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余若鱼也没想到江枕风真的是宋幼微的未婚夫,震惊之余,眼见孙柳恩等人对宋一鸣畏之如虎,急忙告状,“他们逼师父喝酒,想要把师父灌醉让他出丑,结果师父喝了,他们却想赖账,还让我们把这里的酒全都喝光,不喝光不让我们走!”
“什么?!”
宋一鸣勃然大怒,抄起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菜就朝庄重砸去,然后破口大骂,“我草你大爷,我姐夫你们都敢欺负?!吃了熊心豹子胆!”
“宋少,都是误会!”
庄重缩着脑袋说道,“我们都是孙柳恩叫来的,全是他的主意。”
“就你踏马叫孙柳恩啊?”
宋一鸣冲上去就是一脚,把万锋踹飞,十足的恶少。“宋少,我叫万锋,不是孙柳恩……”万锋满脸委屈,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宋少,您息怒,我们立刻给他赔礼道歉。”
孙柳恩直接怂了,颤颤巍巍的倒了一杯红酒,“江少,我们有眼无珠,请您莫怪,我自罚三杯,不不不,自罚十杯,给您赔罪!”
“赔罪就不必了。”
江枕风一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我刚才喝的什么,你就喝什么,我刚才喝了多少,你就喝多少,我看在你的面子上过来,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一点面子?”
孙柳恩都快哭了。他敢不给面子吗?宋一鸣就在这里,虽说江枕风是不认这个小舅子的,可是这小舅子死皮赖脸要傍上这个姐夫哥,不给江枕风面子,就是打宋家的脸啊。只能喝。老窖烧刀子,仿佛似一团火碳,从他喉咙滚落,把他胃部割得生疼。九大碗下去,他的脑袋立刻像是被灌了混泥土,重得抬不起来。“还有你们。”
江枕风不打算放过庄重和万锋,“你们一起吧,我敬你们。”
说着,直接倒酒喝酒,十八碗下肚,依然面色不改,吓得这二人面面相觑,脸色发白,但也只能跟着喝。“再来!”
江枕风根本不喘气,直接又找上孙柳恩,“方才喝九碗,是长长久久,这次咱们喝十碗,十全十美。”
孙柳恩酒劲已经上来,如同烂泥一般。这酒实在太烈了,寻常人最多二两就会倒,这一碗下去,少说也有八九两,一连九碗,又喝得太急,虽然他酒量不错,也扛不住如此折腾。“呕!”
孙柳恩狂吐一地,直接往瘫进自己的呕吐物里,十分恶心。而万锋和庄重同样如此。至少几个月内,这三个人恐怕都不敢再碰酒。“姐夫,你太猛了!这种烧刀子,我光是闻闻,就觉得醉了。”
宋一鸣挑起大拇指,露出舔狗一样的崇拜神色,“不愧是我姐夫。”
“真的别叫我姐夫了。”
江枕风十分无奈,“我真不会成为你姐夫,你们宋家不会得到我的人,更不会得到我的心的。而且,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宋直的儿子吧?宋直对我有很深的成见,他应该不会允许你和我走太近的。”
“切,我爱和谁走近,就和谁走近,那老家伙管不着我。”
宋一鸣满脸不屑,显然和父子二人的关系不是很好。“小鱼,我们走吧。”
江枕风站起来,“孙柳恩应该不会再纠缠你了。”
余若鱼点点头,无比感激,“师父,这次真谢谢你了。”
宋一鸣这才注意到余若鱼,立刻警惕起来,问道,“姐夫,这小妞是谁啊?你可别忘了,你家里还有美娇妻啊,怎么能到处拈花惹草呢?”
“她是我的朋友。”
江枕风说道。“纯友谊?”
宋一鸣又问。“纯友谊,比纯甄还纯。”
“扯淡吧你,男女之间,哪来的纯友谊?我看她一定是馋你身子。”
宋一鸣当然不相信,直接转头问余若鱼,“你说实话,你馋不馋他?”
余若鱼愣了半秒,然后满脸娇羞的看着江枕风,“馋,真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