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芷函很不情愿,可李凡要去处理棘手的事情,也不好阻拦。
“芷函,真的对不起,晚上我来找你!”李凡解释道。
“哦,好!”
盛世帝豪会所!
员工们瑟瑟发抖,都私下讨论着。
“在这上班也太危险了,昨天晚上听说那群人拿着砍刀,见人就砍,见东西就砸,老吓人了。”
“是啊,先不说咱们在这挣了多少钱吧,就说这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我看还是别干了,明显是来寻仇的。”
“李总,李总!”
见李凡过来,大伙都凑了上来。
李凡还没有说话,几辆巡逻车就跟过来了。
从车上下来十多个警察,为首的是个黑黑瘦瘦的老警员。
“盛世帝豪会所出现打架斗殴,及其恶劣的社会影响,现在停业整顿!”
说完,对员工们进行驱赶,就要贴封条。
红姐和李凡马上就急了。
“警察叔叔,我们会所没有违法乱纪,凭什么停业整顿。”红姐大喊道。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打架斗殴,社会影响恶劣!”
“快走,快走,要是妨碍我们工作,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们担的起吗?”
看来砸东西打人只是前奏,原来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盛世帝豪会所停业,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小马急了,“李总,我们该怎么办?真的让他们贴封条啊。”
“别冲动,贴就贴吧,正好我们休息几天!”
红姐似乎很淡定,“别急,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以前上面的打点都是我来办的。”
“我去打探一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李总,我们要作好心理准备,八成是让人给阴了!”红姐在李凡的耳边说道。
“没错,你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咱们到底得罪了哪个小鬼!”
要真是徐大千干的,李凡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会所的事情处理完了,李凡看了看时间,正好是上班的点了。
今天和叶芷函约好,给韩美芸看心理医生的。
到了医院,大厅的人特别多。
李凡刚到电梯口,就被一个女孩给撞了一下。
那女孩急冲冲的进了电梯,不但撞了李凡,还撞了旁边的两个大姐。
李凡没说话,可那两个大姐不干了。
“急什么急,撞死我了,赶着头胎啊。”
另一个妇女也气愤道:“可不是嘛,来医院的哪个不急,毛毛愣愣的脚都给我踩疼了。”
那女孩上了电梯,不屑的瞪了两个妇女一眼。
就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冷笑道:“两个老女人,叫什么叫,又没撞死你,切!”
也就是这么一眼,李凡发现了端倪。
这个女孩他认识啊,不就是昨天晚上在酒吧里搭讪的那个姑娘吗?
李凡昨天晚上就看出来,这个女孩脸色不好,而且命不久以。
刚刚那一闪,李凡更看出她的不妙,她中了蛊术,随时都可能一命呜乎。
“这死丫头居然骂我们是老女人,还咒我们死,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女人使劲按着电梯,打算上去找那女孩理论。
李凡暗道:这两位大姐说的没错,这姑娘确实着急头胎,他既然遇到了,就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直接上了楼梯,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去找。
可医院一共十六层楼,哪层都有很多科室。
李凡根本不知道这个女孩去了哪个楼层,而且又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
就在这时,叶芷函带着韩美芸过来了。
“李凡,你怎么在这?”
“哦,芷函,韩姨怎么样?”
“大夫说就是刺激过度,需要慢慢恢复,而且我妈也不太配合,大夫说,最好是带她出去
旅游散心,这样对她的心情也好。”
“好,那我送你们。”
李凡把叶芷函母女送上车,韩美芸一直闷闷不乐,也不说话。
叶芷函惦起脚尖,在李凡的脸上亲了一下。
“晚上我等你!”
“嗯,放心,我今晚一定不会睡着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就此分开。
当李凡回到诊室的时候,刘大海叹口气道:“李主任,你可算是来了。”
“怎么了?”李凡纳闷道。
“别提了,自从上面说什么中西医两科较量当院长的事,现在咱们医院都分了两大派。”
“这两大派自然就是邵主任的西医科,和咱们的中医科,刚刚我的一个患者先是挂了西医的号,然后又想转咱们中医,就这,让西医科说成,是咱们抢他们的业绩,你说扯不扯。”
“我差他一个患者呀,还抢他们业绩,你说气不气人。”
“还有呢,你前天休息,也被西医科说成是,还没当院长,就开始摆着院长的谱了。”
“我看这些人,现在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都跟农村的泼妇似的,扯老婆舌。”
“行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咱们好好工作就是!”
就在这时,中医科的王大夫秘密兮兮的跑过来。
“哎,听说了吗?西医科出事了!”
一听说西医科出事,刘大海马上来了精神。
“怎么了?快说说!”
“邵主任惹官司了,她给病人看病的时候,那个病人突然就死在他面前,现在家属过来闹呢,这事动静可大了。”
“哈哈,姓邵的,你也有今天,让你在得瑟,这回看你的院长一职还怎么当。”刘大海脱口而出。
“刘大哥,别瞎说话,咱们中西医本来就是一家,而且,院长一职我本来也不想当,你就别添乱了。”李凡严肃道。
“啥?你不当院长,为啥呀?”
李凡要是真的当了院长,哪还有时间做别的事情,他只想给人看病,仕途就算了。
“以后不许和西医科较劲,我去看看。”
李凡等人去了邵主任的办公室。
刚走到抢救室门口,就看见抢救室外围了一群人。
“我女儿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死在了你的诊室里,我女儿的死,跟你脱不了关系。”
“对,你必需给我们负责任,我女儿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你必需给我们一个说法。”
“呜呜,我苦命的闺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