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兄弟二人一惊,没想到他们刚刚在房间门前议论老头的话,全都被老头给听去了,要知道他们当时的音量并不大,酒店的隔音效果又好,老头这都能听到,说明耳力相当了得。高人确实是高人……徐宏盛瞧老头神情不悦,连忙赔着笑脸打圆场道:“高人别误会……我弟弟不会说话,高人别和他一般见识。”
徐宏文咬咬牙,尽管在老头面前吃瘪,可心里却并不服气,不咸不淡地接茬道:“你说的这些……那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我们只看到叶飞现在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那医馆每日人来人往,一切如常……请问你做了什么?”
他的这番话算是把老头给彻底得罪了,老头眯了眯眼,却没有立即发难,回想那日自己与叶飞在陋巷里过招的情形,老头自己也恨得牙根痒痒:“那姓叶的小子……有两下子。”
“咱们正面跟他硬刚,只怕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
“反正你们放心,我殷槐答应你们徐家的事情,一定办妥便是。”
“咻!”
话音未落,一只飞箭瞬间来到徐宏文眼前停住,老头的语气也瞬间变得狠厉,瞪着徐宏文道:“但下次如果你再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就先割下你的舌头,让你永远都不能说话!”
说罢,他豁然起身,徐宏文眼前的飞箭也同时消失不见。徐宏文吓得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接下来的两天阴雨缠绵,气温也变得越来越低,不知不觉到了元旦,青叶堂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好在天公终于作美,冬日艳阳重新普照大地,让这本就万物凋零的季节多了一丝暖意。这日,夕阳西下,漫天的火烧云煞是壮观!徐芷晴下班离开医馆,回到自家公寓楼前禁不住驻足观望。“你好,请问是徐小姐吗?”
一名身着长衫的老者忽然凑上前来。徐芷晴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点点头:“请问你是?”
“我姓殷……是你的邻居!”
“你最近刚搬过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打个招呼。”
“哦!你好,殷老先生。”
徐芷晴笑着打招呼:“我工作比较忙,所以……”殷槐笑了笑,突然翻手亮出一张黄纸,一把贴在徐芷晴的额头上,徐芷晴当即目光变得浑浊……“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乖乖地跟我走吧!”
徐芷晴点头,顺从地跟在殷槐身后……殷槐用傀儡符控制了徐芷晴,原本是该将她带到悦和大酒店去的,但看徐芷晴身材曼妙,便起了歹意,将她带到一处郊区的烂尾楼中。殷槐揩了一下徐芷晴的脸,只觉得她白皙赛雪的肌肤吹弹可破,前凸后翘的身材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入非非……“没想到徐家这丫头竟然漂亮得这么出挑,反正留着也不过是做个人质,不如让我先品尝一下,然后再……”他说着便要上手脱去徐芷晴的外衣,然而就在这时,徐芷晴忽然抬手抓住他的手……叶飞之前在徐芷晴身上注入的真气让她在傀儡符的控制下依然保有一丝清明。殷槐见状禁不住轻啐了一口:“嗤!没看出来啊,你这小丫头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但精神力却是不弱……这傀儡符险些便要控不住你了!”
“不过没关系……嘿嘿嘿,有点抵抗才更有情调!”
“小美人,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说着扒开徐芷晴的手,只觉徐芷晴的手触感温润细腻,禁不住神魂一荡,心想一双手就这么滑嫩了,要是和她肌肤相亲,那该是怎样一种销魂的体验?想到这里,他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小腹,变得口干舌燥起来。“嗖!”
这时,忽然一道人影窜上前来。殷槐轻“咦”了一声,旋即赶忙松开徐芷晴,下一秒,一道锐风从殷槐和徐芷晴之间刮过……那人影一招逼退殷槐,当即拉着徐芷晴后退数步,双方拉开距离。殷槐看着眼前身形高大、壮硕,穿着黑色行动服的身影眯了眯眼:“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没有说话,放下徐芷晴,手执一柄长形锐物向殷槐抢攻过来。殷槐眉头一皱,翻手甩出一张黄符,黄符在虚空中顷刻燃尽,化作一只蜈蚣直扑黑衣人面门。黑衣人一惊,挺起手中锐物将那蜈蚣截做两段。殷槐见状嗤笑一声:“好家伙……你竟然拿把木剑来跟老夫过招?”
“看来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终究还是被后生晚辈给小看了啊!”
“行!那就不跟你客气了……受死吧!”
他话音未落,翻手又是两道黄符甩出,紧接着只听一声锐响,两道飞箭凌空向黑衣人射来。黑衣人抢攻之势被殷槐打断,回过神来时飞箭已到近前。他挥起手中的桃木剑便挡,殷槐见状哈哈大笑:“就凭你这只木剑,也想和老夫的飞箭抗衡,天真!”
话音未落,飞箭已与木剑相交,神奇的事情瞬间发生……只见木剑倏然闪起一道金光,飞箭与木剑一触即溃,瞬间化作虚空中的一缕尘埃……“破兵咒?”
殷槐大惊,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只飞箭也已被黑衣人破去,他赶忙甩出两枚烟雾弹准备开溜。可没想到黑衣人动作矫捷,竟然凌空接住他的烟雾弹,顺势一剑刺向他!殷槐除了这身玄术之外,手上功夫不过一般,勉强躲了两招,很快便被黑衣人一剑挑翻,小腿挂彩。桃木剑虽然也是剑,但除了能破殷槐的玄术之外,杀伤力相比铁剑还是差了不少,否则就黑衣人这一下,能把殷槐的小腿直接截断。殷槐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看了徐芷晴一眼顿时灵机一动,甩手一道飞箭直接射向徐芷晴。黑衣人没想到殷槐既然丢下自己,转头去攻徐芷晴,连忙回身保护,殷槐也趁着这空档,扔下四枚烟雾弹,等黑衣人再抢攻上前时,他早已消失不见。黑衣人见状没有追,回到徐芷晴身旁,看她额前贴着一张黄符,正想随手揭去,但转念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的手又默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