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别直接敲碎啊,一整块留下方便重铸。”丽莎戴着大号魔法帽,从图书馆中走了出来,站在巴巴托斯像下指挥着。
新神上位,信仰更替,一时间教会的修女们也是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在斟酌考虑之后,还是自家这个新风神靠谱,毕竟是骑士团的代理团长。
“诶注意点,这头要慢慢地放到地上,还有那边的手臂,别直接丢在脚下,要放在右边的空地上。”
不到一会,这座神像就被拆除干净了,教会那边的人有些面露难色,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信奉着巴巴托斯,结果今天就干了这样的事情。
反倒是骑士团干的热火朝天,自家老大当风神了,这可是大陆独一档的,他们的身份也水涨船高。
“各位使者,今天实在有些忙碌,还请各位移步骑士团稍作等候。”一个骑士团队长朝着外来的师团们说道。
因为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只有领头的人进来,其他都在蒙德城外或者底下的酒馆中,毕竟蒙德的酒可是上品之选。
来蒙德不是喝酒就是听诗歌。
“啊好忙好忙,姐姐我都想去看书了。”坐在一旁歇息的丽莎摇着扇子,因为和琴的关系,她现在负责对神像的建造,昨晚连夜画出了几张草图。
最要命的是,今天早上起来,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风元素神之眼,想想一定是琴干的,因为尘世七执政是有资格发放神之眼的。
“嗯我想想,要不还是骑士装吧,也算得上蒙德传统了,和其他六国神像都不相同。”
看着手中的几张草图,丽莎头大了起来,最后想了想,还是以身着长袍手持骑士剑的姿势就好。
骑士备战姿态,只是换了一套衣服。
到时候把琴喊过来给她照个相就行了,枫丹科技确实牛皮。
骑士团禁闭室中,可莉又被关了进去,今天早上跑出去炸鱼,结果给路过的使团吓的不轻,现在还对爆炸声有些害怕。
于是她就被处理政务的琴给亲手关了进去,这次是直接用了风的力量,从蒙德城外直接给拉了进来。
可莉便享受了一番飞行,然后啪叽地落到了骑士团前。
最后被塞进了禁闭室,这一次直接给她来了半个月的刑期,实在是太刑了。
可以说,可莉不是在禁闭室就是在去禁闭室的路上,这里比自己的住处还要熟悉。
“能不能放可莉出去呀,骑士团哥哥。”禁闭室中的可莉大声呼救,她保证自己出去绝对不会乱来,最多去炸鱼。
听到这些话的骑士,顿时感觉头痛欲裂,怎么以前就没觉得火花骑士这么麻烦呢?看来琴团长也是饱受折磨了一番。
不对,现在应该叫风神亚斯塔禄大人了。
“那个小可莉啊,不是不放你出来,是这次情况的确不太一样,风神亚斯塔禄大人亲自下令要求把你关起来,我们也不敢乱来啊。”
因为之前有过受不住可莉的求饶就将她放出去的事情,结果俩人一同被罚,所以在之后大伙们都对可莉的求饶都当耳边风了。
现在还是新风神下令,要是再放出去,怕不是原地就被流放了。
使不得使不得,火花骑士你可是风神的眷属,我们只是骑士团的普通人,比不了啊。
而且这一次禁闭室是加固过,哪怕可莉怎么炸,也炸不出一丝裂纹。
好歹也是风神的加护。
此时,一位遛弯老大爷来到了蒙德城内,没错我们的尘世闲游真君钟离已经抵达了蒙德城。
作为临近的国家,对一个新上位的风神,他还是很感兴趣的,而且前任风神温迪现在正在被卡希米娅吊起来严刑拷打,疯狂的劳改。
如果他还要继续摸鱼,那就狠狠的殴打他,直到他不再摸鱼,纯度大大提高了。
“嗯,不错,亚斯塔禄的地域,风的味道还是依旧,看来会延续着曾经。”钟离看着繁忙的蒙德城说道。
这里的气息丝毫不比璃月港轻,看来风神更替给蒙德带来了巨量的财富和机遇。
“是时候去拜访一下这位年轻的小家伙了,不知道她如何得到离悠的青睐,成为新一任的风神。”
一步踏出,钟离便出现在了琴的府邸中,一个由风所铸造的空中楼阁,虽然只是临时建造,但各类材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大概半个月后便可以建成风神府邸。
第一眼看到琴的时候,钟离便感受到了认真、负责以及弱小。
“被神之心灌注从而成为了最弱的魔神吗?但哪怕这样也是尘世七执政之一的风神。”
“对子民信徒极其负责,亲自处理公务,让我看到了曾经的巴尔,那个小家伙,唉……”
钟离叹了口气,然后走了进去。
听到声响后的琴抬头一看,直接被吓到了,手中的笔都落到了风上。
“摩……摩拉克斯,您怎么来了?”琴没想到璃月的帝君居然会亲自来拜访自己。
至于他被刺杀,自从成为风神之后,琴就觉得,除非帝君想要自杀,不然这大陆上还真没人能够刺杀他,而且天理也未曾出现在璃月,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帝君假死。
“自然是来拜访一下新的风神亚斯塔禄了,看来你已经掌握了神之心的使用方式,成为尘世七执政后,你对蒙德又有什么新的看法。”钟离问道。
遛弯老大爷是在执政之后才去体验人的生活,而琴则是由人成执政,那她或许对成为风神又有新的看法。
“身上所肩负着的不在蒙德的人民,而且我的领土,这之上的所有生灵都要受到我的庇护,以及需要拥有身为执政的觉悟。”
琴知道,一旦做出这个选择,除了她的眷属们,其他人便只是自己的子民,哪怕是曾经要好的朋友,想要见上自己一面也变的极其困难。
因为她是风神,她不止代表着蒙德的最高也是尘世七执政之一,不管哪一个身份都不允许再像曾经那般随意,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好打破的,需要时间的流逝去慢慢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