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李清乐和李梅雨一同进入了余氏的前厅,而余氏这时也不在厅内,似乎还是在自己的房内洗漱,所以让李清乐坐在前厅空等了好一会儿。等了许久,李清乐怀疑余氏是不是不会再出来时,余氏便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从那房里出来,像是刚起床的样子。可李清乐是知道的,余氏怎可能是刚起床,刚刚护卫还禀报了她来这里的。余氏这样做,只不过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而已。余氏看着在大厅等待着她的李清乐和李梅雨说道:“李梅雨,你怎么进这前厅来了啊?你不是在门外打扫卫生的吗?怎么,打扫完了就过来了?”
李梅雨说道:“夫人,门外的卫生差不多也打扫完了,所以才赶过来。正巧也是因为姐姐有事要找夫人呢,所以我就来禀报一声。”
于是听了李梅雨的话惊叫了一声:“这大小姐来了,与你何干?需要你来禀报吗?这门外不是有护卫吗?你这不会是想偷懒吧,故意找这些理由。”
李梅雨听了余氏的话连忙摇头道:“我不是的。我只是……”,李梅雨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清乐给打断了。李清乐对着余氏脸色也是不怎么好,“余姨娘,这是我让梅雨同我一同进入,怎么我说的话就可以不听了吗?要我说,就连你这个做姨娘的,也该听从我这大小姐的话,我现在站在这里,你让我在这等了好一会,见到我也不下跪,你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吗?明确的告诉你,你也只不过是个姨娘而已,虽说大家都叫你夫人,和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吧。”
余氏听到李清乐的一番挖苦,也是十分愤怒,并且李清乐的话字字诛心,所说的每一句也正是余氏里头最痛恨的。表面上是老爷权力最大,而她权力也是大老爷之下而已,但是李清乐却总是将姨娘二字挂在嘴边,让余氏实在是想打李清乐的嘴巴。在李府内,大家都是叫自己夫人,也只有李清乐一人叫自己姨娘,从不肯改口。但余氏也无法强迫李清乐改口,毕竟老爷是真的从未把自己从姨娘的身份提拔上去,这么多年,和老爷相处了这么久,自己也向老爷提起过这件事情,暗地里,明里都和老爷说过,可老爷却当作不知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这也是余氏最不能理解的一点,她也不知为何老爷就是不肯向自己提身份。到现在,李府真正有夫人之名的,也就是李清乐那死去的娘。不管李府内部的人再怎么尊敬她,再怎么呼喊她为夫人,但是她心里明白,她的身份也就是个姨娘,在外其他的官家或者一些富贵家族里,那些又何尝不是叫自己余姨娘,可没人会叫自己为李夫人。余氏愤怒的指责李清乐道:“就算如此,那又怎样?在这李府,除了老爷,不还就是我说了算吗?你算什么东西,大小姐又怎样,想靠着你那死去的娘吗?那你还不如同你娘一起共同去那边的世界吧。还有李梅雨,你竟然会想着依靠李清乐来翻身,我看你是眼瞎了吧,老子被驴踢了,虽然平时看你也不怎么机灵,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愚笨。这么多年以来,我也没有好好的管教你们母子俩,然而在之前的李清乐对付我的时候,你们竟然敢和她一起同伙,你以为我就不会来给你们一点教训吗?”
余氏的这番话倒是让李清乐知道了,为什么平日里不对李梅雨和吴姨娘多管闲事的她,居然这一次会来针对她们,原来说到底,还是因为李清乐啊。当时李梅雨有在那件事时为自己辩护,吴姨娘也有在给自己证明余氏的仓库里有的礼物是李父赏赐给她的东西。也不过是这点事情而已,余氏竟然记得如此的清楚,并要以如此的手段来羞辱她们母女俩,话说回来,也不知吴姨娘现在如何。“余姨娘,你就这点小心眼,也就只能在李府混了,就在李父仗着有点权力,眼见却是如此狭小,看不到宽广的未来,正经的事情一样都不会做,就知道整天在后院出的一些馊主意。若是自己的主意失败了,就哭着求父亲,你除了这种装可怜的本事之外,我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大本事。”
余姨娘倒是反笑道:“我就这点本事,那也足够对付你呢。怎么的,难道你有别的本事吗,你连我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难不成你还想干大事啊?这华轩国比我有权威的女人多的是,我治不了她们,我还治不了你啊。再说你说大本事,你能有什么大本事?哎哟,我忘记了,你是不是还等着你以后是未来太子妃这点大事啊。你可省着点吧,就算你嫁过去了,太子妃暂时是你的,可是你抓不住太子的心,你早晚也是要被休离。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李府,当一个没有用的废物才是最实际的,别给我想那么多。最后再说一遍,给我把那些财物全部还给我,否则这李府,以后可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听这余氏对自己说的一大段要挟的话,李清乐也只是当做耳边风,听一听就好,不放在心里。“余姨娘,我也懒得跟你多废话,我今天的目的就是将里么与带走,并且同样警告你,以后不准再动她们一根寒毛,否则后果可不是你一半的财产那么简单。”
李清乐也同样以警告的方式回复着余氏,余氏听完李清乐的话,更是不屑的说道:“你有什么权利来要求我?在李府,我是夫人,在太子眼中,我是他的丈母娘。你呢,你怎么敢要挟我,不让我动李梅雨一根寒毛,那我偏要动,你能怎么办?”
说完,于是对着脚下的人说道:“来人,给我打李梅雨三十大板!”
那些下人们听到命令之后,直接拖着李梅雨去院子里实行打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