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盖茨的脸色涨红,看着月读,结巴着就是说不出来。
“我喜欢你!”
终于,在月读的眼神鼓励下,盖茨深吸一口气,大声的喊了出来。
随后,盖茨闭上眼睛,等着命运的审判。
“嗯,我也喜欢你!”
闻听此言,盖茨睁开双眼,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脸色有些发红的月读。
这,这就表白成功了?!
“好!”x3
三声大喊,吓了盖茨和月读一大跳。
只见泷泽三人坐在旁边,看着两人,鼓起了掌。
终于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泷泽有些欣慰的看着盖茨,这个负活者终于说出口了,都快把他给急死了。
“盖茨啊,你终于是说出口了。”
常磐庄吾一把搂住盖茨的肩膀,老气横秋的语气,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你这家伙,比我也强不到哪儿去!”
盖茨无语的怼了常磐庄吾的腰子一下,把常磐庄吾疼的龇牙咧嘴。
“以后,要好好对月读哦,不然绝对不会放过你!”
泷泽抓着月读的手,又抓起盖茨的手,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郑重的说道。
泷泽和月读之间,大概就是纯粹的异性朋友,虽然月读有点把泷泽当女儿的心态。
不过能看到月读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泷泽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虽然盖茨做事有点莽,而且情商不太高,不过没关系,相信月读会把他调教好的。
几人在海滩上玩了一会儿,时不时说句话,把刚表白的盖茨弄得羞臊难当。
……
回到酒店房间之后,泷泽三人依次洗过澡换了衣服,躺在了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泷泽总感觉心中有些难受,不是伤心或者生气。
就感觉,心里有一团火一样,想要发泄出来。
泷泽在床上翻来覆去,吵到了睡在旁边床上的乌尔和常磐庄吾。
“怎么了泷泽?”
乌尔看着泷泽,有些关心的问道。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常磐庄吾起身,准备看一下泷泽的情况。
泷泽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穿上了外套和裤子。
“你们睡吧,我自己出去走走,不用跟着我。”
走到门口,换上鞋子,泷泽回头,对准备下床的二人说道。
“可是,酒店快要关门了啊!”
常磐庄吾看着泷泽的背影,大声喊道。
“我会在关门之前回来的。”
说完,泷泽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深夜。
今岛,也就是短发男人,左里提着蛋糕,右手拎着一个礼品盒,满脸喜悦的站在自家门口,准备给妻子一个惊喜。
今天是他妻子的生日,今岛去海滩上,也是为了买一样东西。
那是他以前和妻子去海滩玩,妻子看上了一样纪念品,不过今岛又没有带钱包,就没有买。
今天他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特地又跑去海滩,买下了那个纪念品。
“嗯?”
今岛悄悄打开门,忽然眉头一皱,怎么家里还有一双男性的鞋子?
小心翼翼的走到客厅,今岛愣了,手里的蛋糕和礼品盒掉在了地上。
看着沙发上,那个衣不蔽体,满脸春色的女人,正是今岛的妻子。
浴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显然是有人正在冲澡。
“亲爱的,浴袍在哪里啊?”
“不要穿了,反正等一下还要脱掉的。”
妻子听到动静,眉目含春,慵懒的说道。
睁开眼,客厅内空无一人,刚才的动静仿佛是她听错了一样。
浴室中,今岛死死的捂着一个男人的嘴巴,手中短刀不停地刺进男人的身体。
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喷涌而出,洒满了浴室的地面,又被水流冲走。
不知道捅了男人多少下,今岛短刀向下移动,割断了男人的宝贝,随后用脚狠狠地碾压着。
看着地上的那一摊红白掺杂的肉泥,今岛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刀割开了男人的喉咙。
鲜血宛如水管破裂一样,喷射到了墙面上,染红了一整面墙壁。
男人的身体被沾满了鲜血,就像一个血人一样,但今岛的身上除了一些水渍,没有任何血迹。
甩了甩手,今岛把短刀丢在一旁,挽起袖子,打开浴室门走到了客厅。
沙发刚好是背对着浴室,妻子听到动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正想转身,被一双大手捂住了眼睛。
“怎么,今天还玩起情趣了?”妻子摸着这双大手,媚笑着说道。
今岛没有说话,眼中的红光,几乎布满了整双眼睛,显得那样的诡异。
看着这个女人,这个自己曾经那么深爱的女人,今岛笑了,笑的很开心。
人类这种生物啊,还真是无比的丑陋,什么感情,什么羁绊,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可笑。
今岛双手向下,环住了妻子的脖子,妻子没有睁眼,抬起头向她想象中的情郎索吻着。
“呃……”
突然,今岛双臂发力,脸上青筋暴起,死死的勒住了妻子的脖子。
妻子惊恐的睁开眼,看到的不是情郎,而是今岛那狰狞的表情,和血红的双眼。
双手不停地拍打着今岛的双臂,双腿一直蹬来蹬去,妻子的脸色逐渐变青,黄色的液体顺着沙发流了下来。
今岛闭上眼,双臂狠狠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妻子的颈骨被他折断,随后没了动静。
不用任何肉体上的刑罚来折磨她,而是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并且保留全尸。
这已经是今岛,对妻子最后的爱了。
看着妻子的尸体,今岛拿起旁边的礼品盒,双手没有任何颤抖,拆开了礼品盒。
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充满了海洋气息的相框,照片上,妻子穿着婚纱,满脸幸福的依偎着今岛。
“啊!!!”
今岛怒吼一声,双眼的红光几乎变成了实质,身上黑烟弥漫。
黑烟散去,今岛的样子变的狰狞恐怖,肉体变成了黑色的装甲,上面布满了伤痕。
左手变成了触手,宛如活物一般蠕动,右手变成了一把锋利的短刀。
双腿上布满了鳞片,每一片都闪烁着寒光,仿佛每一片都是锋利的武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