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扶起白依依,真气在白依依体内游荡了一圈,察觉到她腹部脏器受到震荡,出现了一些裂缝,面色突然难看,转过头冷冷看着永长长老:“你确定要拦我?”
白依依本就修为不高,初修武学即便有些天赋,但身体本就娇柔,被失去真气但体魄强健的姬动狠狠踹了一脚,难免受伤,韦应气了。
白依依捂着肚子站起,看着永长长老的目光不有些有些冷,这老家伙才是罪魁祸首,今日敌他不过,来自修为有成再来报仇。
永长长老何曾被这般质问过,长期处于高位守卫尊敬尊严自然看的比什么都重,但无双公子在这里看着,又不能将无双公子一起弄死,传扬出去对自己名声肯定不好,好在我在天外有些势力,等你们过去之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在做掉你们,想清楚其中关节后哈哈大笑:“小友莫急,刚才确实是我唐突了,我们看楼人本就不会参与你们之间的争斗,哈哈哈,我这就撤回来。”
“不过小友,我这面子……”
中间的阻拦不见后,不等永长长老话说完,韦应挥手间斩出一道剑气,结果了姬动,临死前,姬动面上的得意还没有消散,却永久的定格在了脸上。
带着淡淡的笑意,转过头来,盈盈笑道:“永长长老,你刚才说什么?”
不卖我面子,还这么嚣张,永长长老面色漆黑一片,冷冷看了韦应好一阵,才重重哼了一声,转过头来,飞进楼外楼,消失不见。
微微抬头望了望了苍穹,你若是按份,这事儿便罢了,若找我麻烦,上天入地也要毙了你。
对永长长老拉偏架导致白依依受伤,韦应心里总过意不去,现在身上只剩下一张天尊巅峰的体验卡,纵然有越阶挑战的能力,在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过的情况下,把仇恨记在心中,来日再报,是最好的结果。
度过一口真气,帮助白依依疗伤,一阵之后,白依依面色缓和不少,收拾好所有战利品后,韦应直接装进系统空间,等到了天外在慢慢检查。
呼唤了一声无双公子,是时候该开启传送了。
无双公子深深看了韦应一眼,边走边叹息道:“韦兄,你这次着实是冲动了,九州天子势力纵然被架空,但也不是你能抵抗的,若是不出意外,那家伙的魂灯熄灭之后,他族中长辈知道他生死的消息,多半会来找你讨回公道。”
韦应微微皱眉,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就这么个废物?修炼二十多年,比我境界还低,一招秒杀的废物,也值得他们长辈追杀?”
无双公子摇头失笑:“韦兄恐怕并非出自大族,不知道情况很正常,有些大族子弟中废物很多,这很正常,但即便是废物,也是他们族中的废物,在外行走代表了他们的脸面,你此举无疑是将它们面皮按在地面是哪个摩擦。”
“你打个别人的脸,让他们没有面子,你说说他们会不回来找你报仇,其实也不是报仇,就是单纯的找回面子。”
“普通大族尚且如此,何况是曾经掌控九州大地的天子,就算此代天子权势被架空,不能让麾下诸侯国唯命是从,但越是如此,越发在意并没有什么用的脸面。”
“还是那句话,小心为上。”
韦应淡淡笑道:“无碍,这件事我并没有什么过错。”
无双公子微微摇头,叹息道:“事情做没做错,是不是你做的并不是你我说了算,他们比你强,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说是你错了,就是你错了。”
韦应淡淡笑着,当然知道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什么公平正义,全都他么的放屁。
“多谢无双兄提醒。”
看着对方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真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胸有成竹已有完全之策,终归是战斗力非凡的模样,便提醒了一句:“我在这里看守期还有三个月结束,等我回去之后来大唐寻我,咱们到时候不醉不归。”
面对邀请,韦应向来不会拒绝,至于会不会去,到时候再说,总不能当面扶了对方一番美意。
传送阵是刻在广阔地面上的大阵,韦应和白依依站在阵法中心,外面无双公子掐动手绝,引动阵法,不过是,地面上冒出根根白色光柱,光族中光芒搅动空间,像是要把人撕裂一样。
疾风吹来。
韦应抓紧白依依小手,到时候走失了,也不知道小丫头能不能活下来。
白光忽然弥漫天际,和直视太阳一种感觉。
楼外楼,十四层。
永长长老低头看着耀眼的白光,里面那两个声音,眼中尽是寒意,看了看手中的玉简,有了回应之后,忍不住露出笑意:“哼哼,我在天外天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倒要看看你们两个小家伙能活多久,可惜不能看到你们的狼狈样了。”
闭上眼没多久,韦应便到了另外一处。
他并不知道永长长老给自己下绊子的事,就算不知道也无所谓,只要有人无缘无故动手,总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睁开眼,第一感觉是周围灵气实在是太浓郁了,比在北苑剑宗和九阳剑派浓郁许多,实在是修炼胜地。
忍不住多吸了几口灵气,便看到有一名白甲士兵走了过来,低头看着两人。
白甲士兵冷冷道:“跟我来。”
韦应跟了上去,面对周围的陈设布置,微微打量了一阵便有了计较,被白甲士兵送出传送中外。
到了门口,回头眺望无尽风陵渡,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着正准备赶自己两人离开的白甲军士,问道:“大哥……”
白甲军士不等韦应说完,便厉声喝道:“少在这里攀亲戚,还不快速速离开,谁是你大……”在他眼里,韦应两人不过是来自九州大陆的土包子罢了,没有什么在意的必要,不等他说完,便见到面前出现一颗明晃晃的上品灵石,立马改口:“我敲你像我失散多年亲弟弟,亲弟弟有什么问题,只管说来,哥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实在是他们看守传送阵,每月俸禄低的可怜,也就三块上品灵石,虽然说事儿少,但钱也少啊,没有关系,只能在这里混日子,混到寿命尽头被下一任同僚扔到不知道那座乱葬岗,这辈子也就这么算了。
多攒一点灵石,可以快速升迁,调离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美人权势还不是囊肿之物,一切都需要灵石。
也不知道这一辈子能不能攒够升迁需要的灵石。
收好灵石之后,对韦应客气了不少,只觉得眼前这少年哪哪儿都顺眼。
韦应心疼送出最后一块上品灵石,嘴角抽了抽,这人真现实,不过初来宝地,灵石重要,但信息更加重要,不然真像瞎子一样。
“我想问问,如何才能回到九州,从这里回去需要在做些什么?”
白甲军士道:“你若是在天外天闯出一番偌大名头,从在这里回去自然不需要缴纳灵石,我们将军还会对你客气有加,若是死了自然一了百了,若是活的惨不忍睹,就需要缴纳一百块上品灵石,才能让我们将军重新启用一次传送阵。”
韦应微微点头,一次一百块上品灵石,也不是……太贵了,心都在滴血,倒不如签到等到修为足够,直接将传送阵打下来,占为己有,刚生出想法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怎么会有如此危险的想法,这样不好。
微微一顿,又问道:“这边有没有快速赚取灵石的法子。”
白甲军士苦笑道:“要是我知道快速赚取灵石的法子,我还会在这里当一个苦兮兮的大头兵。”
韦应一想也是,却听白甲军士声音再次响起:“我虽然不知道自己如何快速挣钱,但却知道两三条路子。”
韦应眼睛一亮,凑了上去,悄咪咪问道:“恭请大哥指点,小弟发财后忘不了大哥恩情。”
白甲军士悄咪咪道:“这第一嘛,自然是去做无本买卖,找个山道问来往行人借点盘缠。”
韦应翻了翻白眼,拦路抢劫这事儿做不来,实在是有违本心,摆摆手道:“大哥不可,小弟这身本事干不成大事,就被人打死了。”
白甲军士又道:“这第二嘛,自然是去斩杀那些拦路抢劫的人,来一个黑吃黑,还能够用他们的向上人头,到当地官府去领赏。”
韦应无奈吐了口气,要是这白家军士在忽悠自己送死,他可就不认这位大哥了。
“大哥莫开玩笑,有没有文雅一些的赚钱方式。”
白甲军士接着道:“第三,可以去接一些扈从生意,帮着商队押送货物,每一趟也能够赚不少钱,路上也是为了防止一些半路借盘缠的人,不过这危险性很小,因为商队都有自己供奉跟随,招收其他人不过是为了凑数好看,看起来威风,也可以多押送一些物品,多赚一些,来回应该有四五块上品灵石。”
韦应没放在心上,若真能够赚钱,这白甲军士为何不去,肯定是危险大大滴有,才会指使别人去做。
“大哥,还有没有再简单的一些,在安全一些的?”
白甲军士上下打量韦应一番,微微额首,嘴角噙着一丝坏笑,眯着眼道:“小兄弟成婚没有?”八壹中文網
韦应背上一寒:“多谢大哥关心,我成婚了。”
这是莫非是断背?
眼神太渗人了。
白甲军士晒笑道:“成婚了也无碍,你初来天外天,就算在这里做了天怒人怨的事,只要做事之前换个名字,也传不回九州。”
“我们天外天,并没有你们九州一些恶劣风俗,在我们天外天,男女各顶半边天,有很多富人老爷们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他们会招上门女婿,陪嫁嘛自然是整个家族财富,你若是有本事,去做上门女婿,这事儿安全。”
韦应忍不住露出一些笑容,白嫖么,我喜欢。
白甲军士看着韦应的模样,就知道这厮心动了,同时唉声叹息,要是自己也有俊俏面容,谁还在这里做大头兵啊,血亏。
韦应忍不住道:“可是人家总不能一上来就给你家产吧,而且变卖家产总是需要一些时间,很容易被发现。”
白依依愣愣看这自己公子,他真打算在软饭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白甲军士恨铁不成钢道:“兄弟你糊涂啊!”
韦应道:“糊涂?”
白甲军士狠狠道:“岂不是糊涂?人人都知道你去做上门女婿,人家不可能将全部家产给你,毕竟很不容易得到别人长辈信任,但是你上门的时候肯定会给你一笔足够开销的钱财。”
“一家给你一笔,十家就是十比,积少成多,总会有不少钱财,而且他们又是独女,等到你斩获她们芳心,到时候还不是财源滚滚来。”
“等等等等……”韦应越听越不对劲儿,阻止了白甲军士:“哪来那么多家?”
白甲军士悠然道:“你当一家的上门女婿,你要受气被苛责对待,但你若是十家的上门女婿,那么占据主导地位的人便是你。”
“我曾经认识一个人,他在一天之内同时与十个家族女子成亲,而且是同一个地方的十大家族,等到了第二天新娘去拜见公婆的时候才发现她们竟然在同一天嫁给了同一个人,那些家族无可奈何,毕竟事情已经发生,没有反悔的余地,也就默认了。”
他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恨不得以身代之,很明显,那位同一天娶了十个新娘的猛男,是他的偶像。
“那人现在近况如何?”韦应总觉得这样的猛人多半要被下黑手。
白甲军士憧憬道:“他现在是我们城主,对了,他这城主之位还是那十大家族一起将其送去上的。”
韦应都无语了,果然通往成功的路很多,只要你想象不到,没有别人做不到,软饭硬吃,也是一种实力。
说实话,韦应羡慕得很。
只是上门女婿好说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