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机招供后,陈婉和苏奇神情沮丧。
尤其是苏奇,他已经后悔找这个司机了,谁知道他这么没骨气,被陆怀瑾的人恐吓了一翻,什么话都秃噜出来了。
这次恐怕不仅他们,连苏河都跑不了了。
苏奇心中怒火翻涌,恨恨地盯着陆怀瑾和苏糖糖:“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都是我找的司机,和苏总无关,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
苏糖糖瞥了他一样,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苏奇,是你傻还是我们傻,谁不知道你是苏河的走狗。你只会做苏河吩咐的事情,绝对不敢擅自做主。”
她说着,扭头,对陆怀瑾道:“都录音了吧。”
陆怀瑾点点头,眼神不善地瞥了苏奇一眼:“全部都录音了,苏河雇凶杀妻,时隔多年又故技重施,司机已经承认了,证据确凿,这下牢底可以坐穿了。”
苏奇闻言,眼睛瞬间变得赤红,拼命挣扎着。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爆发力,两个保镖都没按住他,让他冲到了陆怀瑾面前。
“陆少,小心!”保镖瞳孔紧缩,大声提醒。
苏奇的目标根本不是陆怀瑾,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所以他的目标是陆怀瑾旁边的苏糖糖。
苏糖糖已经和陆怀瑾领证了,是他最疼爱的人,只要挟持了她,自己就能有机会逃走了。
苏奇眼里闪着希冀,快速朝苏糖糖伸出了手,表情狠厉。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自己逃脱后,趁机将苏糖糖直接弄死。
结果下一秒,寒光一闪,苏奇感觉手背传来尖锐的疼痛。
痛的他面容扭曲,直接抱着手跌倒在地上。
两个保镖已经冲了过来,将他整个人按在长着杂草的泥土地上。
苏奇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土,满嘴土腥。
他面容狰狞,痛的太阳穴青筋暴起。
手背上的鲜血还在汩汩流着,伤口看起来十分可怕。
而苏糖糖这个始作俑者,正对着阳光欣赏着自己手中的匕首:“陆怀瑾,你送的这把匕首真好用,锋利无比。刚刚划苏奇的手背,就跟在切豆腐一样。”
她声音甜美,甚至透着一丝天真,但是内容却让苏奇毛骨悚然。
他看着手背上的鲜血,又看看笑眯眯的苏糖糖,突然感觉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腾。
苏糖糖擦干净匕首上的鲜血,在苏奇面前蹲了下来。
锋利轻薄的刀面在他脸颊上拍了拍,苏糖糖冷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苏奇,你别想着给苏河脱罪,你们两个都跑不了。杀人偿命,这连小孩子都知道。我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的。”
陆怀瑾居高临下睨着苏奇,语气冰冷:“二十多年前,苏河给糖糖母亲买过一份天价保险,但是没过一个月,糖糖母亲就出事了。苏奇,你说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苏河闻言,脸色煞白,看着就跟一个死人一样。
他惊惶又急促地否认:“什么保险,我跟在苏总身边这么多年,我可没听过什么保险。你少胡说八道!”
陆怀瑾冷笑了一声:“当年,苏河故意放出消息,说糖糖母亲和情人私奔,结果意外出了事故。当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件桃色新闻上,根本没人注意保险的事情。”
“这么大一笔保险,保险公司绝对会有记录,只要稍微查一下,就能真相大白了。”
陆怀瑾说着,目光冷寒:“杀妻骗保,这种事爆出来,苏河绝对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