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眨了下眼,满眼都是无辜,“之前一个剧组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真的只是碰巧而已。”
沈浔道:“你在这里也是碰巧?”
“当然不是,我专门提前回来,想给你个惊喜。”
她叹了口气,说:“本来准备来抓你,没想到反倒被你给抓住。”
沈浔的毛给她理顺了,心里舒坦得很,勾着她衣服上的口袋把她拉过来。
他淡声开口:“他跟你表白过吗?”
秦娆惊讶地睁大眼,“当然没有,你想什么呢?”
“我不是说他。”沈浔绷着脸。
秦娆愣了一下,“谁?”
沈浔咬牙,“谢平笙。”
该来的总要来,该问的还是要搞清楚。
秦娆想了想,“如果是你当初那样的表白的话,没有。”
沈浔不屑地“嘁”了一声,“姓谢的这么没种?连大方表白都不敢。”
这又是哪门子的飞醋?那他到底是盼着谢平笙表白还是什么?
秦娆抿了抿嘴,憋着笑。
沈浔哼笑,“你还挺得意。”
秦娆看着他,把一绺头发拨到肩后,“我讨人喜欢还不行了?谁让我长这么漂亮。”
“你老公长得也不差,我身边怎么没女人?”
“哦,那估计是他们都以为你喜欢男人,对了,话说高中的时候,除了女生,有没有男生给你写情书?”
沈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的答案就写在脸上,秦娆一看就明白,简直乐不可支,“真有吗?多不多?”
沈浔泄愤地在她腰上捏了一记,“别说我,你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
秦娆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别老动手动脚,我们没什么问题啊,如果当初他妈不棒打鸳鸯的话,倒是说不定。”
“鸳鸯?你跟他?他充其量算一鸵鸟,你俩都不是同一物种,他都不能下水。”
两人暧昧那么多年,连个正经的表白都不敢,硬生生拖到散,可不就是鸵鸟么。
秦娆认真道:“鸵鸟不能下水,可是鸳鸯可以上岸。”
“你想为他上岸?”
一句话把沈浔气得牙痒痒,手指捏在她后颈来回抚,真想掐死她算了,省的她老是气他。
随着他指尖的滑动,秦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缩了缩脖子说:“我是就事论事,绝对没有暗讽的意思。”
她后知后觉,脸上顿时勾起笑容,“你这是醋坛子又打翻了。”
沈浔表情极淡,声音也懒洋洋的,“我要是吃醋,他现在应该躺在医院的骨科。”
得,这人就是这么狠。
“三哥好能耐啊。”她仰着头说。
三哥这称呼,沈浔听腻了,乍从她嘴里出来,便多出些别样的旖旎。
沈浔眸光微微沉了沉,低声诱哄,“再叫一声。”
“叫什么?”
“刚才怎么叫的?”
秦娆故意软了嗓子,“三哥~”
说完明显感觉到腰后的手骤然收紧,下一秒就被他按在了墙上。
沈浔喉结微微滚了一下,咬着牙骂了声“真他妈妖精”,扶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急,两个人火热的气息喷吐在一起,把冬的凉意都给送走得一干二净。
秦娆唇舌被他含得头脑发昏,气息越来越乱,身体也愈发的软。
直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她才猛然偏头躲开,把头抵在他肩上喘息。
沈浔也气息不稳,低头用脸颊蹭着她的鬓角,手掌在她后颈摩挲着。
温书阳是听见安全门里头忽然没声了,才猛然意识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包房里,柚子站在门口始终不敢落座。
顾丞下巴指了指椅子,“坐啊,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柚子认真道:“秦娆姐让我在那里等她。”
顾丞道:“有沈三在,人还能丢了不成?坐,不坐我动手了啊。”
柚子连忙坐下,手忙脚乱的样子让顾丞忍不住笑。
顾丞故意逗她,“怎么这么怕我?要不要我跟你回忆回忆以前。”
温书阳正被江禹州扯着领子揪回来,进门正好听见这话。
错过什么都不能错过八卦。
挣脱江禹州,他理了理领口坐下来,“这是嫂子的助理吧?以前,你们俩以前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