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刺客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回头看着王太野,在王太野无所谓的眼神中他看到了真实二字。
不过身为一个游走在死亡边缘的刺客,更相信眼见为实,他还是出门逛了一圈。
五分钟后,他来到王太野的药店。
“给我来点止痛药。”
白面刺客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他的眼神胡乱地看向四方。
“好的,您需要几瓶呢?”王太野充分体现了把顾客当做上帝的商人气质,微笑满分。
“给我来个三瓶吧!”
说着,白面刺客从衣服里掏出15枚金币丢到地上。
王太野则笑着拿起三瓶吗啡,当他看见15个子儿的时候,脸黑了。
“先生,不对吧!应该是一百五十金币才是。”王太野看向白面刺客,一脸镇定。
他是真的镇定,因为这里是视界,会怕这个小白脸?
白面刺客:(՞•Ꙫ•՞)ノ????
“多少?”白面刺客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百五十金币。”王太野一脸从容,身板挺直,不卑不亢。
“我特么——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垄断了这条街,就可以乱抬价。”白面刺客语气激动起来。
他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人类,他很好奇,这家伙哪来的胆子?
他接一个单子,拼死拼活也才100金币,这家伙竟敢要价这么高。
人家奸商是暗戳戳薅羊毛,你tm明摆着薅是吧?
“并没有,这止痛剂非常特殊。”王太野道。
“特殊?我倒是想听听怎么个特殊法。”白面刺客深吸一口气,压制内心的怒火。
什么特殊原因,能够让药物的价格翻十倍。
“首先,这药物是一位美女产的,这药物挂在她胸口挂了很久,液体与其心跳产生共振,拥有爱的加持。”王太野伸出一根手指头。
【忽悠能力+1】
白面刺客眉头一挑,顿时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桃花的气味。
“那其次呢?”白面刺客问道。
“其次,这药物我们是用高分子自动化生物机器产的,药物分子达到纳米级,入口即化,吸收快,见效快。”
【忽悠能力+1】
“有这么神奇?”白面刺客语气中透露着怀疑。
不是他不想相信,第一个还可以接受,花里胡哨的商业炒作嘛!
可是第二个就需要非常高的技术条件了。
一个弱鸡人类能整出来?
“我拿人格发誓,骗你天打五雷轰。”王太野抬手发誓。
话说今天发得誓言有点多,不过好在这次他并没有撒谎。
本来就是高分子自动化生物机器。
“最后呢?”白面刺客接着问道。
“最后,这条街只此一家,错过就莫得了,嘻嘻!”王太野耸耸肩,一副欠揍的表情。
那模样似乎在发出挑衅:你咬我啊!来啊!
白面刺客:(눈‸눈)
白面刺客那是一个气啊!
一个弱鸡人类怎么敢的?
就不怕老子顺着视界爬过去把你一顿乱捅吗?
白面刺客拳头紧握,他内心已经掀起滔天怒火。
但是想到自己还有刺杀任务,还是不与这个垃圾计较了。
可是不计较就很烦躁。
这个任务1000金币,完事了买三瓶止痛剂就150金币?这还不算路费伙食费意外保险啥的。
好在他同时接了两个委托任务,暗杀对象还是同一人。
“看着美女的份上,我就买一瓶。”
白面刺客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钱袋,然后当着王太野的面一枚一枚数完剩下的35枚金币。
数完之后,他深深看了王太野一眼,记下这个无耻的商人,随后转身离去。
王太野并没有理会白面刺客,而是一脸心痛地看着其中10枚金币蒸发掉。
痛苦啊!
太痛苦了!
万恶的资本家啊!
“哥哥,你不怕他记恨上你吗?”
狐媚娘见白面刺客离开,忍不住开口了。
这心理素质得多强大啊!
坑一个祖源级生物的钱。
就那么喜欢作死吗?
“怕啥,虱子多了不怕痒。”王太野一脸豪横。
王太野把店铺扔给狐媚娘,回到现实视界,准备做午饭。
他答应过露露,要给这只小母猫做鱼吃。
所以他中午熬了一锅金枪鱼,随随便便应付了事。
吃完饭,王太野并没有选择劳动。
而是拉着瑟瑟公主一起上楼,进行了一项秘密行动。
很快,床铺就湿透了。
王太野气虚体弱地躺在床上。
他喝了一口万能催育药剂,继续搞。
“嗷!嗷嗷!”
一阵嚎叫之后,王太野面色苍白。
“可以了!”
瑟瑟公主一脸疑惑且心疼地看着王太野,她不明白王太野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呼!”
王太野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穿好衣服,撑着骨走,迈着艰难的步伐来到楼下。
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身体传来剧痛,那是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他一路来到楼下,把门窗关上,拿起一根火棍,对着镜子。
滋滋滋!
“熬!熬呜!”
王太野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脸色顿时涨红,他喘着粗气,表情凶残,眼神坚定。
俗话说人不狠,走不稳!
要的就是凶残!
滋滋滋!
“嗷!嗷嗷嗷!”
王太野倒是想过喝瓶吗啡,但是一想到那是僵尸的口水,他就索然无味。
他还没变态到接受僵尸嘴巴里流出来的玩意,哪怕是一只美女僵尸。
生怕自己的叫声引起屋子外的食怨鼠注意,王太野塞了一根木棍放进嘴巴里。
瑟瑟公主站在楼梯口,看着王太野自残的行为,一脸不忍。
不过她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弱小的男人。
别看这家伙喜欢狗仗人势,又色又怂。
但就冲这一点,她必须重新审视这个男人。
“你没事吧?”
眼看着王太野摇摇欲坠,瑟瑟公主上去扶住王太野。
“嘘!”王太野浑身颤抖地示意瑟瑟公主噤声。
“嘿嘿!只要我藏地够刁钻,变态医生就发现不了我。”
食怨鼠泡在海里,一脸享受地靠在木筏边缘,时不时用爪子拨两下转轮,根本没有闲工夫注意屋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