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夏皇陛下!”
刘盈和李恪等使臣对夏皇行礼。
这一次,夏皇并不是在朝堂上面会见两国使臣,而是在御书房中。
“无需多礼,诸位这几天在我祖夏可还住的习惯?”
夏焱看了一眼刘盈和李恪,语气平淡的开口问道。
“这几天在京城看了很多东西,让在下受益匪浅。”
“还有昨天的事情,多谢夏皇陛下出手相助。”
刘盈也是微微行礼,说道。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祖夏京城的确是看到了很多让他都觉得非常新颖的事情。
涉及到的方方面面简直是匪夷所思,但是祖夏竟然实行起来了。
“不过是分内之事,闲话就不多说了,不知道圣唐准备的怎么样了?”
夏焱摆了摆手,直接就朝着李恪一行人的方向看过去。
韩信和张良他们好不容易施展计谋,活抓这么多的圣唐精兵强将,自然是不能随便就让他们换回去。
“启禀陛下,我们愿意出黄金百万,白银千万,还有各种珠宝珍品。”
“不知道陛下对于这一份礼物,满意不满意?”
既然夏皇主动开口问了,李恪等人自然也就把他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的东西说了出来。
相当于几千万银两的东西,这些东西说事价值高其实也就那样,说是低的话也不算低。
“就这?”
“没了?”
夏焱看向李恪,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奇,说了一句。
“这只是一部分的礼物,夏皇若是还有别的什么想法,可以尽管告诉我。”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们圣唐都一定会尽力满足。”
李恪微微的皱了皱眉,不过表面上还是跟往常一样,露出一副笑脸说道。
只要能够把谈判达成,他们已经有付出一大笔代价的心理准备。
不是即使是这样,看到夏皇意味深长的表情,还是不由得叮咚一下。
“既然这样的话,朕觉得并州挺不错的。”
夏焱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
并州就是圣唐那鼎遗失的地方,掌握在自己手里自然是最好不过。
“这……好!”
李恪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牙。
他们圣唐最近的状况越来越复杂,所以他这边不能拖太久,付出的代价高一些就高一些吧。
只需要等到他们圣唐重整兵马,到时候可以再找祖夏收回去。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丞相了,朕还有别的事情处理。”
夏焱摆了摆手,开口说了一句也就直接转身离开。
剩下的都是关系一些细节的扯皮的事情,自然是不需要他亲自出面。
“参见陛下!”
夏焱刚刚从御书房出来,就遇到了一支侍卫急匆匆的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跑过去。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夏焱叫住了急匆匆的侍卫,直接问道。
“启禀陛下,西南传来战报。”
“吴三桂拥兵自立,勾结妖清,反攻掠夺周边城池。”
侍卫将消息告诉给夏皇,然后在旁边等着继续的安排。
“吴三桂?”
夏焱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才想起来自己疏忽了这么一个害虫还在自己的麾下。
只不过,吴三桂常年在边境地带带兵镇守,平时也见不着,自然也就没想起来。
现在,不用想就知道是吴三桂跟妖清勾结在一起了。
“传令韩信将军,让他带兵去镇压吴三桂的叛乱。”
“另外,让曹操将军带着大军去西凉盯着魔元。”
略加思考,夏焱直接就做出了安排。
派韩信去对付吴三桂,绰绰有余了。
而西凉边境,魔元也是蠢蠢欲动,所以夏焱做了好几手准备。
“遵命!”
旁边的侍卫连忙就转身去把这个消息转告丞相府,让丞相府进行具体的安排。
有了夏焱得命令,这些事情自然是很快就安排好了,两支大军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出发。
现在的祖夏整体实力也是非同小可,只不过其他的皇朝并不了解罢了。
……
圣唐不停的退让,自然是让这一次得谈判进展的非常顺利,没过几天两国使臣也就离开了京城。
“参见泰王殿下!”
秦琼尉迟恭等人被放出来以后,见到了泰王李恪,也是连忙行礼。
他们自然也是明白,祖夏活捉了他们这么多人,肯定是要让圣唐付出巨大的代价来兑换的。
“诸位快快请起。”
“我们圣唐情况也不是很好,所以我们需要尽快返回。”
李恪微笑着点了点头,对着秦琼几个人微微行礼以后说道。
“这倒也是,事不宜迟,我们尽快出发!”
魏征也是跟着点了点头。
“不,我们不是从这里走。”
“我们的目标在这边!直接去西南地区,可以给祖夏和武明都带来不小的麻烦。”
李恪摆了摆手,直接朝着西南方向看过去,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这……”
魏征等人都是心里面一阵惊讶,再联想到李恪跟吴三桂之间似乎是有一定的来往,这么看来瞬间也就合理多了。
不过现在谈判完成了,不带着大军返回,却要去其他的地方,他们这些人自然是不敢拿主意。
“诸位先生放心,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一力承担。”
李恪自然也是看出来魏征他们这些人眼神之中的担忧,微微一笑,看开口道。
他这一趟既然出来了,还有这么大的权限,手握重兵,自然是要做点其他的事情。
“不知道泰王殿下能否告诉我们,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魏征等人摇了摇头,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只好开口问道。
“夏皇虽然对祖夏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看起来也是焕然一新。”
“但是实际上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我们可以扶持吴三桂,让祖夏陷入内乱。”
“祖夏的顽固派人也不少,在他们的支持下,夏皇不一定顶得住。”
李恪回头看了一眼祖夏的方向,脸上浮现出来一抹笑容,意味深长的说道。
当然这也只是他其中的一个目的,还有一些目的是不方便说出来的。
什么东西都要靠自己来争,来抢,这是他的父皇当年的事迹告诉他的。
显然,李恪很有野心,是一个不安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