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看了看围观的人们,然后把玄重尺挎在了肩上,他挺拔伟岸的身材,配上这样一把酷的尺子。便使整个人,看上去很有个人魅力,和英雄气概。人靠衣服马靠鞍,萧炎这样一装扮,人的气质瞬间便焕发出来,看上去相当的精神。强者都要有这股精神劲才对。那些被风吹得七扭八歪的人,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然后,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极尴尬,极惊讶。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居然有着这样强的斗技。早知如此,那便不招惹他了。自找不快呀,几人后悔着,有些胆怯地瞅着萧炎,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种惊惧之色。看来,打不过呀,既然这样,那还是跑的好,傻愣愣地呆在这里干吗。他们看着萧炎,但强者却连正眼都没向他们抬一下,真是自不量力,夜郎自大。狂妄,狂妄呀。萧炎的心里感叹着。
萧炎冲他们吼一声:“滚”。几个人便急急地逃跑,那些围观的人们,一时哈哈地笑了起来,他们原本便是来看热闹的,岂能看到热闹而不发笑的。既然有了好瞧的,那便要开怀大笑,怎么能不笑呢。不笑的人,那是出现了智障。萧炎看着起哄似的,大笑的人们,摇了摇头,自己也笑了起来。他想,自己刚才的表现的确很威风。象个强者。而他的印象之中,江湖之上的强者,那也个个如此,十分地牛。强者那便应该牛一些,否则,强者也便没有强者的派头了。强者就需这样,萧炎对自己的这种表现还是非常地满意。一个强者,那就要有这样的气度,一往无前,盛气凌人。总之,便是不能掉了自己的价。斗帝要是太掉价,那就别指望在江湖中混了,别人踩你也把你踩死了。
萧炎转过身,看了看众人,然后哈哈地一笑,他把肩上的玄重尺拿了下来,再次地举在手中。这样威力无比的尺子举在手中,那人看上去就显得相当地有气势。有尺在手,什么都不愁呀。这是萧炎的真实心态。他战斗起来,那还是非常勇敢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有强者的气势。他把手中的尺子冲众人摇了摇,那些狂热的眼神之中,一时出现了痴迷。这就是广场之上雕塑出来的那个人吗。真得是很强噢。加玛帝国的强者,他终于再一次地现身了。但萧炎不给他们这样一个醒悟的机会,一转身,瞬间消失在了人群中,消失在了广场上。不能让他们反应过来。他想,等一会儿还得乔装打扮一回。不能让所有的人认出自己来。一旦认出自己来,那影像大赛,自己一露面,就会引起喧哗阄。
萧炎还是希望自己低调一点,能低调,那便不张扬,这是他的做人原则。一个人是时时需要坚守一些原则的,如果没有了原则,那么,人在江湖中混,便会弄得不知所措。萧炎的消失,立即引来了众人的失望,他们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强者,因何稍一露面,又很快隐藏了呢。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吗。这便有些奇怪了。而他们是期盼着奇迹能够发生。最好是能够立即发生,那样,他们便有一场精彩的大戏可看了。但萧炎让他们失望着,稍一露面,便很快地撤走了。观众有些不满意了,既然参加大赛,早露一点面,晚露一点面,又有什么要紧。真是很奇怪的事情呀,于是,便有一个领了头,大声地喊道:“强者,请出来。强者,请出来”。声音洪亮而且悠长,一时在广场之上回荡。
萧炎也听到了这种声音,但他置若罔闻,不必要的麻烦,那还是少招惹的好。萧炎还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而魂菊有些沉不住气,她对萧炎讲:“都说你是斗帝,而我看你,也不过是一名懦夫而已,站出来,给他们看”。萧炎一时嘿嘿地笑,他说:“我是懦夫,你可以不是,你也可以站出来,我鼓励你,站出来”。他这样一说,便让魂菊感到很尴尬。这显明地是在将自己的军吗,这个人,还真是怪讨厌的。魂菊在内心念叨着,但她还是没有站出来。她也不想去当那样的一个强者。在众目睽睽之下,敢于勇敢地站了出来,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而不是仅仅说说便可以。萧炎瞅她不往出站,便呵呵地笑着臭她:“那个强者,怎么不住出站了,大胆一点呀,怎么到了关健的时候,便成了懦夫呢”。魂菊愤怒地瞪眼看他,但还是忍了住,没有把自己的这种愤怒喊了出来。
萧炎看魂菊不吭气了,便对魂梅讲:“美女,你去”。魂梅便不高兴了,还叫自己美女呀,要叫到什么时候呢。难道会这样一直叫下去吗。魂梅有些不爱听,很多话,她听在耳朵里,便觉得很别扭。她剜了萧炎一眼,非常地不满,说道:“你就不会换一种叫法”。萧炎嘿嘿一笑,说:“这样叫不好吗,叫惯了,一下改不了口,那你说说,叫什么好呢”。魂梅扭怩了一下,她说:“叫魂梅,或老婆不好吗,干吗老是美女美女的”。萧炎听她这样说,一时呵呵地笑了,他说:“改口难呀,并不是想改口,那就可以改的,总是需要合适的机会,和一些勇气才成”。
魂梅听萧炎这样一说,倒难为情地笑了,她原本是不爱随意笑的人,但此时却笑了。竟然还带着一丝丝淡淡地羞涩。萧炎便感到她的内心真的是有些尴尬。一个女人,并不是极轻易地就露出扭怩之态的。既然有了这样的神态,那么,她真是感到难为情了。萧炎一时倒过意不去了。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何必要一直去逗她。萧炎便极认真地讲:“老婆,要不,你出去试试,露一下功夫,让他们看看,惊讶一下”。魂梅便不悦地讲:“让我出去,那我就出去呀,你看我是白痴,还是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