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永低声开口道。
听到顾小永的话之后，众玩家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翻了翻死掉的五名玩家的口袋。
“这是...扑克牌？”
“是扑克牌，我的是小王！”
“我的也是小王！”
“我这边翻到的一样是小王！”
“五张小王？”
小王，在扑克牌里，又叫做joker，可以翻译成小丑。
现在在五名死者的口袋中，竟然翻出了五张小王。
这...难道是小丑对众人的嘲讽吗？
顾小永看着眼前这五张小王，缓缓的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浓浓的不解之色。
相比起其他玩家来说，顾小永才是对眼前这一幕真正震惊的人。
因为...他从这五张扑克牌上，感知到了自己残留的鬼气，所以他才能感觉到五名死者口袋中有东西。
自己的鬼气...为什么会在这五张小王上面呢？
原因很简单...
顾小永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内心不由感到有些茫然。
这五张牌，是顾小永之前送给小丑用来表演的魔术扑克牌，扑克牌的牌面可以通过鬼气去变幻成任意的模样，所以才会有一副牌里有五张小王的情况。
自己之前把玩过这幅扑克牌，所以在扑克牌上，才会有自己的鬼气残留。
现在，看到这五张小王，让顾小永想起了白天的小丑。
是它吗？
很奇怪...白天的小丑，明明是一只善良的鬼物，也丝毫没有嗜杀之感。
但是晚上，或者说刚刚遇到的小丑，却凶残而狡猾，杀意十足。
这两只小丑，究竟有什么关系？是同一只鬼吗？为什么两者给人的感觉相差如此之大？
“是小丑...他们死在小丑的手里，各位...我刚刚也遇到了小丑了！”
一名玩家缓缓的开口说道。
“什么？你刚刚也遇到小丑了？”
另一名玩家下意识惊呼道。
“我也遇到了！”
“我就是刚刚解决了小丑，就听到这里的惊呼声，跑过来的！”
众玩家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不解之色。
“我们刚刚都遇到了小丑，难道小丑有很多个？”
“不是吧？这个马戏团里的小丑不就一只吗？怎么会有很多只小丑呢？”
“奇怪...”
玩家们喃喃自语。
听到玩家们的话之后，顾小永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视线看向了五名死者口袋中的小王牌，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这五人，毫无疑问，是被小丑杀死的，不然口袋中也不会如此统一的出现小王牌。
可是...马戏团里的小丑明明就一只，但所有玩家遇到小丑的时间，几乎是相同的，都是在玩家赶过来之前的时间段，一只小丑根本就做不到同时袭击所有玩家，难道说马戏团里还躲藏着其他的小丑？
还有，死者身上出现扑克牌，也就意味着白天那善良的小丑肯定也参与了这件事，不然它手中的扑克牌怎么会凭空出现在死者的身上。
没有道理啊...顾小永可以确定白天那只小丑是十分善良老实的，难道到了晚上性情就变了？
“等等...”顾小永眼中精光猛的一闪而过，他突然意识到似乎还有一个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小丑的实力问题！
袭击玩家的小丑们，显然实力是各不相同的，有的实力强，有的实力弱。
这点，从死亡的玩家中有三名鬼力值较高的玩家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要是小丑实力都一样，按理来说死的应该都是实力较低的玩家，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而且顾小永自己和小丑交过手，袭击自己的小丑无论是鬼力值还是威压与自己相差无几，在召唤出镰刀状态的情况下，自己最多和那只小丑五五开。
要是所有小丑都是自己遇到的小丑的实力，说实话顾小永感觉这群玩家得死一大片，恐怕只有几个手段强硬的玩家能够将其斩杀。
“实力不一...高鬼力值玩家反而死了...死了的高鬼力值玩家是战役令玩家...嗯？”
顾小永眼睛一亮，将几条信息串联起来，隐隐产生了一个猜想。
不过目前这个猜想对主线、境遇没有太多的帮助，顾小永只好先将这个猜想压在心中，等之后去调查一些事情，才好下定论。
...
尽管晚上发生了袭击，而且死了五名玩家，但对于见惯了死亡的玩家们来说，也就爬起来查看一番、推测一番，确认了没有更多的线索了之后，众玩家又十分心大的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宿舍，爬上床去继续睡觉。
顾小永也是如此，不知不觉中他也对玩家的死亡习以为常，此刻内心除了疑惑之外，毫无波澜，也随着众玩家一同，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继续睡觉。
后半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顾小永睁开眼来，随即的洗漱了一番，便推开门来，走了出去。
昨天晚上死人了，但无论是玩家还是马戏团的演员们，都对此并没有太多的在意，马戏团的运作，仍然正常进行。
按照昨天钟伟的说法，今天应该就会有客人来到马戏团中，观看马戏团表演了。
众玩家抖擞着精神，准备在正式演出的时候好好表演，争取能够因为表现出色而获得奖励。
“早上好呀，大家昨天晚上都睡得好吗？”
才进入马戏团休息室，众玩家便看到小丑对着众人露出温和的笑容，一副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众玩家面面相觑，内心感到有些荒谬，一时间竟然拿不准该不该继续上前和小丑聊天。
这小丑...究竟是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说在装傻，其实妆容下面的面容，正露出嘲笑和兴奋的神色呢？
小丑看到众人脸上露出的迟疑和警惕之色后，有些莫名其妙的挠了挠脑袋。
明明这群人昨天还很热情来着，怎么今天就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我呢？我又不会害他们！
小丑内心困惑，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到了小丑的身旁，笑着对小丑问道：“今天要表演魔术扑克了吧？有昨天我送你的扑克牌，应该会很顺利吧？”
小丑扭头一看，来人正是顾小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