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风清烦躁的让叶诚跟着他进了最里间的屋子,曾经都是他逗弄别人,现在被小屁孩那怪异的说辞,说的他都老脸一红。
叶诚打着胜利的姿势,雄纠纠气昂昂的走进房间,宫叔叔的房间,看似简单,却处处彰显着华丽。
地上铺着灰色的短绒地毯,屋子正中间放着长条大木桌,桌子上放着香炉,满屋散发着淡淡的熏衣草香。
镂花的黄金长脚灯架上,放着四个硕大的夜明珠。
桌子上零散着堆放着话本,一只攘着金边的毛笔,孤零零的放在一旁边,砚台里的墨已经干枯,无力的悬在桌边,好似下一刻就要掉下桌来。
一把长椅上套着灰色的套子,墙上挂着几把剑,其中一把剑,简直要闪瞎叶诚的眼,剑鞘看着是黄金定制的,上面的花纹非常精致,剑柄处镶嵌着各种流光溢彩的宝石。
一把剑就这么奢侈,叶诚正想上手摸一下,这把价值连城的剑,可惜,他暂时没那个胆,先学习保命技能再说。
哪怕普通的床,被套上也用了金银各色的线绣着,最精致绚丽的图案。
“随地盘坐,怎么舒服怎么来。”宫风清进屋后脱掉了鞋子,随意的放在旁边,找了个位置,盘坐在灰色的地毯上,对着叶诚说道。
叶诚也学着宫风清把鞋子脱掉,放在旁边时,还把宫风清的鞋子也摆好,盘腿坐在灰色的地毯上。
宫风清看叶诚照做了,接着说道:“听好了,我只教你一遍,心静无念,静中气平,眼闭留线,聚气凝神,万物随意......”
叶诚一边听着一边照做,把宫风清说的每一句话记在脑海里,确保自己没遗漏。
照着做的同时,没过多久,他听到宫风清的声音很大,就像在自己的耳边说起话来,炸着耳朵嗡嗡作响,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耳边的大喇叭。
听到自己心砰砰砰有力的跳着,自身脉搏的声音也传来,先脖子,躯干,四肢等各处的脉搏的声音。
咚,咚,咚,好活跃,每个脉搏像比赛似的,都争相不让,势必让身体的主人最先关注自己。
听到血液流淌的声音,一呼吸之间,毛孔收缩的声音。
接着听到旁边宫风清的心跳,像敲鼓一样,咚咚响......
外面无数的声音传了耳朵里,有门口站着的黑衣人均匀呼吸声,有远处士兵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有胡烈正跟广场上人对打声音,屋顶上小鸟叽叽咋咋的声音,大狗狂叫的声音,蚯蚓在地里翻来覆去的声音。
接着眼前出现了画面,先是整个屋子的陈设,从模糊到清晰,接着自己好似一跃,没有任何障碍的穿过屋顶,站在空中,所有的屋子全变成透明的,里面所有的动静他都看的一清二楚,上向上升一些。
整个军营尽收眼底,恍惚间,叶诚觉得自己就是此方世界的主宰。
他想试一试能不能隔空让物品漂浮起来。
想法一出,自己不由自主的飞到卢鹏身边,大概卢鹏对他来说太熟悉,看着他正和杨一对打,拿着曾经说换又没换的,比脸还大的大刀,对杨一就是吱牙咧嘴的砍。
叶诚想要这把大刀飞到半空中,卢鹏手中的刀,嗖的一下,飞到半空中挂着,还转着起圈来。
广场上的人抬头看到半空中的在大刀,觉得不可思议。
卢鹏大嗓门的说道:“杨一,你为什么把我的大刀甩到半空中,不喜欢我这把刀,也不用这样啊。”
叶诚这时猛的脑壳一疼,太阳穴突突的剧烈跳动着,卢鹏的大刀从半空中掉落下来。
接着画面和声音全都消失了,叶诚痛苦的捂住头,倒在地上。
宫风清听到动静睁开眼,摇了摇头,叶诚的心还是太急躁了,问道:“把你练的情况说一下。”
叶诚一边捂头,一边说道,尤其说到他控制卢鹏的大刀,让它飞到半空中时,宫风清一下子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叶诚说的,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
愣着看着叶诚,这小子竟然学的这么快,怎么可能,以前是不是学过,而不知之呢。他当初学这个的时候,花了一个月呢?被落殇夸赞修行很有天赋。
这才多长时间,这小子就学会了。
叶诚捂着头,太痛了,看来自己太弱还不能那么随意的使用,得多练。
赶紧默念长寿术秘术,减缓一下痛苦。
默念了一刻钟抬头看了一眼宫风清,很惭愧的低下头,他不应该这么心急。
宫风清看他这动作,笑了,说道:“你这小子,胆子大呀,修炼神识的时候,一定要做到心无旁骛,不要想些其他的,杂念太多,容易走火入魔,练好了,你想怎么取物,就取物,好处很多的。
先把我教你的练好,闪遁自然就会了,每天记得练习两个时辰,想再我这里练,就好好练,练完在回去。”说完,宫风清再次闭上眼睛,加紧时间练起来。
叶诚再次练了起来,没再想其他的,专心练习,他分析神识会不会是以前听到的精神力,把精神力练强大,就能隔空取物。
两个时辰过后,叶诚穿上鞋子,精神饱满的走出了宫风清的屋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天很黑,没关系,点上煤油灯,不点,叶诚也能视物,但为了给等会儿回来的胡烈安心,还是点上了。
开始了画符,炸弹符,止血符,倒霉符比平时画得还要快,果然,能被宫风清选中的技能,肯定是适应这个世界的。
琢磨了一下还没画过的符,火符,扔出去爆发强大的火力,没用过,明天骷髅怪物来时,用一用,看能不能烧死它们。
又给自己画了一张运气符,他想捡银子,每天捡的那种,哪怕少,日积月累的,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到时候给家里人,在宫风清家附近买一套小一点的房子,一家人住着,又安全又放心。
叶诚画好运气符,贴身收好,白天骷髅怪物来过了,晚上就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