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辞这个时候开口说道:“宫风清,你别取笑我的学生了,你小的时候没期待过长大,谁还不是这样过来的。”
“啊,这个小子,哈哈哈,是你的学生,难怪跟你一样期待着长大,我小的时候有期待过吗?不记得。”宫风清对着沈大人翻了个白眼,有也不承认。
“宫叔叔,你笑着一点都不好看,牙齿上的菜叶都露出来了,你的美男称号要掉了,京城里的美女不喜欢你了。”胡烈可不怕宫风清,顺势的嘲笑一番。
宫风清听到,忙问中间的胡宏光:“我的牙齿上有菜叶吗?你宝贝儿子说的。”
“他说你的牙齿上有菜叶,就有菜叶啊,要是说你碗里有屎,你也信。”胡宏光没好气的说道。
宫风清整了整发型,对着胡烈说道;“像我这样玉树临风,一剑劈碎大河的美男,京城里的美女,喜欢我的都排到城门外了,也就你,到了说亲的年纪,没人喜欢,要不要跟我去花芽国,那里的美女遍地走,任你挑选。”
叶诚抬头看了看宫风清,剑眉单凤眼,薄嘴唇,皮肤略白,脸上的胡子剃得干干净净,可以当得上小白脸称号。
“不是你说没达到筑基前,不能成婚吗?”胡烈大声的嘟嚷道。
胡宏光猛的拍了拍桌子,吹着胡子,对着宫风清说道:“你就教不得好,教我儿子学你单身是不是?”
宫风清看着胡宏光也不生气,依然笑着说道:“你没完成的事,让你儿子替你完成不好吗?他要是不愿意去花芽国,还可以去夏国呀,南辞跟夏国国师有些交情呢。”
沈大人没说话,一口一口的喝着碗里的酒。
胡宏光沉默了,拿起面前的酒,大口的喝了起来。
叶诚一边吃着菜一边观察着,气氛有些不对,对面那群人吃完饭就跟胡将军告退了。
刘子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两边的桌子旁,就剩下他跟胡烈,还有几位黑衣人。
胡烈大口的吃菜,还撞了撞叶诚,小声的说道;“多吃点,晚饭就没吃的哦。”
叶诚也小声的对胡烈说:“你爹他们没事吧。”
“没事,这种情况经常上演,你以后看习惯就好了。”胡烈吞下一块肉说道。
前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吃饭吞嚼的声音。
叶诚和胡烈把面前的饭菜全吃光后,站起来,准备告辞。
宫风清看着叶诚说道:“烈儿旁边的小子,听南辞说你很会画炸弹符,嘭的一下可以炸死很多敌人,我也需要几张,试试威力,银子不是问题,当然你要是想要其它宝贝也可以。”
胡烈很惊讶,又撞了一下叶诚的肩膀:“你会画很多符?真厉害啊。”
沈南辞无奈的看着宫风清,转动了一下眼睛说道:“风清,别榨压我的学生,银子这种俗物还是算了,他也在修行,你给他一件宝贝,他给你多画几张炸弹符。”
宫风清转头瞪着他的单凤眼说道:“好哇,南辞,你也窥凯我的宝贝,你的学生最后还不是拿来孝敬你。”
“风清,你刚不是说换宝贝也可以吗?我需要炸弹符,也会给他银子,我怎么会要学生的东西。”随即转头对着叶诚说道;“叶诚你以后就住胡烈那里,方便画符,符纸和银子,何全开会送到胡烈房中。”
“是,沈大人,胡将军,宫叔叔,我和胡烈就先回去了。”叶诚赶紧找机会溜走。
“叫宫大哥,你一叫,我就觉得自己老了。”宫风清翘着二郎腿说道。
“宫叔叔,你确定,那你不是跟我一个辈份的吗?哈哈哈。”胡烈听到笑了起来。
沈大人沈南辞和胡将军胡宏光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叶诚是吧,你小子,以后还是叫我宫叔叔吧。”宫风清看着好友和小辈们都笑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爹,宫叔叔,沈叔叔,我和叶诚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胡烈说完,拉着叶诚出去。
叶诚走在外面,看到广场上又聚满了人,开始练武。
不过,他下午很忙,得画符,已经看到何全开站在胡烈房门口了。
“放在我屋里吧。”胡烈说道。
“何大哥。”叶诚说道。
何全开等着胡烈打开门,才进去放在桌子上,退了出来,带上门。
叶诚打开包袱,一大摞的空白黄色符纸,几支毛笔,砚台,几种不同的墨,甚至还朱砂,一堆俗气的银子。
叶诚画符其实不怎么用朱砂,有点真气或灵气都能画出有效的符。
胡烈看到这些东西,问道;“我看你怎么画,我能学吗?”
“可以,我教你。”叶诚高兴起来,他感觉教胡烈很有成就感。
胡烈听后,很开心,帮着研起墨来。
叶诚铺开黄纸,用毛笔粘上墨水,在纸上画着炸弹符,一笔连贯画完,放在一旁。
再铺上黄纸,毛笔递给胡烈让他照着画,说道;“没画好,没关系,慢慢来,记得注点灵气,没灵气注一点点真气也行,这样效果好。”
“嗯。”胡烈接过毛笔,照着叶诚的画法画着,断断续续,额头上冒出了许多汗,等画完一张炸弹符,脸上的汗都滴到桌子上,有的滴到了符纸上。
“我不行,画的太累了,叶诚,你感觉不到累吗?”胡烈从柜子里拿出一块锦布擦着汗说道。
“没有呀,很轻松的,可能你第一次,有些紧张,多画几次就好了。”
叶诚看到胡烈满头大汗,有些不明白,他第一次画符很轻松就完成了。
“算了,我不学画符了,画一张感觉身体都掏空了,叶诚可能你比我厉害,就不会有这感觉,还是你画吧。”胡烈走到床前,脱下外衣睡觉。
叶诚看了看胡烈画的符,和他画的符,看着胡烈疲惫的躺在床上,有些失落,成就感没了。
一个人只好坐在桌前认真的画着。
人一旦认真做某一件事情时,时间也会飞快的流逝。
天渐渐黑了,胡烈给叶诚点了煤油灯,劝他好好休息,坐在旁边看着叶诚画符,很是佩服。
叶诚一笔画出一张符,不带一丝停顿,脸上没有一丁点的汗水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