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潇潇听易水寒一解释,觉得有些道理,好像她真的要比易水寒危险一些,还真是柿子挑软的捏。易水寒看穆潇潇神色微微变化,以为她害怕,便安慰道:“没有关系。如果他的目标是我,你自然不会有伤害,如果他的目标。是你,那我一定会守在你身边,时刻保护你的安全。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穆潇潇却笑问:“侯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的武功相当一是小天罗偏上的水平,既然那武汉在小切罗和大铁路之间,甚至接近于大天罗的水平。您是不是打不过那武汉啊?”
易水还微微有点尴尬。没有否定,神情很是不自然。“在没有真正交手之前,谁弱谁强,暂时还不能肯定。不过你放心。除了我以外,还会安排一些安危,包括丙守护在你身旁。总之,让你安然无恙就是了。”
穆潇潇点了点头。眼珠子转转,突然打了个响指。“你这是干什么啊?潇潇。”
易水寒不懂。穆潇潇确实眉飞色舞,“侯爷,这简直是给我们送上来的美餐。正在愁着如果北蛮的兄弟暂时据守不出,那我们该如何快速结束战斗呢,这次那武汉既然送上门来,我们就要好好招待他,不让他满意可不能让放他走,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帮助我吗?不愧是正义之师。”
易水寒听懂了穆潇潇的意思,但他却没有开心起来,心想穆潇潇有些过于自信了。根本不知道那武汉这种高手武功高到什么程度,还以为就是普通的那些人,只要来几个人就可以吓走。“哎,我说侯爷,你不要这么愁眉苦脸好不好,不就是那武汉吗?再强大的猎物都会被装进猎人的笼子里,只要我们给他做好一个笼子,就不愁他不会掉进来。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办。”
“交给你办?”
易水寒愣了下,立刻回绝,“这件事太危险,你还是不要掺和进来,只要我守在你身边,他敢进来,自然会一瞬间将他围起来,到时候他肯定能插翅难跑。”
“这样是不行的,你如果提前将陷阱做的太明显,那猎物岂不是掉不进来了,他只要不进来,那我们一直就要处于警戒状态不成,那么高武功的一个人,如果他想刻意去隐藏痕迹,我想就是侯爷也不能轻易从几万大军中找出来吧。”
易水寒听潇潇说的有道理,那武汉如果只是刺杀穆潇潇都还好说,最怕的是他就此隐藏在军中。一时半会儿不行动,那可真的是就难办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人,单对单估计谁都不是他的对手,又怎么能随意控制住他?“你先说说,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穆潇潇微微一沉思,笑道:“首先呢,我们需要将他快速引过来,我想因为我们将消息封锁的很紧,那武汗并不知道是谁在帮侯爷制定这些战场上那些计划,所以他需要打听,既然他怎么样都会打听到,何不我们将主动将消息先给他,让他知道那个传奇中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大军师就是我穆潇潇。”
“你是说叫你主动暴露给那武汉,这又何必呢,要是你没有危险,又能将他擒住,那岂不是更好?”
“我的侯爷呀,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不给别人一点点希望和诱惑,他怎么会过来呢。而且如果让他知道我在这里,反而会降低其他将士的危险性,你想想,如果他潜伏在深夜里趁机暗杀一些将士,那谁也挡不住他,而且会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您吩咐下去,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如果有人打听起我的营帐让士兵们告诉他。如果有必要,直接安排一些诱饵在军营中巡逻,刻意为那武汉制造一些机会,让他更方便得到这个信息。”
易水寒无奈点头:“就算这样把那武汉吸引到我们的营帐内,然后怎么办?”
“怎么办?”
穆潇潇诡异地地笑笑:“当然是层层机关,给他准备一个完美的陷阱,我跟你说……”穆潇潇趴在易水寒的耳边。笑着说出这句话,越说以水寒的眉头皱的越紧,他嘴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等穆潇潇彻底说完,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要是那武汉正被这样抓住了,那他肯定要被气死。”
……那武汉杀死了一个大陇的士兵换上了士兵的军服,慢腾腾在一堆士兵里面正在巡夜。一路上他经过了很多营帐,但那些营帐里面都是吵声四起,一看就是士兵们住的地方。虽然他不清楚军师到底住在哪里,戴但总是听人说,只要是军师这种人,一般都喜欢安静。那么他的住处自然是和别人都不一样,他必须要找到这种地方才能去打听。可走了近一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找到特别意外的地方,心里顿时有些焦急,要干事,必须趁天黑,天亮以后他极有可能身份被别人发现,毕竟营里面的士兵都是按照队伍编制,突然出现一个生面孔,很难隐藏,也不能像夜里这么趁黑蒙混过关。正焦急着,前面走了一队人,是和他自己这一队人交换巡逻位置。只听两个队长聊天时,对方的队长说:“你们再往前走的时候,一定要拿出最强的精力保护好军事的营帐,我们能获得这样的胜利,全靠军师的功劳,北蛮人肯定气得牙痒痒,很难保证没有奸细混进来想对军师下黑手。”
“这是自然,我们肯定会保护好军师,等会过去后,我会更加小心,绝对不让任何奸细靠近军师的帐篷。不过军师的营帐外都有侯爷的亲兵守卫,一般是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才是吧?”
“不好说啊,军师身体那么弱,只要是有点武功的人,稍微有个空隙,就可能伤到他,反正要多加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