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一夜的荒唐,睡醒后的李云义感受到怀中的娇柔,不禁下意识的挪了挪屁股。
剧烈的酸痛感由后腰处瞬间席遍全身,即便这些年深知身体才是本钱,奔着七八十岁的寿命,每日都进行锻炼的李云义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想起昨夜的疯狂,李云义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女人都是害人精......一个就差点要了我的老命,那些娶了十七八个,又或是三宫六院的九五之尊,是怎么受得了的?”
李云义嘀咕了一句,随后又想起,那些荒诞的君王基本上都不长寿之后,顿时又释然了。
还是得克制啊。
“官人你在说什么......”
怀中的娇柔“嘤”了一声,披散光泽的秀发透露着迷人的清香,一双美眸微微眯起,俏脸满是通红的蔡昭姬,将螓首埋在李云义坚硬的胸膛,伸出一根纤指在上面一边画圈,一边稍稍娇嗔道。
“没,我是在说,昭姬真美。”
蔡昭姬羞赧的连忙闭上了眼眸。
天呐,没想到姑丈的主公这般年轻不说,还这么......会撩人!
“昭姬别睡了,太阳快晒屁股了。”
李云义见蔡昭姬越是娇羞,他越是想要打趣对方。
要知道像对方这么腼腆害羞的美少女,在后世简直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有些看似单纯、甜美的女子,熟络之后说起荤话来,一点也不比后世当代的青少年差......
也正是这一刻,李云义才觉得古代一点好。
当日,李云义也不会否认,这也是因为他身处于高位,并且年纪轻轻就手握重权重兵的缘故之一。
而怀中的蔡昭姬一听太阳要日上三竿了,连忙支撑起初尝禁果的身子,皱着柳眉强忍着娇躯的不适,想要亲自替李云义沐浴更衣:“呀,官人快快起来,切勿误了大事......”
李云义不慌不忙的将其摁在怀中,下巴抵住对方的螓首,温声道:“今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去不去都无所谓,反正有你的姑丈和仲德他们帮忙处理政事,倒是你,今日给我好好的在床榻上休息。”
“这可不行......”蔡昭姬语气柔弱,态度却很坚定道:“官人是要成大事者,怎能在温柔乡里沉浸呢?”
哎,后世的那些女人要是有古代女人一点点的贤惠就好了。
李云义有些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于是他也不再强求继续躺着,而是自顾自的爬下床榻,起身穿衣。
“我自己来就好,你多休息下,毕竟你的身子......”
李云义见蔡昭姬掀开被褥后,顿时不说话了,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对方。
屋内自然是有地龙存在,温度始终保持着适人的水准,蔡昭姬见李云义失神的看向自己,她便也微微低头,瞧里一眼。
这一眼却让她的脸色绯红到了极致,不过已经初为人妇的她还是强壮镇定的没有遮掩,继续伸出颤颤巍巍的玉手来,帮助李云义穿戴常服。
“官人,你能不能......别这样......”
“好了好了,不调戏你了。”
李云义坏笑着,将“调戏”二字咬的很重,旋即在蔡昭姬一连串娇嗔之下,施施然走出了厢房。
就在李云义回味着穿越而来,第一次与人缠绵时,另一边兖州刺史府中,李典正在有些急切的来回踱步。
坐在别驾位的陈群,以及侧位的陈宫有些无语的望着他,后者淡然道:“宫都说了多少次了,李将军,凡是不要慌,尤其是为将者。”
“从事大人,末将也不想慌啊,实在是这件事,也太让人气愤了。”
陈群有些不解,疑惑道:“前番守城时,却没见周七、常八二人这般张狂,现如今主公都回来了,城也守下了,反倒是......”
陈宫到显得有些淡定,他笑谈道:“原本以为他们看在李乾将军是李典将军你叔父的份上,不应该如此为难你,却没想到他们还真是这般固守己见。”
“从事大人莫要打趣末将了,和叔父比,典还远远不足呢。”李典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羞愧道。
诚然他李典在官职上,已经擢升到比他叔父李乾还要高数级的地步,但他仍觉得自己远不如他叔父矣。
只是他家主公李云义更看重他的潜力罢了。
“诶,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切勿妄自菲薄,乾坤未定谁也不知道谁能够走到何等地步。”堂外传来一声轻笑,李典错愕的回头,发现李云义正朝其微微点头示意。
“见过主公。”
正在处理政务的陈群、陈宫等人连忙起身行礼。
陈群更是促狭的说道:“主公还真是日夜操劳啊......”
我总感觉你在内涵我。
李云义白了陈群一眼,转身对着李典说道:“今日不是让你去狮子营报道了吗?怎么来刺史府了。”
“主公.......卑职.......”李典脸色有些尴尬,李云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陈群解释道:“主公您不知道,李典将军去狮子营初来乍到的,容易......”
“容易什么?被下马威了?”
李云义摸了摸下巴,这狮子营的将卒,没想到还真配的上一句骄兵悍将。
他派去的李典还指挥不动他们了?
“倒也不知道算不算下马威,今日卑职奉主公之命前去,先替主公了解一下狮子营,旋即带着精挑细选的军中两千余精锐过去,结果不曾想......”李典犹豫了一番,李云义有些不耐烦道:“不曾想什么?”
“不曾想连营门都未曾踏入,就被对方以不合规矩拦在了门外。”李典低头说道。
“不合规矩?不合谁的规矩?”
李云义眯起双眼,看向陈宫说道:“公台,这算不算死性不改?”
他可以默许陈宫在战时随机应变,也可以默许狮子营的草创建立,甚至自成一营。
但他不能忍受有人敢无视他的将令,还敢堂而皇之的排斥他派出去的将领!
他李云义完全可以认为这是在挑衅他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