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把一缕缕杀气吸收在体内,然后淬炼掉了它们,并把它们在焚诀之内运行,现在的萧炎,已非以前的萧炎,是进入帝灵阶别的巅峰强者,炼化起杀气来,那便易如反掌.这些事情对他来说,那便是小菜一碟.萧炎并不发怵炼化杀气,他只担心杀气太浓,会让自己没了人气,一个斗帝,还是希望自己会有些人气,一味的冷酷,残忍,那不是他的性格.萧炎看着一缕缕的杀气进入体内,然后,再把它们一一淬炼.这样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然后,再把它们聚入气旋,萧炎立即感觉一股充盈的力量在体内荡漾开来.
这是强者的力量,一种超然的力量,斗帝拥有了它,那便可以开天辟地.萧炎很喜欢这样的力量,他想自己应该感到幸运,一个人要想拥有杀气,那得需要进行成百上千的战斗,用杀戮和灭绝来达到这样的目的.但萧炎只在这样的情况下,便炼化了大量的杀气.那么,这个魔兽也相当的厉害了,它具有如此强的杀气,那说明它经历了很多次的战斗.在从血流成河的战场上爬了出来.拥有这样浓的杀气的魔兽,也是一个当世巅峰强者.这样的实力,足可以让他正视.萧炎的心里一时动荡着,翻江倒海般.
萧炎吸收了一股股的杀气,看着它逐渐稀薄起来,以为快没有了.他想,该收手了吧.却觉更浓的一股杀气,蓬勃而来,这让萧炎吃了一惊.哪里来的魔兽,会有如此多的杀气,这样去对付一般强者,立即便可把人击毙.他赶紧再一次盘腿席地而坐,双手结印,进行修炼.有,那就全部吸收过来,不给他人留下一丝一缕,否则也太便宜他们了.萧炎一旦决定了的事情,那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实现它.不能给他们留下丝毫的杀气.这东西太宝贵了,常人难以轻易得到,既然遇到了,那就要全部囊括.下次想要遇上一个这样的机会,还是非常的难.绝对得让自己全部吸收.只有吸收了,才可以谈得上变强.而一个人变强,感觉还是很幸福的,那种状态好呀.萧炎的心里乐呵呵的.
萧炎感觉杀气源源不绝而来,如洪水滚滚而来一般,这还叫杀气吗.萧炎的心里不免犯有嘀咕.真厉害,这玩意,到底是什么魔兽的.那些在军界混的强者,即便在千军万马中厮杀,一生中,成千上万的战斗,也累积不了多少的杀气.而这魔兽居然会凝聚如此之多的杀气.真是让人瞠目结舌呀,强者便是强者,这斗气大陆之上,又到底存在着多少的强者.萧炎感觉不可思议.人这一生,都是为了强,打小便开始修炼,一直到耄耋之年,还在修炼.或者,到了那样的阶段,仍然在一般的阶别上徘徊.那是一种尴尬,也是一种煎熬.心里要多苦,便会有多么的苦.但又往往无可奈何.当年的海波东,若非自己去帮他,恐怕永远地滞留在了二三星斗皇的阶别上,哪会有后来的辉煌.萧炎不觉叹了一口气,感觉人生有些无常,人啊,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活.那便瞎活吧.
萧炎炼化了太多的杀气,让他自己也感到有些太过分了,如果是一个按正常程序修炼的人,他要积聚到这样多的杀气,会要做多少艰苦的工作呀.那自己也就在眨眼之间.真是运气好.一个人的运气好了,那便什么都挡不住.他的心里太高兴了.他不停地炼化着杀气,以为它有个尽的时候,却仍然没有止境.还会有多少呢,自己还能再继续炼化吗.有些时候,再好吃的东西,它也得悠着吃.不能一口吞尽.那样的吃法,会让自己吃顶了.萧炎吞噬着滚滚而来的杀气,内心却在担心着.如果炼化不了呢,到时该怎么办.先未遇到困难之时,便得提前想到应对的招,否则困难来了,便会感到手忙脚乱,或束手无策.那时,就有些失态了.萧炎想,自己起码也是一个当世巅峰强者.形象还是要的,有损形象的事情,那还得尽量少去做.
萧炎又吸收炼化了一阵杀气,感觉自己的气旋之中胀痛起来.怎么会有这种结果,一阵杀气,也会让自己感到胀痛吗.真是太难以想像了.出现了这样的结果,自己又该如何应对,想要把杀气吐了出去,看来是不大可能的.只能是强忍了,有时,忍也是一种本领,有很多的强者,他便是因了忍功不行,而走向失败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一个人想成大事,还得有一幅能够容纳别人的肚量,若是肚量太小,也干不成什么事情.萧炎是想成就大事的人,所以,他的肚量便很大.有什么常人难以容忍的,他一定去容忍,克制自己.使自己保持在一种平和的态度之中.只有心态平和了,做起事情来,才可以从容不迫.人便是一步一步,从这样的状态中走向成功.
萧炎打一个饱嗝,感觉自己再吸收不进去了杀气.他一时心里一惊,自己此次的炼化,是不是超过了一种度.居然能够让自己饱和了,这杀气也实在是太猛烈.他并未预料到,会出现这样一种效果.再接着,他感到气旋一直在发胀,然后是上腹内,再接着,是整个身体.一种剧烈地膨胀感.甚至是要爆炸的趋势.自己会自爆吗.萧炎心中一惊,随即冷汗哗哗地流了下来.上当了,自己上当了.这个巅峰强者的魔兽是在引诱自己.
在巨大的能量面前,自己没有表现出克制的状态来,反而有些贪婪.一个人是千万不能太过贪婪的,一旦超过了一种度,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萧炎遗憾地想,自己干吗便控制不住了自己的食欲,如果自己能够不太贪一些,人家也不会下这样的套.他感觉肚子胀得厉害.低头看,它正一下一下地大了起来.是要爆炸吗,萧炎一惊,额上的冷汗吧嗒吧嗒地落在了地上,瞬间没有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