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都?
周泽刀狼同时开口:“不行!”
少爷已经提前出发,让他们把少夫人留在k市,要去京都救人,也应该是他们去。
皇甫玥皱眉,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去京都的事是早就商量好了的,现在有丫头留下的线索,可以把目标锁定在轩辕庄,救人要抓紧,我们不出发还要等什么时候?”
她怎么觉得,他们反应或许激动?
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她吧?
周泽强迫自己冷静,面色尽量如常:“小玥,你是不是忘了少爷?救人当然有抓紧,但也要等少爷来了在一起出发。”
“轩辕庄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抓走丫头刀雄的人具体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就这样去了京都也是什么都做不了,还可能打草惊蛇。”
刀狼猛点头:“对对对!”
皇甫玥想想有道理,但还是坚持要去:“话虽如此,但我们现在知道跟轩辕庄有关,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我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先出发,让他事情处理好了直接去京都找我们汇合,这样能节省时间。”
她掏手机。
周泽连忙继续劝:“这样,我先去京都打探消息,小玥你留在这等少爷。”
“周家世代守护轩辕家,我以周家的身份混入轩辕庄找丫头跟刀雄,有任何消息,立刻告诉你们。”
听到这话,皇甫玥有些犹豫。
她也怕打草惊蛇,对丫头刀雄不利。
过了一会儿,她嘱咐:“好,你要小心点,如果找到了先联系我们,大家一起救人,轩辕庄就是个龙潭虎穴,千万不要单独行动。如果被人发现,立刻离开,只有先保护好自己才能救人。”
周泽答应,承诺一定会把人救出来。
走之前,他朝刀狼点了下头,附耳低声开口:“一定要拦住小玥,必要时候可以用一些手段。”
刀狼点头:“嗯。”
——
京都,无家。
客厅。
皇甫七封看着给他们倒茶的百里瑾珍,皱了皱眉,知道她来京都是为了百里轁,但看样子,无叔叔并不让她出去。
无心在参观屋子,客厅里摆着无淑萌的照片。
“跟舅舅说了吗?”
无家管家:“已经通知了,少爷在回来了路上。”
他情绪激动,眼里饱含泪水:“小少爷,这是小姐以前摆在这的,这么多年了,家里什么东西放在哪,都跟小姐离开时一模一样,少爷一直在等小姐回来,怕她回来了觉得陌生,警告过家里的所有人,不能移动任何东西,打扫卫生的时候东西拿了都要放回原位,哪怕是一个相框。”
“小姐当年狠心跟少爷断绝关系,少爷虽然生气,但从未真的怪过小姐,他是这个世上最疼小姐的人,我经常看到少爷对着小姐的照片发呆,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小姐的房间,我一直都有在打扫,少爷很少进去,怕触景生情,会忍不住去帝都把小姐带回来。”
说到这,他抹掉泪,笑了笑:“以小姐的性格,是不会乖乖回来的,少爷拿她没辙,想带回来只能用绑的。”
他在无淑哲无淑萌还小的时候,就已经是无家的管家了。
可以说是看着他们长大了。
年龄比他们都大。
正因为如此,才会忍不住说些话。
他是除了无淑哲以外,最希望无淑萌回来的人。
无心安静的听着,偶尔应一两句。
在帝都的时候他就知道,舅舅很疼妈妈,除了百里轁这件事上他们意见不和,其他时候,舅舅绝对是个宠妹狂魔。
管家还不知道妈妈去了帝都,没有跟百里轁在一起多久,就带他去了k市。
似乎也不知道……他不是妈妈亲生的。
想来是舅舅没告诉他。
无心话少,性子冷淡,管家也不嫌弃,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小少爷长的真好看,看起来像少爷,个子也跟少爷一样高,这眉毛跟少爷小时候简直是如出一辙。”
“回来了就好,少爷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就是可惜……小姐没跟你一起回来。”
无心看了管家几眼:“嗯。”
“过段时间,妈妈会回来的。”
管家点头:“那太好了!也不知道小姐的胃口变了没有?小少爷,你跟我说说小姐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到时候我好让人提前准备。”
——
另一边,皇甫七封底笑了一下。
这管家估计年龄大了,眼睛不好,看无心是哪哪都觉得像无叔叔,不知道的还以为无心是无叔叔的儿子。
现实是……他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倒是跟他有血缘关系。
也没见管家理理他,说他跟无心长得像。
百里瑾珍添茶,犹豫了许久,还是选择试一试:“封……”她习惯性的开口,刚说第一个字就急忙改口:“七少,你们要在这里住吗?”
她想让他帮忙,助她厉害无家。
皇甫七封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封哥哥这三个字烂在肚子里,家里管的严,我媳妇儿听见会不开心的。”
“至于你心里想的,我帮不上,家里管的严,我媳妇儿让我跟其异性保持距离。”
百里瑾珍顿时脸色难看。
她知道,他没有特意为难她,但他们也回不到小时候那般了。
是她亲手斩杀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添完茶,她坐回沙发上。
平复了一会儿情绪,看了眼还在看屋子的无心跟唠唠叨叨的管家,小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去轩辕庄找轩辕亓,找到生生醉的解药,找到给我爸下血魅蛊的人,我现在只想治好我爸爸,让他醒过来。”
这是她跟着无淑哲来京都的目的。
发生来了这么多事,她早就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了,他大可不必这么防她。
她如今只想让爸爸醒过来,好好的跟淑姨过下半生。
皇甫七封没看她,那张如上帝精心雕刻的俊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皇甫玥不在的时候,他向来整个人冷到了骨子里,犹如帝王般坐着,说出的话,也薄情的很,冷淡到了极致:“哦,那是你的事,跟我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