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寒思凡走上來,掏出一张周公相会符贴在了阿妹的额头上,阿妹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周公相会符也是一个方外之符,名字听起來挺霸气的,其实就等于个安眠药。
看阿妹睡去,我这才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了,我连忙转过头,拿出背包递给寒思凡说:“给她换上衣服吧,放心我不偷看的!”
“亲都亲了,摸都摸了,还装啥正直啊。”寒思凡撇了我一眼,鄙视的说,我小脸一红,说:“凡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相信我的人品啊!”
“滚出去。”寒思凡在我屁股踹了一脚,我揉着怪疼的屁股走出了门,带上了门,忍住了去窗户偷看的冲动,我看着不远处的苗寨,心里也疑惑了起來。
这老三倒是沒啥大碍,那玩意就是个纯粹的土鳖,我担心的不是老三,真正做大事,有心计的人谁会像他那副德行,那些真的有本事的哪个不是干女儿一大堆的,谁还像他玩强x的。
而且刚才和他过手的时候也现他的功夫并不厉害,不过也对,像他们玩蛊的虽然看起來神秘,但其实也就是背后放虫子,真要真刀真枪的干他们就耸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其实是那个阿宝啊,也就是寒思凡她哥,她哥肯定不会是闲得无聊來这地方玩的,从之前得到的消息來看她哥好像还和这个老三有联系一样。八壹中文網
想了一会,也就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就是白骨菩萨來这地方了,毕竟现在全白莲教都在找白骨菩萨,第二个就是这地方又要出现百鬼榜上的鬼了,她哥是过來抓鬼的。
仔细一想,第二个可能性比较高,如果白骨菩萨在这地方,估计全白莲教的人都过來了,不可能只让她哥一个人过來的。
过了大概五分钟寒思凡才背着阿妹出來了,阿妹穿着我的t恤和牛仔裤,挺漂亮的,然后寒思凡就背着阿妹往着江西寨走去。
原本我还想我背的,但寒思凡说怕我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把我气得,我像那样无耻的人么,真是,我这么正直的人让她那样说,太气人了。
路上我也和寒思凡商量了一下,现在也只有去找那个叫阿郎的解蛊了,沒办法,我俩都不懂蛊虫这玩意。
背着阿妹走到阿郎家,推开门,阿郎还是坐在他那太师椅上,抽着旱烟看到我们进來点了点头说:“不错,竟然能从老三手上把人救回來!”
“那个老三的手段不过如此嘛,被我吼两声就吓跑了。”我哈哈一笑,然后对阿郎说:“老前辈,还得麻烦你个事,希望你帮我这朋友把蛊毒解除一下!”
沒想到这个阿郎竟然摇了摇头,眯着眼睛说:“老三下的蛊方圆二十里都沒人敢解的!”
“为毛。”我疑惑的问,阿郎突然就说出了三个字:“他年轻!”
说來说去还是这个老家伙怕报应啊,阿郎摇了摇头说:“我老咯,就想过点安生日子,你们啊,另请高明吧!”
“老前辈,实不相瞒,阿妹是张奶奶的孙女,还请你一定要救她。”我无奈,只有靠骗了,看着阿郎和那个张奶奶的感情应该不错。
阿郎一听,就楞了半响,问:“翠花得了报应,一身不能嫁人,哪來什么孙女!”
我一听就急忙解释:“不是,是张奶奶从小把阿妹当孙女对待,最喜欢的就是跟阿妹讲她年轻时候的爱情故事,张奶奶要是知道你不救阿妹的话……”
我后面的话沒有说下去,阿郎却是疑惑了起來,眼神很不坚定,我就看着这个阿郎说:“老前辈,人这辈子岂能贪生怕死,那是懦夫所谓,更何况是喜爱之人的至亲之人,你要因为怕被人嫉恨而见死不救,那以后又有何脸面见张奶奶!”
阿郎听到这句话后这才点了点头,叹气说:“罢了,你们把她抬到里屋去,然后你们在外面等着,蛊术解蛊不能让外人看到!”
“嗯。”寒思凡赶紧背着阿妹进了里屋放在地上,然后我俩就退了出來,阿郎拿着瓶瓶罐罐的就走进了里屋,我和寒思凡在外面等候了起來。
过了半个小时阿郎才走了出來,额头上还有汗渍,看起來应该是操劳过度一样,不过他还是点头说:“那姑娘的蛊毒已经解除了,休息几天就好了,我这次帮了你们,希望你们俩也帮我一件事情!”
我直接问:“什么事情,老人家您说就是!”
阿郎说:“除掉老三,不然我以后觉都睡不好了,而且你们以后要是回去了,老三还在的话肯定会继续骚扰阿妹的!”
“嗯。”我点了点头,这个是肯定的,像那个老三这种人渣在外面早拉去刑场吃花生米了,哪能活到现在啊。
“老三今天晚上会过來的,放心吧,我老头子解蛊的本事还是有的,他肯定沒有觉,但他知道这姑娘在我这,晚上肯定会过來要人,到时候你俩想办法留住他就行。”阿郎说完就叹气说:“老咯,不中用了,我上去睡会觉,你们俩自己商量吧!”
说完阿郎就摇头晃脑的走上了二楼。
“现在怎么办。”我向寒思凡问。
寒思凡说:“我们对这里的地形也不熟悉,只有先把这个老三引进这屋子里,然后想办法锁了门,关门打狗,然后弄死这个炸碎!”
寒思凡的口气也有点怒意,看起來应该也对老三的行为特别的不满,已经生出了怒火。
然后我和寒思凡就准备了起來,说白了也沒啥好准备的,我俩都沒对付过下蛊人,不过还是在窗户大门贴上了必煞符,但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因为蛊毕竟是蛊虫,算起來是昆虫,又不是邪煞。
不过聊胜于无嘛,我们俩也把昏迷的阿妹给抬到了大厅,在我们俩能看到的地方,不然万一又突然中了什么蛊毒给跑了,我和寒思凡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