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一天是雍亲王给齐泰期限的最后一天,谁知雍亲王一去到齐泰府上,整个人差点晕死了过去。
这次不光是齐泰跟齐宁月之间的事了,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两个男人。
四个人简直在房里上演了一出大戏,更让雍亲王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女儿被几个下人侮辱的浑身是伤。
“简直是岂有此理!”雍亲王气急败坏的大喊。
他的声音让还在沉醉中的几个人清醒了过来,紧接着就听到了齐宁月的失声尖叫。
“啊!”
整个屋子里四个人,只有她一个女人,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居然被这些下贱的东西给玷污了。
“都给我滚,给我滚开!”齐宁月扯过衣服盖着自己的身子,哭成了一个泪人。
两个小厮抓过衣服,还没来得及裹上就被雍亲王一刀砍掉了脑袋。
雍亲王只觉得自己血脉上涌,他用刀指着齐泰,厉声吼道:“这就是大皇子要给本王的解释,给本王的交代?!”
“王叔,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齐泰赶紧穿上衣服,生怕雍亲王控制不住情绪。
“本王就是信了你的解释才让你如此对待本王的女儿,这次皇上要是不给本王一个交代,这件事本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雍亲王直接把剑摔在了齐泰的脚下。
齐泰愤恨的眼神一闪而过,如果不是齐宁月出的这个馊主意,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在抬眸的瞬间,掩饰掉了所有的情绪,当着雍亲王的面发誓:“王叔,我齐泰在此立誓,七日之后迎娶宁月为皇子妃,这一生都不会负她。”
“哼,你说的好听,这才几天就发生这种事,若是让你将我女儿娶进门,还不知道要如何折磨她!本王绝对不会将女儿嫁给你!”雍亲王根本就不吃齐泰这一套。
“王叔,这次本王真的是被人设计了,宁月可以作证。”齐泰说着就看向齐宁月,让她开口跟雍亲王解释。
齐宁月抬起头准备解释,她脸上的巴掌印,还有脖子上的伤又让雍亲王怒火中烧。
“别解释了,有什么可解释的!”雍亲王对着身后跟着的小厮吼道:“立马给本王准备马车,送郡主回府!”
“是,王爷。”小厮立马就去处理。
雍亲王在看着齐宁月被送回府直接,直接就骑着马去了进宫了。
齐泰气的砸了不少东西,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齐宁月的身上!
“本皇子能娶那个贱人已经很不错了,雍亲王真是不知好歹!”齐泰狰狞着一张脸。
“大皇子,要不要……”侍卫说着比了个灭口的动作。
齐泰阴郁着脸,沉声开口:“先不着急,要是那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脸,那就直接解决了。”
“是。”侍卫应声退下。
齐泰眯着眼睛看向远处,脑海中还想着昨晚跟慕容白相处的时间。
齐宁月那个贱人连慕容白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他早晚会杀了这个废物!
他朝思暮想的慕容白正手里拿着藤条,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眼神淡淡的看着站在一边的萧东楚。
天晓得她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个混蛋简直灭绝人性,愣是拽着她在温泉里学了一晚上的游泳,喝水喝的她现在肚子都是撑的。
“媳妇儿,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早点学会游泳吗?”萧东楚双手揪着自己的耳朵,小小声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好好练?一会儿动手动脚,一会儿又拽着我憋气,我喝水的时候也不见你把我拽起来!”慕容白说着就来气。
“我也不知道你憋气就只能憋那么短的时间,还没数一二三你就开始喝水。”萧东楚说着理亏,还可怜兮兮的看了慕容白一眼。
“我他妈……你少给我找借口,我给你说了我学不会,我天生就不会游泳,你就不听。”慕容白都想用手里的小藤条好好教训萧东楚。
但是她就特别奇怪,为什么她不碰触水就一切还好,憋气也能憋很久,只要到水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萧东楚经过昨晚也知道了,有人居然能怕水怕成那个样子,不管他怎么教,慕容白学起来就特别的困难,手脚都不协调了。
这也让他想起来当初他媳妇儿刚掉到寒潭的时候,是怎么死活抱着他不松手的。
“媳妇儿,咱有空多练练,万一学会了是不是就不怕水了?以后安全也能多点保障。”萧东楚记着那个算命的说的话。
“不要你教,你自己游的也丑。”慕容白翻了个白眼:“你就站在那反省,今天晚上不许吃饭。”
“好吧……”萧东楚也不敢还嘴。
虽然他很想否认自己游得丑,但是看着他媳妇儿凶巴巴的眼神,他还是把那句话咽下去了。
齐淮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慕容白坐在那边晒着太阳,萧东楚则是站在一边双手揪着耳朵。
这就是传说中的妻奴?
“咳咳,我过来看看摄政王跟王妃有没有事。”齐淮安轻咳两声说道。
萧东楚瞪了他一眼,但是手还是没放下来,冷声开口:“有没有事你眉毛下边那两个窟窿眼是出气的?看不到吗?”
“看不太清,王爷这是在受罚?”齐淮安眉尾轻扬,戏谑的开口说道。八壹中文網
“呵,本王王妃让本王锻炼身体,不像某些孤家寡人,没媳妇儿。”萧东楚鄙夷的看着齐淮安。
“幼稚。”齐淮安吐槽面前这个无比幼稚的男人,转头看向慕容白:“王妃说的那个药,我已经泡了三日了,什么时候可以引蛊?”
“抓住齐泰就可以。”慕容白说话的时候食指敲了敲桌面,丢给萧东楚一个眼神。
萧东楚立马心领神会,过去就给慕容白杯子里添了茶水:“媳妇儿,慢点喝,小心烫。”
“嗯,你先坐着。”慕容白接过茶喝了一口。
“好嘞。”萧东楚应声就坐在旁边,不过视线转向齐淮安的时候就跟含了冰块似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有话就说。”
齐淮安不得不感叹这差别对待的严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