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菩萨没想到自己主动开口送给金蝉子宝贝,还会被对方正面一口回绝。
可眼下计划要想成功,那就必须要让金蝉子得到这顶帽子才对。
观音菩萨想到这里,当即开口对金蝉子劝说道:
“哎呀,相逢就是有有缘,老身也是信佛之人,若是能够为法师大人西天取经做出一份贡献,也算是尽力了,法师大人你就收下吧!”
说话间,观音菩萨又把帽子递给了对方。
金蝉子见状,似乎是无可奈何,只能是将帽子接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观音菩萨放松了不少,心里面想着总算是让这金蝉子乖乖按照计划来进行。
而就在观音菩萨脑海中冒出这样想法的时候,忽然金蝉子看了一眼手中华丽无比的帽子,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
“贫僧毕竟是出家人,身为出家人怎么能够要老人家您家传之宝,我和那泼猴虽然游过争吵,想来这帽子是用不了了,还是将这东西给您用吧。”
什么?
观音菩萨闻言一愣,还未反应过来,金蝉子抬手按出,竟是直接将其扣在了观音菩萨的头顶之上。
“啊啊啊!快拿下来!”
观音菩萨大惊失色,满是惊恐和骇然。
哪怕她之前想过许许多多的可能性,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自己送出的帽子居然会扣在了自己身上!
她想到戴上帽子的恐怖下场,当即急急忙忙就要伸手将东西从自己头颅取下。
唰!
很轻易,观音菩萨就将那外表华丽的帽子给取了下来,被她像是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可即便如此,观音菩萨却完全没有因为这一行为感到高兴。
因为在他她的头上赫然已经多了一个金箍,金箍与头颅血肉融合,已然生根,金箍与肉身成为一体的存在!
“不,不,这不可能!”
观音菩萨惊恐无比,面对这种意外情况没有半点应对之策略。
当初这个金箍是如来佛祖也就是广成子交给观音菩萨的宝物,原本就不属于观音菩萨。
想要金箍带上头颅,立马就会收紧,禁锢在额头之上,哪怕观音菩萨有口诀法门有只能让金箍收紧,却根本没有办法取下来。
“金蝉子,你,你未何要这么做,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观音菩萨还保持着老妇人的姿态,可这时候因为惊恐和意外,竟是说出了金蝉子的本名。
说到这里,老妇人已经扑向了金蝉子,周身法力运转,一股无形威压凝聚,就要将金蝉子当场抓住。
这时候观音菩萨就算再怎么愚蠢,也已经明白事情的不对劲,此时出手乃是为了自保。
可谁知金蝉子从容不迫,就在观音菩萨攻势即将来临的时候,嘴巴微微张开,轻轻开口,诵念一段晦涩难懂的经文,赫然是之前观音菩萨为了取信金蝉子,传授给他的紧箍咒!
“……”
原本观音菩萨就要得手的瞬间,金蝉子经文的声音已经传入观音菩萨耳中。
“啊啊啊啊!”
观音菩萨当场惨叫哀嚎一声,只觉得头疼欲裂,整个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双手捂着头颅,身形蠕动之间,竟是露出了原本不男不女的本来面貌。
“金蝉子,你,你,别再念了,求求你别在念了!啊啊啊!”
观音菩萨双手抱着脑袋,对金蝉子又恨又惧,但是这些情绪到了最后,都变成了观音菩萨的惨叫哀嚎和求饶。
紧箍咒的痛苦可是能让铁骨铮铮的孙悟空都忍受不了,更别说是观音菩萨了!
金蝉子看着不男不女的观音菩萨,目光淡漠,没有半点同情的念头。
他原本就已经和西方教划清界限,更何况西游之行,原本就是西方教利用自己来谋取好处的阴谋。
为此,自己当初所认的师尊如来佛祖竟是毫不留情的杀了自己!
如今,金蝉子又怎么可能对观音菩萨手下留情呢?
金蝉子没有半点迟疑,口中诵念的紧箍咒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啊啊啊啊!”
观音菩萨疼得是满地打滚,上蹿下跳,浑身上下都在痉挛和颤抖,痛哭流涕,最后疼得肝胆欲裂,终于脑袋一扬,当场晕了过去。
看着昏迷的观音菩萨,金蝉子还觉得不够,又从袖管之中取出一枚方方正正的石头,对着石头又诵念了一遍紧箍咒。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石头表面如同活物一样蠕动,形成了一张嘴巴,开开合合,竟是开始自行诵念紧箍咒,声音和金蝉子一模一样。
原来这颗石头名唤留音石,能够记录一段时间内的声音,并且没有半点差错的重复这段声音,只要注入的法力没有消耗完,就不会停下来。
金蝉子将紧箍咒完整的录入留音石之中后,就将其放在了观音菩萨晕倒地方。
这时候哪怕金蝉子没有开口诵念紧箍咒,可是因为这留音石的帮忙,观音菩萨仍旧是不得不承受紧箍咒的洗礼。
看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承受在痛苦之中的观音菩萨金蝉瞅瞅面无表情,甩甩袖子转身就走了。
“哼,西方教就凭你们也想要算计我金蝉子,做梦吧!”
就在金蝉子走远之后,天边有一道人影飞了过来,稳稳落在了金蝉子面前。
“嘿嘿,师父,事情可是办妥了?”
孙悟空一落地,便笑嘻嘻的向金蝉子拱手行礼说道。
原来方才金蝉子和孙悟空吵架的一幕,都是他们在演戏,故意给那躲在暗处的观音菩萨看的,让对方以为自己有机可乘。
结果没想到,金蝉子和孙悟空早就知道了一切,一番操作下来,反而是观音菩萨自己被金蝉子算计,如今承受着紧箍咒的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要知道金蝉子和孙悟空可是和叶枫大有关联的存在,叶枫知道西游之行所有的计划和布置,又怎么可能不告诉给金蝉子和孙悟空。
当金蝉子和孙悟空来到鹰愁涧的时候,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