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娇见兆承安还宛如一块木头一样站在门口处,她再次出声道:“你快去压水井旁处理一下呀。”
兆承安的声音哑得厉害:“好。”
林玉娇见他出去后,连忙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快速地穿好衣服。
做好这些,她抬手摸了摸她依旧发烫的脸颊,自言自语安慰自己:“呼,没事的,自己丈夫嘛,没事的。”
忽然,她听到外面的水声动静挺大的,她秀眉微微蹙起,这臭男人在外面干啥呢?
好奇心有点重的林玉娇慢慢挪动脚步,她推开房间门,看到的就是站在月光下,正用井水兜头往下浇的兆承安。
只见此时院子中的月光明亮,月亮的光辉照在湿了身的男人身上,将隐藏在他衣服下的肌肉线条都显露了出来。
宽大厚实的肩膀,有型的胸肌,窄而紧致的腰身,往下......
林玉娇见状,觉得脸颊更加发烫了,她连忙转身回了房间。
兆承安在察觉身后的小女人离开后,好笑地勾起了嘴角。
然后,他甩干他头发上的水珠,拧干衣服,也回了房间。
他刚刚站的方向就是面对他们房间门口的,在兆承馨和兆奶奶的房间里看出来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他猜测好奇心重的林玉娇可能会偷看,但是不知道她会光明正大的偷看,还偷看了这么长的时间。
兆承安眉眼带笑地回到了房间里,只见屋子里的林玉娇正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娇娇,不睡觉?”
林玉娇轻咳一下,稳了稳心神,说道:“把明天要买的东西都记下来,你过来看看,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闻言,兆承安抬脚准备走过去,不过想到他湿哒哒的衣服,他说道:“稍等,换衣服。”
林玉娇低低地应了声:“好。”
在兆承安经过林玉娇坐着的位置的时候,她的视线再次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八壹中文網
她呼吸一滞,她合理怀疑这狼崽子是故意的。
于是,她半眯着眼睛悄悄打量了一下兆承安的脸上的神情。
可惜的是,她丝毫没有看到对方脸上有一丁点的心虚,难道是无意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兆承安已经肆无忌惮地开始脱衣服,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在他脱衣的瞬间一下子围拢住了她。
她手中的笔“吧嗒”一声从手中掉到了桌面上。
兆承安听了动静,转身问道:“吓到了?”
林玉娇梗着脖子对上兆承安的视线:“什么?什么吓到?”
兆承安眉峰一挑:“哦?那是满意?不然,为何偷看?”
林玉娇瞪大双眼,感情这男人是故意的,故意做出这些的!
那要说不满意?也不至于,毕竟这宽肩窄腰,脱衣显肉的,确实不错。
在林玉娇神情飘忽的时候,兆承安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热气围拢过来,林玉娇回神的功夫就对上了有一层薄薄的胸肌的胸膛,她垂下眼睑,忽而又抬起,然后转移视线。
这男人,说好的换衣服呢?
难不成是换了“皇帝的新衣”?
林玉娇鼓着小脸,置问道:“你,你为何不穿衣服?”
兆承安哑着声音,低声道:“一会,还要脱,麻烦。”
林玉娇:“......明天要去县城的,要早点睡。”
兆承安:“嗯。”
林玉娇闻言,一口气还没有松下来就被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承安,你,你干嘛?”
兆承安:“早点睡觉。”
林玉娇看情况不对,连忙道:“协议,我们定了协议的,你这周不可以再这样。”
兆承安:“其他事情,都听你的,唯独,房/事,听我的。”
不等林玉娇出声,兆承安强势地堵上了她的嘴。
月亮越爬越高,忽而,它快速地躲进了一片云朵里,徒留一夜昏暗又令人遐想的景色。
林玉娇呜呜咽咽的声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稍稍停歇了下来。
好在他们院子是独栋的,和兆奶奶兆承馨她们住的有些距离,要不然她明天真的没有脸见人了。
她轻抚了一下她的胸口,疼死人了,现在指定是红了。
兆承安此时端着一碗温水走了过来:“喝水,水温合适。”
两人现下已经收拾干净,兆承安也穿上了宽松的衣服。
瞧他那脸餍足,春光满面的样子,林玉娇不满的嘟起了小嘴。
“乖,嘴巴干了。”
林玉娇哼唧一声:“怪谁?”
说出话的那瞬间,她惊呆了,她好听的嗓音怎么嘶哑成这样?
兆承安俯身将她捞进了怀里:“怪我,乖乖,先喝水,好不好。”
林玉娇怒嗔了他一眼,才低头喝着兆承安喂过来的水。
她喝水的同时,也唤醒了自从晚上或者她回房间后就陷入“关机”状态的小白螺。
要等这些普通的水滋润好她的喉咙,也不知道猴年马月。
林玉娇一边喝着碗里的水,又喝了一口着小白螺的灵水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等她睡过去的时候,她想,她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想吃棒棒糖之类的食物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前清清凉凉的,她咕哝了一声:“安郎,不要了。”
安郎这称呼,是她在某男人的威逼利诱下选的。
本来他想让林玉娇喊他哥哥,但是被她强烈拒绝了。
毕竟,她家里五个哥哥呢……
然后他就哄着他叫他相公,古里古气的,林玉娇表示不能喊,不符合现在的局势。
最后,兆承安让他喊安郎。
林玉娇觉得这个称呼还能接受,才不情不愿地喊着。
现在她会这样喊,应该是那会子喊多了,所以她被这样一碰,依旧是惯性似的喊出了声。
兆承安宠溺地刮了刮她鼻子:“小迷糊,给你上药。”
做好这一切,兆承安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铺,依旧是将林玉娇搂到自己的怀里。
在睡前,他将他宽大温热的手掌放到她的肚子上,给她暖着。
林玉娇在睡梦中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她往热源,也就是兆承安的怀里靠了靠,然后才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