萧炎站在那里,也不能置身事外,三个女人都和她有联系,两个老婆,一个小姨子。她倒是想躲呢,躲都躲不开。只好参与到其中了,他哈哈一笑,说道:“彩鳞,老婆呀,好久不见了,一向可好”。然后,他快步迎了上去,冲着彩鳞伸开了双臂。这样的举止,让看大赛的观众一时瞠目结舌,这个大老爷们,他要干吗。特别是那些对彩鳞心生爱慕,又不敢声张自己心思的男人们,此时更是炸了锅一样,从心里怒吼道:“砸他,砸他”。于是,石头,砖块,树枝,烂鞋纷纷而至。那样万物齐至的场面,很是壮观,萧炎忙把斗气外逸,一时固化,变作一个大的护罩,立即把自己包裹起来。
只听噼噼啪啪一阵响,所有的东西全都砸在了罩身之上。这一通热闹,便如炒豆子一般。彩鳞一时愣在当地,搞不明白这些男人们,因何会有这样的举动。他们要把萧炎砸死吗。好在他的斗技高,否则,很快便会被他们砸个乌七八糟。这些人们呀,没仇没恨的,这是要干吗。彩鳞不仅感到有些困惑,好在萧炎没事,他要有个三长两短,那么,这里的所有人,那是一个都不能活。彩鳞有这样的决心,也有这样的手段,当年的美杜莎女王,她也一直不是吃素的,而是一场一场的战斗打拼出来的。她能弄到现在这种程度,那也相当地不容易。
彩鳞看着场上的人们砸完了萧炎后,心里的担忧才消失。活该,到处胡搞女人,这么多老婆还不够吗,还要找别的女人,简直是太贪婪了。她这样一想,心中的火气也小下来,然后,款步移下天空,冲着萧炎走了过去。也得和他聊聊了,毕竟是自己的男人,虽然以前一直很强大,但现在却是弱了。一个滑落了实力的斗帝,在这江湖中闯荡,也还是极有危险的。难呀。彩鳞也从心中同情着他,她是和萧炎出生入死过的人,那种互为依靠的情感犹为浓烈,此时见萧炎受制,心中也有些不忍。一同南征北战的,这些年里,她们也经历了不少。其中的艰辛,别人不会知道阄。
她看着萧炎伸开了双臂,冰冷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经历大难后的苦命之人呀。彩鳞一时把所有的抱怨全都从心里消失了,记着吧,又能如何,只能增加两人之间的隔膜,而这,却并不是彩鳞所期望的。哪一个女人也不会希望自己和男人的关系变僵。怄气归怄气,一旦怄完了,那所有的气,也便立刻消失而去。夫妻两个字,还不是那样好写的,它需要一笔一画地认真去写。而写完了,还需要相互之间的体谅,磨合,支持,总之,还有很多的因素在其中。仍需要慢慢地去体会,去理解。那也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想坦然地走过去,还需要很大的勇气。
萧炎伸着自己的双臂,等着彩鳞的到来,但眼看她要走近自己,却又一时停了下来,站在了半空中,不再走半步。这个女人呀,萧炎火辣辣的一颗心,不免生出了一些失望。怎么就要有那样强的克制劲呢。在一些需要表现自己情感的时候,那也就需要再现一下,怎么可以把自己的这种情感生生地压制下去呢。萧炎颇感失望。这个老婆呀,还是太理智了一些。有些时候,该奔放地时候,那就要奔放一下,热情似火,激情如潮。但现在的老婆却冷冷在站在了那里,静静地等着。她将要等待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呢。这是萧炎的疑问,显然,这是没有答案的,需要他自己去认真地品味。
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往往是一种困惑。萧炎的内心一时翻江倒海。滋味不好受呀。他看着空中站着的彩鳞,向她招了招手,但彩鳞一转身,却走向了主席台,只听噢的一阵起哄声,观众之中爆发出了一阵阵地嘻笑声。萧炎自嘲地笑了笑,便无可奈何地摇了一下头。显然彩鳞看出了自己和魂菊的关系不错,是同伙。这个女人的观察力,那还是相当地缜密的,只要瞅上一眼,就能瞧出其中的端倪来。看来她是不去追究了,把老公的糗事张扬出来,那能有什么好处,事实上,对自己也很不利。彩鳞不是太笨的人,而且相当地聪明,稍微有点动静,那就可以看出苗头来。
彩鳞退走后,萧炎看了看魂梅和魂菊,她们仍然惊恐未定的样子。似乎她们刚才受到了很大的威胁。彩鳞真这样厉害吗,她只露了一下面,就让两人出现了这样大的惊吓。那她的恐吓劲也够大的,萧炎不觉摇了摇自己的头。不管怎样,危机算是暂时过去了。却听魂梅轻声对他进:“萧炎,离开这里吧”。她的这话一出口,让萧炎一时感到不解,这是因了什么呢。干吗便要撤,大赛眼看便要开始举行,她却让自己撤离。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萧炎看了她一眼,悄声问:“因为什么”。魂梅左右瞧瞧,非常紧张地讲:“这四周布满了杀气,我想马上大战在即,显然早有预谋”。
萧炎一听,吓了一跳。四周充满了杀气,那杀气何来呢。是彩鳞她们布的,还是另有别人。这倒是一个大的悬念。萧炎的内心一时很忐忑,看自己这次来的这个背,以为是有大赛,实为大战。如果开始了杀戮,自己又该怎么办。萧炎的心里紧张地想着,参与还是后退。这是人生的一个命题呀。萧炎的心中,一时也有些紧张,事件最后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他的心里也没数。先预测一下吧,萧炎席地而坐,双手结印,灵魂出窍,开始进行感知。魂梅所说的杀气很重,那这杀气又在哪里呢。他仔仔细细地进行了灵魂感知,也不曾感知出那个杀气在哪里。他又到底隐藏在什么地方呢,这是一个未知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