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确定好,那武汉便再也没有忌讳什么,揭开帐子就闯了进去,他有把握只要不是绝顶的高手,他能在一瞬间就将对方杀死,然后等亲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迅速逃离营帐。以他的轻功,没有任何人能追的上他,即使易水寒赶到也无济于事。至于单打独斗,任何人敢追都将被他杀死,所以等他准备溜进营帐的一瞬间,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基本已算完成。由于是军师的营帐,帐篷里面空间很大。除了睡觉的床铺,还有桌子等一些其它简易的家具。那武汉在夜里视野很不错,他能模糊的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正均匀的发出呼吸声。睡得正香,丝毫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睡觉,死亡已经来临。那武汗不想多说,既然来杀人,就要杀得干脆。稍有拖延,就有可能节外生枝,好的机会往往眨眼即逝。那武汉的身形一闪,便来到床前。提刀变成向床上砍下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噗!”
刀砍在床上,没有那武汉想象中的清爽感,反而是显得有些沉闷,他心中一惊,一把拽开床上的被子,发现里面只是摆着一行枕头,并没有人。那武汗大惊,刚才他进到帐篷里面,清晰的听到了呼吸声,证明床上是有人的,可为什么看到的却是一些枕头呢?真正的人到哪去了?他的脑子飞快的转着。瞬时间明白了。连忙后退,可有的人比他还快。那武汗直觉的叫脚底以及小腿处麻意逐渐传上来。他平静了一些,退了好几步。看着床被掀翻,两个人从床底下站起来。其中一个人正是易水寒,旁边站着一个身材略为瘦小,唇红齿白的年轻士兵。那士兵睁着眼睛,好奇的盯着他,上下打量了起来,看了半天才笑道:“还以为传说中的北蛮可汗有着三头六臂呢,原来也就是个正常人嘛,个子不高,身材也不好,长得也不好看,丢在大街上,根本就认不出来!”
那士兵的声音略显稚嫩,听起来清脆好听,只是她的脸上笑容却让那武汉非常不满,觉得这个士兵是在嘲笑他。所以他狠狠的瞪了士兵一眼。“哟,那可汗,还对我吹鼻子瞪眼睛,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告诉你,要是你现在向我下跪,说不定我还会给侯爷说说好话,让你风风光光的,不至于死得太难看。”
那武汗被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狠狠的瞪了半天,突然仰天长笑。“想不到我打了一辈子的大雁,今天反而被雁啄了眼睛。不过你们真以为我那武汉这么容易被擒住?我告诉你们,这点下三滥的伎俩对我来说丝毫没有意义,今天我就让你们看一看什么才是绝对的武力?我们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说着那武汉突然暴起,直扑穆潇潇而来。穆潇潇也是吃了一惊,她和易水寒已经把无数麻醉针打入了那武汉身体内,是头牛也是动都不能动,可看那武汉的样子,却灵活得像只猴子,这就是大天罗和普通人的境界差距吗?穆潇潇和易水寒想不到那武汉的真实实力,那武汉也没有正确估计易水寒的实力。他快速的暴起的一击,被易水寒挡在穆潇潇身前,刀剑相交,易水寒的身体退了几步,那武汉也向后面退了两三步。高手相交只是一瞬间,便知道对方几斤几两。这下那武汗和易水寒两个人都对对方的武力有了新的认识。易水寒的功力肯定比那武汗相差了一小点级别,但是那武汉现在受了麻醉毒针的影响。所以实力不能完全发挥,和易水寒竟是不相上下。“呵呵,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既然你落入了我们的圈套,那我们可早做好了准备,你真以为你还能干啥坏事。想都别想了,我奉劝您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不要让您和我们都难堪,死也要死的有点尊严嘛!”
穆潇潇顾忌故意激怒那武汉并不是没有目的,占口舌之便宜。她发现那武汉没有中毒很深,便知道他肯定是一瞬间用高明的武功将毒控制在某些范围之内。要想让毒快速遍布全身,就必须让那武汉有动作。这样就那我还真正中了毒,将会没有战斗之力,才能将擒住他的阻拦降至最低,否则他真正的发起狂来,还是非常难对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穆潇潇能想到这点,那武汗又何尝想不到?他刚才向前进攻了一下,就立刻觉得被压制的毒素快速朝全身弥漫,看来他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将毒逼出来才是,否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是就像穆潇潇所说,他中了别人的圈套。要想离开这里,应该不是特别容易。想到这里。他突然身体再次暴起,目标还是穆潇潇。可是身体在半空中,并没有直冲穆潇潇,而是让开穆潇潇及身前的易水寒,直插他们身后。他要快速离开这个帐篷,然后逃离到安全的地方。不把毒逼出来,他有可能真的会被他们擒住。易水寒和穆潇潇也没想到,他看起来是要攻击,实则是找机会逃跑。所以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武汉从他们身旁掠过,直冲他们身后的帐篷边缘。然而那武汉港冲到帐篷边缘,还没冲出去,就有无数长矛从外面伸进来,将他生生的拦住,又退回来。他一怒,身体拔地而起,直冲帐篷顶端。这回倒是没有没有长矛刺下来,他的身体瞬被穿出了帐篷顶。可是刚出帐篷顶,便从空中落下了一个网笼罩住他,没来得及等他反应,网便迅速收紧,将他活活的包成了一个粽子,从帐篷顶上滚落下来,掉在地面上。一会士兵冲上来,叫他团团围住,长矛一起对准他,然后易水寒和穆潇潇从帐篷内走出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里都带着浓浓的嘲讽。完全不帮他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