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又回到民族凝聚力的话题上去了。我们华夏是有着大一统传统的,对整个民族和国家是认同的,就像我们很多地方的方言彼此是听不懂的,可是文字是相通,南方和北方虽然会在生活习惯上有很多差异,彼此也会吵架,但是说到整个民族大义,就不会有分歧。不会像欧洲那样,小国林立,彼此语言不通,更不会有一个统一认知,他们那边都是为了彼此利益算计的。”
“所以,他们的执念力量不足?”我试探着回答道。
“不止是没有足够的信念力量,还有很多会被消耗掉。欧洲还好一点,属于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很多还是老列强。像非洲和拉美洲,很多民族在欧美那一套洗脑的作用下,已经没有了民族和国家的意识和认同感,就等于断了民族的根和信念,又如何能够真的振兴民族和国家?”
“这么严重?”
“当然很严重。一个民族是靠历史和文化延续的,历史和文化的积淀才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所在。你小子平时经常看电影吧?老美拍过一个片子,叫《卢旺达大饭店》。记录的是卢旺达大屠杀事件,把他们白人塑造成了救世主,还暗戳戳的黑了我们一把。可是这片子里只字不提卢旺达大屠杀产生的由来。”
“我好像听过一点,不过不太清楚。”我赶忙道。
“起因其实很简单,就是白人在世界殖民的那一套,卢旺达那边本身是一个民族,都是非洲人,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他们为了在卢旺达进行更好更有效地统治,就人为的制造矛盾,制造种族冲突。黑人也有稍微黑和非常黑的区别,他们就强行将稍微白的黑人归为一个种族,另外那些比较黑的,归为另外一个种族。给稍微白的这一批人优待,让他们去压榨那些更黑的同胞。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再加上这些非洲人本身就太多的文化,自己能得到利益,还能欺负其他人,自然就把人性之中的恶给发挥了出来。”
“这……手段好脏。”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时间久了,两个强行划分出来的种族,忘了自己是同根同源的种族兄弟,反而开始仇视起来,最后矛盾不可调和,接下来就是大屠杀,相当的惨无人道,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那种。屠杀和动乱整整持续了一百天左右,死了近百万人,简直令人发指。这个事情归根到底,是白人播下的罪恶种子。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没有历史文化传承的话,没有一个整体的民族认同感,一个族群是很容易被洗脑,从手足兄弟变成仇人,彼此挥砍屠刀的。”
“一百万人?!这也太可怕了。他们难道不会做噩梦吗?”一旁的百合花忍不住插嘴道。
“人在陷入仇恨偏执和疯狂当中的时候,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所以一个民族是绝对不能失去历史和传统文化,失去了这些,一个民族就会像是浮萍一般,随意就会被风浪打翻,根本无法抵御外界力量的侵袭。这些年西方其实一直在做这种类似的事情,想要断了我们民族的传承,断了我们的文化,断了我们的根,各种虚假的历史解读,岳武穆被他们说成了民族的罪人,秦桧这种大奸臣被他们洗白,说是促进民族融合。”
“这种偷换概念的历史解读,完全是在颠倒黑白,在他们的解读之下,所有的民族英雄都可以偷换概念变成罪人,所有的奸佞之辈都能变成文明进步的象征。汪精卫这个大汉奸不是也有人洗白,说他是如何为了民族忍辱负重的。这些颠倒黑白的内容,就是在把我们整个民族坚持的信念,家国天下的理念摧毁。等到失去了精神图腾,那就只能各自为战,大家就只能成为一盘散沙,还是那种自私自利的散沙。如果再被挑拨鼓动,就会自相残杀,这就是他们经常玩的一套把戏,他们玩了几百年,虽然很老套却很熟练,也很有效果。”
“他们不会得逞的吧?”我的心忍不住悬了起来。八壹中文網
“当然不可能得逞。可也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看看现在网上那些恨国党,那些自私自利的人,那些把所有老祖宗的智慧都遗弃的人,还有那些搞男女对立,明明应该是阴阳交合的男女,却搞成了彼此仇敌一样,你就知道他们这种脏招虽然没有起到他们想要的作用,却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伤害,而且未来很长的时间,这种伤害是很难弥合的。”
“这些混账玩意,他们就不能好好的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为什么非要在别人家搞事情?”我想起网上的乱象,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们玩的就是从全世界掠夺的游戏,世界不乱,他们哪里找机会去掠夺?”侯三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一时间,我们两个都沉默了。
一旁一直用心听讲的百合花此刻开口道:“三爷你们讲的这些我也听不太懂,不过我就懂得一个道理,既然是有人使坏,有人想害我们,那就揍他,不管他招数多脏多坏,只要把他打服了不就行了。要是打不过,就自己练本事,把本事练强了再去揍他。”
百合花说着,还不忘咬着牙做出凶恶的表情,握着小粉拳挥了挥。那故意做出的凶恶表情并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倒平添了几分别样的魅力。
大概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变化,她马尾辫上盘着的那条蛊蛇,也昂起头,吞吐着蛇信,发出嘶嘶的声响。
一旁的侯三爷闻言,不由得哑然失笑:“不愧是苗疆的姑娘,活得比很多人都要通透。就是这么个道理,谁对咱们使坏,咱们就揍他,揍不过咱们就把账先记着,先好好炼自己的本事,等到练好本事了之后,再去揍他。”
“对嘛,反正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应该揍他。”百合花再次挥了挥小拳头。
就在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在我们头顶响起:“你们这是要揍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