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摇摇头:“不是,先前我已经说过了,杀死凉亭那个人就是为了抢他的钱袋,我孩子生病了,真的需要钱。”
穆潇潇觉得从李岩身上也问不出其他线索,这个李岩只是也只是可怜人,便对李岩说:“你放心,不管你会被如何处置,我都会把你的孩子抚养成人,而且将来会让他很有出息,不再像你这个样子受人欺负,落个悲惨境地。”
李岩跪倒在地,给穆潇潇连磕了三个头,穆潇潇不忍心再看,转身和丙走出了牢房。“夫人,那个孩子的事情就交给属下去办。”
走出牢房,丙对穆潇潇说。穆潇潇摇了摇头:“你是不是准备把他放到组织里面去培养,长大又成为一个死士?”
丙愣了一下,轻声说:“既然那个孩子已经无父无母,也算是没有牵挂,如果在组织里面好好培养,长大以后说不定还会出人头地,这样不好吗?”
“还是不要了,找到这个孩子,然后送到我身边来。她已经没有父母,本就是个可怜人,我既然答应了李岩,便应该给他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丙听了有些沉默。穆潇潇开始没有注意,走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才反应过来,心里很是惭愧。“丙,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说你们你们不好,而是我觉得如果有可能,我们所有人都应该生活在阳光下,而不是黑暗里。你们的过去,我无法选择,但是我希望你们的未来也是一片阳光。如果有可能,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孩子遭受你们曾经遭受过那样的童年,童年就该是幸福的,天真快乐的。”
丙点点头:“我知道了夫人,我们心甘情愿。夫人只要理解我们,那即使永远行走在黑暗里,我们也毫无怨言,我们天生命该如此。”
“没有人天生该做什么,或者该是什么样的命运,你不能这么想,也不要这么想。我们都应该向前看,你还这么年轻,你怎么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未来?话说回来,即使你做的事情属于黑夜,那你也要心中有黎明。”
丙似乎有些懂了,点点头。……穆潇潇回答穆府,发现穆府门口站了两排兵卒,似乎拦住了穆府所有出路。“夫人,那些人好像是布政司衙门的人。”
丙看了看说。布政司衙门?穆潇小眯了眯眼睛。果然,他们还是找上门了。早上听说童泰被杀她就知道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童泰是什么人?如果能轻易被杀,那随着早就将他杀了无数次了。他肯定将昨夜的刺杀归结在疼她穆潇潇身上,这是来找他麻烦了。“想不到穆府没落到这种程度,竟然还能让布政司惦记着,真是蓬荜生辉,走我们进去会会那位童大公子。”
“如果里面真是童泰,他肯定来者不善,要不要我派人去通知侯爷,让他改回府里?”
“不要”,穆潇潇摇摇手,“侯爷日理万机,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麻烦他。丙啊,难道你怕那位童大公子了?”
“属下怎么会怕他,属下只是怕忍不住一刀杀了他。”
丙淡淡地说。穆潇潇愣了下,哑然失笑,她没想到丙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既然你不怕,我也不怕,那我们两个为什么还要去通知侯爷,我们两个就足够了,走,进去,哪有回到自己的家门口,还不敢进门的道理。”
两人来到府门前。守卫的兵卒双刀一叉,喝问:“什么人?”
“我才要问问你,你们是什么人,像两排电线杆子一样杵在我家门口,虽然我们家养不起看门狗,但也不希望你们这些人啊。”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们是看门狗,你不要命了,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众兵士气的脸色发青,心想本来看你这个小姑娘长得面白肤嫩,还想对你客气一点。没想到你倒是直接骂起我们来,既然这样,我们不让你吃点苦头,我们就不是童少爷的亲卫队。“别别啊,几位”,穆潇潇看兵卒们涌上来,连忙后退两步,“我可没拿你们比狗,因为你们本来就是……不如狗啊!”
这回兵卒们再也忍不住了,为首的两人朝穆潇潇忽的一下扑过来,想直接控制住穆潇潇。当然,他们怎么可能碰到穆潇潇。下一刻,两人就像两只麻袋一样被并直接踢飞开去,重重地摔落在大街上。剩下的人一看彻底傻眼。他们在这随州跋扈惯了,任何人见了他们都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还有人敢对他们动手。这下感觉自尊心受了侮辱,不约而同将丙围在当中。连穆潇潇都不管了。穆潇潇一看这阵势,自己的事都把他一个人晾在一边,只好走到台阶上面对丙说:“给本夫人使劲打,打残一个,赚一个,打残两个够本,最好把他们腿都给本夫人打断。哪里站不好,竟然敢站在本夫人的府门前,估计要腿也没什么用。”
那些兵卒们一听更吃惊,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是不要命了吗?还把我们都打残,把我们都打残的话,童公子发起火来,不把这穆府踏平?正在这时,只听见有人从穆府里面走出来,边走边喊:“住手,竟敢对侯爷夫人出手,你们这些小王八羔子,是不是活腻歪了!我怎么教育你们的,让你们要对人有礼貌,是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只见童泰摇着一把书生扇,慢慢从穆府走出来。一群士兵押着穆府的其他姐妹跟在他后面。“杀了他,杀这个,杀了他,他是恶魔,他是坏人,他是大坏蛋,快杀了他!”
几个姐妹的样子都很凄惨。只有二姐心穆青殇,像看恶魔一样看着童泰,拼命的边挣扎边大喊。穆潇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一股怒火从心底忽的一下身体直接到脸上。在这一刻,她没没有任何忍耐的的心情。冷冷的看着童泰:“童泰,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想好了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