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神医对你到是不错,竟愿意教你医术。”
“也没有,就……就学点皮毛而已。”
她辩白的有些无力。“皮毛吗,本侯可不见得,若只是皮毛在里乌村怎能分清楚离魂草这种罕见的药物?”
穆潇潇心里十分十分十分苦涩,果然易水寒人不在里乌村,但她的行踪根本没有逃脱他的掌控。不用说,水无欢那个家伙就是他派来监视她的探子。她就说嘛,就算水无欢再怎么喜欢宝物,也不会想到跑里乌村那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去偷一个成色一般的珠子。能怎么办呢,人在屋檐下,她是不得不低头。她宁愿他对她冷冷淡淡,这样相处起来她反而轻松很多。可他不知何时开始,总是摆出一副痴情吃醋的样子,真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两辈子加起来,她也没有应付男人追求的经验。“只是看过几本药书,刚好知道。”
幸好,易水寒并没在这个事情纠结太多,他沉默会又问:“当时在谷里你真的失忆了?”
穆潇潇连忙点头,拼命点头。“是真的,百分之百真正的失忆。要不我见了侯爷怎么会不认识,让侯爷那样生气呢?”
烛光里易水寒的眼神变幻不定,不知在想什么。“侯爷,你困了吗,困了我就回去睡觉了啊。”
穆潇潇就想快点逃离,这种尴尬的气氛,她有点挨不住,再呆下去可是真的要疯掉。“既然困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明早起来随我去南山石窟。”
穆潇潇好奇地看着他。“明日珈慈公主和瑾珪皇子要去南山石窟游玩,本侯……我也要陪同,你也一起去吧。”
穆潇潇心里一惊,不提到瑾珪皇子她还忘记了,这提起来她突然想起还没告诉刘瑾珪在山洞里的事情,便连忙告诉易水寒。易水寒听完也是一愣,问道:“你确信没记错?”
“当然没有错,当时那娘娘腔就说要拿我做花瓶,还让余天和我互相厮杀,只能活一个下来。要不是姑娘我命大,早就挂了……”她一说起来,突然嘴就刹不住,忘记在跟谁说话,待发现过来,顿时又陷入无限尴尬。易水寒没有在意她疯癫的话语,他眉头深锁,站起身在书案后面来回踱着步子,脸色越来越暗。“侯爷,当时我和余天厮杀后便昏迷过去,也不知那银矿后面怎么样了?”
“我带人赶到时,余天已经不见踪影,只在洞穴里找到昏迷不醒的你,至于矿场里,除了本地一些不知情由的乡民,主事之人早已逃之夭夭,只留下一些未带走的银锭。”
穆潇潇点点头,沉思下说:“那刘瑾珪贵为西蜀皇子,应是不会亲自参与一个小银矿的开采,估计在刚好是经过那里。但是,通过银矿的事情也能看出西蜀对大陇一直充满野心,我爹爹的死,银库银两别盗换,这些应该都是他们阴谋的一部分。”
“西蜀那个武帝才华天纵,自然是不甘于守在西蜀,西蜀再富庶,却依然赶不上中原的便利。前些日子在西部边境我也曾看到他们边境的排兵布阵,远先进于沈摇光的安西军。”
易水寒说着,有些微微担忧。穆潇潇看他坚毅而刚直的脸庞,心里想着只是短短几个月未见,他已经从一个查案的刑侦文职官员一跃成功转到帝国将军的角色上。为将者,本职保护每一寸疆土不被敌国侵略,可大陇国弱,身为大陇的将军,需要肩负的使命要远远大于其他四国。“那个刘瑾珪侯爷了解多少?”
易水寒摇摇头:“若不是你提起,我也只知道他是西蜀武帝最不成器的一个皇子,吃喝玩乐不干正事,唯一的乐趣就是种花。”
提到种花,穆潇潇脖子不由凉飕飕地,那个死变态喜欢种花,可不是用普通的花盆,他奶奶用的是人头啊。一想到他看她的眼神,那张美艳的脸庞,变得也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