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年轻女子怒气奔来,纤手指向小香,大喝道:“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妈说话的?”
“啪!”
一声脆响,直接从年轻女子的脸上响起。
朱思嫒冷沉着道:“你才是放肆,谁让你过来的?”
这话刚说完,立马就瞪目结舌,内心无比激动。
这是什么?
这可是那件镇店之宝!
“妈?她都这样欺负你了,你怎么不打她,反而打我?”年轻女子顿时抽泣了起来。
“戴雨桐,你才是放肆!”朱思媛怒喘气,颤颤抬手指着面前的年轻女子,摇头道:“谁给你的胆子,你敢穿上这身衣裳?”
“妈,不就是一件礼服吗?放着也是放着,我就穿穿穿怎么了?你不帮我,反而打我?”戴雨桐哭声渐响,十分不解道。
“脱!快给我脱下!”朱思嫒大手朝着戴雨桐探去,就要脱下那件华丽的衣裳。
“不,我就不!”戴雨桐拼命的护着身上的礼服。
这可是她觊觎了好久的礼服,平时只是摸上一下,就有股强大的灵力排斥的将其震退。
若不是被赵心如的激怒,她还真不敢舍命穿上!
而且很奇怪,今天竟然不被排斥,相安无事的就穿上了!
想来,她还得感谢赵心如的激励,让她如愿以偿了。
“啪!”
又是怒扇了一巴掌。
朱思媛简直生气到了极点,可无论怎么说,怎么骂,戴雨桐就是不愿意脱下来。
这时候,门口响动,两排威武赫赫的警卫来到。
人数不下五十人。
而且全部都是精英警卫。
一声霸气声响起,乍见一个高壮胡须猛男冲了进来,“朱思媛,你就这样对待你的亲女儿?”
两母女也停了下来。
见到胡须猛男来到,戴雨桐连忙躲去他身后去。
望着父女二人,朱思媛更加怒不可遏,连骂带吼:“戴高义,你就是这样惯着,哪天戴家不被你女儿给毁了,我都不姓朱!!”
“啧,笑话?不就是一件小礼服吗?女儿爱穿你就让她穿吧?至于动那么大的气吗?”戴高义笑道。
父女仍旧不以为然。
朱思媛心急如焚,连忙奔向徐战,鞠躬道:“徐大哥,小女不知教训,坏了规矩。还请您大人有大量……!”
徐战冷冷望着她,才咬牙道:“小媛,你知道的,孟家定下的规矩是任何人都不可逾越,就算是我也一样!”
朱思媛欲哭无泪,“徐大哥,念在小女是初犯,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她,饶了我们家!”
说完,她就扑通下跪。
“小媛啊,你也知道,这晚礼服是家主亲手所制的镇店之宝,你女儿千不该万不该……”徐战一脸无奈,只能将之扶起摇头感叹。
“啧,区区破礼服,本小姐就穿了一下,怎么了?”戴雨桐很不服气的说道。
一听这话,朱思媛登时怒极咬牙,死死的盯着戴雨桐,大喝:“你知道这是谁制作的礼服吗?你知道这礼服有多贵重吗?”
“媛媛,你别生气,衣服再贵重不是给人穿的吗?现在穿在女儿身上,倒也很合适嘛?”戴高义抚摸着女儿身上的礼服赞叹道。
轰隆一声!
一股强悍的武者气势无故爆发。
“把你的脏手拿开!!”小香怒沉大喝。
“什么?你是什么东西?你敢指着我说话?”戴高义一惊,见到是一个小姑娘愤怒指来,顿时气炸了。
“啪!”
没来由的声音响起,直接是见到戴高义飞出去十几米米,撞倒一排排货架,才得以停了下来。
卧草。
署长被打飞了?
两排警卫惊作一团。
“站住,谁也别动!”朱思媛喝住了跃跃欲试的警卫们,再次冷沉道:“戴雨桐,我命令你,现在即刻马上,给我脱下那衣裳!!”
见到朱思媛如此严肃冷厉,戴雨桐浑身抽搐了一下,不情不愿的开始脱下礼服,嘴里嘀咕道:“就一件礼服,弄得好像要家破人亡一样?!”
“女儿啊!其他礼服平日随便你穿,可我千叮万嘱,唯独这件你不能随意触碰,你倒是好,直接给穿上了。”朱思媛摇头道。
“妈,你倒是说,这到底是什么礼服,还碰都不给了?”戴雨桐寻望而来,甚至好奇到都没去关心她那个被击飞的老爸了。
朱思媛摇摇头,她只知道这件礼服很珍贵,就连她也不能触碰。
这是孟家的规矩!
至于来历,她也模棱两可。
只知道是家主遍寻天下极材,亲手裁缝所制,上面聚集无数珍贵的宝石,还有聚灵阵法……
见朱思媛不肯说,戴雨桐望了望礼服,正陷入沉思。
不就是个破礼服?
弄得神神秘秘!!
既不卖,还摆着干嘛?
更恶心的是还不让人穿?不让人穿,你还摆着干嘛?
“我来告诉你吧!”
小香注视着面前不远的戴雨桐,缓缓道:“十八年前,有一对夫妻恩爱有加,可妻子身体天生体弱多病,丈夫为了给妻子制作护身法衣,驱病健体,便命人遍寻天下名匠,搜集无数奇珍异宝,亲手缝合串珠……”
“护身法衣在制作的第二年,妻子在诞下一女后,便撒手人寰。”
“自从妻子身故,那位丈夫一生不娶,阿玛尼在东境的方言,则是思念的意思。”
“而你身上穿的这件,汇聚天下异宝,内含灵力法阵的礼服,就是那位亡妻的护身法衣!”
“那位丈夫,就是东境孟家,家主孟简,可自始至终,他的亡妻都未曾得以穿上,而你却穿上了!”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听完故事,在场之人,无不被重重的震撼到了。
当今联邦五大行政议员!
东境临渊城之主!
孟家家主孟简,亲手为亡妻制作的护身法衣!!
这故事是有耳闻,可没想到竟然就是面前的这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