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城,就攻不下来。而且甚至都没有正儿八经攻一次城,就损失了一万人马,照这个样子下去别说攻进随州城,他们可能反被随州给吞掉。草原上的统领们在自己的部落里都是说一不二的大勇士,个个威风凛凛。若不是那武汉太过强势,也很难镇住他们。然而若是战场形势一直比较好还不错,现在打成这个样子,那武汉的威信急剧下降,统领们便开始不服气了,一个一个都露出了不满的神情,有的人还开始嘟嘟囔囔说一些不太礼貌的话。“可汗,当时我们跟随您攻打随州的时候,您可不是这样承诺我们的,您说大陇有大量好的美酒,有漂亮的美女取之不尽。现在呢,非但没有美女,也没有美酒,反而让我们的勇士损失了好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啊可汗,这个样子可不行,如果您还是没有一个好的办法,那我要率领我们部落的人回草原去了,我可不想什么都没捞到,却把命送在这里。”
“就是嘛,那些随州人那么狡猾,我看我们是一时半会儿攻不进去了,这个样子耗下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根本就没有五成的胜算。”
“……”就连格木也一直沉默的站在一边,他虽然没有说风凉话,但是眼里透露出来都是迷茫和无奈。他也没有办法,人家不好好和他们打仗。他再勇猛又能怎么样呢?那武汉沉默了很久,他一直听所有的统领都说了个遍。这才淡淡的问了声:“你们说现在怎么办?有意见或者有建议的都提出来!”
众统领们别看叫的欢,但让他们提建议,却一个个都包住了嘴,半天一个屁都放不出来。“你看你们都是一方豪强,也是各个部落的统领,那你们现在不也是什么主意都没有,当初你们跟我来大陇,不也是谋划着带一些东西回去吗,现在一个个都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你们是怕了随州城的那个易水寒?”
“我们怕个屁啊!”
有人喊道。草原上的人性格就是这样。你可以说我,骂我,但是不能说我胆小,不能说我怕其他人。“是啊可汗,我们怎么会怕,我们只是想知道可汗接下来到底准备怎么办?就像现在这样攻城,怕是根本不会有什么效果,白白送死罢了,要是再来这么一次的话,我们基本上不用打仗,直接回家算了。”
“可汗,我觉得我们好像一直被随州的人牵着鼻子走,你看我们不敢做什么举动,好像他们都能提前预料到,所以说我们必须不按照常理去出兵,才有可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个统领说的话很符合那武汉的心理,他点点头说:“就是这个理,从几次交手的成结果来看随州城里一定有一位高人坐镇,这个人的作风不像是一个常年在军营里面的人,他使得这些手段只能算是下三滥,这个人要是不除,随州城就很难攻克。”
“可现在也没有办法啊,随州城守卫森严,里面的信息都没有传出来,我们自然也传不进去,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是长什么样子,也没法除掉他。”
那武汉听众人说过来说去议论纷纷,他的头有些发疼,便挥挥手,让大家先回去休息,各个部落加紧巡逻,不要再让大陇的人有可趁之机!统领们讨论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便纷纷散去,大家的脚步都很沉重。想着少了这么多人,可怎么跟草原上那些姑娘和妈妈们交代呀。等其他同学都退出后,那武汉格木叫到身边,贴着耳朵,交代了一个一些事情。格木是越听越紧张,没等那武汉说完,话语脱口而出:“这怎么可以,我知道您的武功很高,可是两军正在交战,敌方的阵营守卫特别森严,您怎么可能有机会渗入进去?”
那武汗拍了拍格木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紧张,淡淡的说:“以我的武功,我想在随州城内,还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就是易水寒来了也不可能,而且我只是业态,又不是挑战,你难道不信任我的轻功?”
“不行不行,可汗您可不能设限要是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向三军交代?”
“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很快就回来,现在随州城正是乱糟糟的时候,刚好方便我潜入。”
“……好吧,既然可汗偏要去,切记要小心,千万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否则我们可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