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然看着刘闲,没好气地道:“我啊,偏不告诉你!”
刘闲拍案而起,喝道:“大胆嫣然,竟敢跟夫君这么说话!”
守在门口的女兵突然听见刘闲大吼,吃了一惊,慌忙朝大厅里看来。只见刘闲站在那里,圆睁双目,似乎在发火的样子,几个女兵心里非常不安,感到不知所措。然而就在这时,她们的夫人兼将军赵嫣然,竟然扑哧一笑,嗔道:“夫君难不成想要惩罚我吗?”
刘闲走下堂来,突然哈哈一笑,一把将赵嫣然拦腰抱起,赵嫣然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嗔道:“快放我下来啊!”
刘闲哈哈笑道:“嫣然犯了家法,为夫现在要用家法好好把你侍候一番!”
说着便抱着赵嫣然朝后面去了。门口的几个女兵面面相觑,随即明白过来,主公根本就没有发火,他根本就是在和夫人耍花枪呢!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几个女兵都不禁霞飞双颊。南郡,刘备军军营。诸葛亮朝刘备抱拳道:“主公啊,我军与孙坚军鏖战多日难以取胜,该当立刻放弃,全军退回西川才行。如今我军倾巢而出,一旦刘闲方面有所行动,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备神情狰狞地道:“孙坚欺人太甚,我若不能夺回荆州还以颜色,岂不是要被天下英雄耻笑!”
见诸葛亮还要相劝,当即一摆手掌,斩钉截铁地道:“你不要再说了!此战若不分出个胜负雌雄来,绝无休兵罢战地可能!”
诸葛亮见此情景,无奈地叹了口气,朝刘备拜了一拜,退出了大帐。正好碰到马谡,两人便在军营中漫步起来,马谡忍不住道;“主公一意孤行,只怕会酿成难以想象的后果。说起来,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也全都是主公之过。先生明明早就判断出了对手的意图,可主公偏偏不信,还指责先生,硬是往对手的陷阱里面跳,终于自酿苦果,整个荆州顷刻之间丢失,连荆州水军也全部落入了孙坚的手中!如今再想要夺回,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诸葛亮摆了摆手,道:“其实此事也怪不得主公,主公迫于刘闲的威胁,急于与孙坚结盟好共同应对刘闲。只是主公以诚心对人,别人却心怀叵测算计主公啊!”
马谡调侃似的道:“我看主公除了没看出孙坚的险恶,还被那孙仁的美色所迷了!……”诸葛亮瞪眼喝道:“休要胡言!身为属下,怎可如此议论自己的主君!”
马谡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抱拳道:“先生见谅,是在下失言了。”
诸葛亮神色缓和下来,思忖道:“必须尽快想个办法迫使主公放弃攻打荆州退回西川才行!”
马谡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道:“先不说刘闲方面会有何动作。就说这眼前的孙坚军。如今的孙坚军气势正盛,且都是百战精锐;而我们,却是士气低落,人马虽然众多,却多是才征召不久的新兵。这样的情况之下,一个不好就有可能落个大败亏输全军覆没的下场。若是再大败一次,西川恐怕也将不保了。然而这些话现在说出来,只会惹怒主公而已。”
诸葛亮面露思忖之色。乌孙,王宫大殿,灯火通明,高朋满座,乌孙女王阿依慕一身盛装,就如同这天山的女神来到了凡间一般!乌孙女王以及所有西域国家的国王和王室成员一起恭贺刘闲大破罗马人的功绩。酒宴上欢声笑语,刘闲这个宾客,倒变成了当然的主人了!酒宴散后,阿依慕请刘闲来到御花园漫步,步月于奇花异草之中,阿依慕却低垂着头没有说话,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似的。刘闲被晚风吹拂脸庞,几分醉意已经荡然无存,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爽。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想到一件事情,便对阿依慕道:“有件事情,我差点忘了。……”阿依慕嗯了一声,心脏怦怦直跳,整个人都不禁紧张了起来。刘闲道:“关于扩军的事情,你可要千万放在心上。罗马人虽然被打败,不过实力还在,谁也保不准他们什么时候又会来犯。所以乌孙军队恢复到十万人的规模是很有必要的。”
阿依慕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盯着刘闲,显得十分气恼的模样。刘闲骤然见此情景,只感到莫名其妙。阿依慕问道:“你难道就是想要跟我说这些而已?”
刘闲呆了一呆,抠了抠脑袋,觉得也就只有这么件大事而已啊?难道自己还忘了什么大事吗?一念至此,便禁不住问道:“难道还有别的是什么事情?”
阿依慕瞪着刘闲,一副气恼不已就要发作的模样。突然转过身去,什么话也没说。刘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自己哪个地方又惹得这位女王陛下不高兴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将这个问题归咎于女人那难以理解的心思,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嘛!阿依慕突然问道:“大哥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封书信吗?”
刘闲点了点头,笑道:“当然记得。”
肚子里还加了一句:不过有看没有懂就是了。阿依慕转过身来,眼眸盯着刘闲问道:“那么大哥回了一柄宝剑,这是出于大哥的真心吗?”
刘闲想也没想便点头道:“当然咯!我早就把你当成是一家人了!”
阿依慕的眼眸之中顿时涌现出惊人的神采来,娇颜绯红态度温柔起来,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把我接去洛阳呢?”
刘闲有点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意思啊?”
阿依慕羞恼地一跺脚,道:“你要接我回洛阳总得选个日子啊?”
刘闲呆了一呆,随即明白了过来,以为对方是想找个合适的时候再来一次洛阳,便笑道:“随时都可以啊。不过,干脆把时间定在八月十五吧。嗯,那之前我就派人来接你。”
阿依慕温柔地看着刘闲,道:“我等你。”
随即优美的一转身,小跑着离开了。刘闲愣在远处,嘀咕道:“这什么情况?主人家跑了,把我这个客人给晾在了这里?”
摇头苦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