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也笑“很幸运有你这样的兄弟。”
语气里,也透露着他的无奈。
这次回来,他大哥二哥家一个个就问他那边津贴多少,没一个人关心他在部队辛苦不。
“兄弟之间,能处就处,不能就表面上过得去就行。”周睿也知道张家那边什么情况。
他每次只要送点东西过去,那都能听见他那大表嫂说些不好听的话。
类似于他们张家已经分家了,他送东西应该送三份。
说他做得不周到什么的。
当然啦,周睿怎么会理她。
张建设点头。
“中午在这边吃饭吧,喝两杯,过来帮忙杀鱼。”周睿起身拍拍他肩膀。
张建设自然就去了。
八月娇现在不能吃辣,所以周睿做的比较清淡一点。
熬了个鲫鱼豆腐汤,然后蒸了一碟猪腰,再弄一碟红烧肉。
然后煮个南瓜苗刚刚好。
吃完了饭,八月娇带两个孩子进去睡觉,周睿就跟张建设在院子喝酒吃花生。
也没有打扰周睿很久,张建设就说要回去了。
难得休假回来,现在分了家,他也得努力的帮家里干点活。
至少捡点柴火是要的。
等周睿进去,嘟嘟居然还没睡,八月娇跟团团则是睡得很香。
“爸爸。”
“干嘛,快睡觉。”
“很热,睡不着。”
“爸爸给你扇风快睡。”周睿拿了把大葵扇给嘟嘟扇风,自己也没睡,就这么照顾母子三人。
等八月娇醒来,看见周睿换手在扇风。
“怎么不睡,我们睡着就不用扇了。”
“没事,不困。”
八月娇才醒,两个孩子也很快就醒来了。
嘟嘟醒来就要去玩,两人都没管他,让他起床喝口水才去。
八月娇则是喂了奶就把团团交给了周睿。
自己拿了吸奶器出来吸。
她觉得别墅里存着的奶水一个冰箱都已经放不下了。
虽然说放进去别墅就保鲜不用放冰箱,但她还是放了。
反正就这么丢在那,还不如整齐的放冰箱好了。
当然,放里面可以不用管是不是急冻都能放。
所以冰箱上面下面八月娇都整整齐齐的放满了。
低头看向吸奶器,看着奶水好几条线的喷出来,八月娇就知道,这一胎也是不愁孩子没奶水吃的。
把吸出来的奶水放好,八月娇才去看团团。
“又拉了?”
“嗯,清理完了,媳妇你去吃点东西先吧。”
团团就被周睿直接抱出去放在外面的婴儿床。
“你给团团练习一下趴吧,我喝点汤。”
把团团趴过来,然后周睿就顺便打水了。
压了两桶水,把团团趴回来就开始洗团团刚刚换下来的衣服。
现在天气热,嘟嘟团团一天最少换三次衣服。
午睡醒,拿衣服后背都是湿的,那是必须换了。
晚上睡觉穿的也要换,等他洗澡也换。
所以每天要洗的衣服可不少。
周睿就在院子搓着衣服,李婶子就拿着一篮子的菜进来了。
“没事,你忙,家里的菜长得好,我就摘了些过来,你们吃,我回去啦。”李婶子放下菜就回去了。
周二嫂趁着这两天休息,不停的去捡柴火,这柴火一下子就捡了不少回来。
都没放进柴房,全部都在院子。
晚上趁着月色,吃完饭一下人就砍柴火。
大的柴火当然是周二哥负责了。
砍完就放一边晾晒,不用那么快绑起来。
那些细的柴火,就大花二花负责踩断。
周二嫂就负责砍那些细的分支下来给周大花她们弄。
一家人搭配着干活,一晚上也砍好不少柴火的。
柴房里面很快就多了不少的柴火。
周二嫂还想着接下来白天去八月娇家里,傍晚煮完饭每天还能去捡两把柴火。
不过等她休息完两天,贺子宁就生了。
所以她又要开始忙活了。
不过这也比之前轻松,因为八月娇这边,等八月娇带孩子睡觉的时候,她还能歇会,不用她带团团睡了。
中午,周二嫂也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贺子宁也是生了一个男宝,李婶子知道笑得别提多高兴。
地也不下,白天就在贺子宁这边照顾孩子。
弄得李大嫂说了好几次,当然她也是酸的,因为她自己生了两个女儿。
她一直盼着贺子宁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谁会希望自己的妯娌比自己先生出儿子啊。
何况她嫁进来那么多年了。
贺子宁生了儿子,她自然就着急了,这不,每天累死累活,晚上还要拉着李大哥运动。
李大哥一个男人下地一天本来就很累,但是媳妇说要,他还能说不行吗。
这不就有点疲劳过度,这天下地差点锄头都锄到脚上了。
干了那么多年农活,还差点锄到脚,被人好一顿笑话。
按道理说,妯娌生了,当大嫂的怎么也该过去关心一下。
可是李大嫂没有,她可不会过去看贺子宁那得意的脸。
要是贺子宁生的是个女儿,她必然是会过去说几句好听的。
但是儿子嘛,她还是不去看了,免得堵心。
不过她不来也更好,贺子宁还不想她来呢。
她这大嫂说什么都夹枪带棍的,谁受得了她。
贺子宁生了,八月娇还没去看,但是也让周二嫂帮忙拿了一条鲫鱼,两只大猪蹄过去。
八月娇是在贺子宁生了的第五天才过去看她的。
“怎么样,孩子好不好带?”
“不好带,老是哭,我又不知道他哭什么,又不是饿,又没有拉,就是不知道哭什么。”
“而且老是要抱,还好当初耗子请了你二嫂,不然夜里我一个人实在搞不定。”
“坐个月子,感觉能发疯。”
八月娇坐下“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请我二嫂啊,坐月子很难熬的,要是没人照顾,抑郁症都出来了。”
“坐月子本来情绪就敏感,多想法,孩子还一直哭闹,自己身体也痛,那都是折磨。”
贺子宁猛的点头“生完这孩子,我真的是这里痛得很,连穿内裤抬腿都很痛。”贺子宁指着自己耻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