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镇东王府的大总管和东部医师会的副会长下跪?
不可能!
姜扁鹊恶面狰狞,刘本耀更是自持东部医师会身份,与姜阳论道。
“姜阳!我乃是东部医师会副会长!你羞辱我就是在羞辱东部医师会!”
“今天我败了,是我技不如人,但士可杀不可辱!”刘本耀大声道。说明白点,他刘本耀要脸!你姜阳不顾僧面也顾着点佛面!
见姜阳不说话,刘本耀眼睛一转:“你当着我的面残杀此届神针会冠军晋雄文,就是在打我东部医师会的脸面!身负重罪犹然不知。但念你修为不易,此时若能幡然悔悟我刘本耀可从轻发落!也不失为善事一件!”
说着刘本耀还瞥了眼姜扁鹊。暗声撇笑:“姜扁鹊,说话办事得用脑子!姜阳也不是不怕死之人,你之前连番逼迫,不给他活路,还谁都跟你硬钢到底!”
姜扁鹊气得一口钢牙都几乎要咬碎了,刘本耀也愈发的得意了。
贪欲吞心,驾驭了姜阳,两江他一手遮天!
取代晋王,也未尝不可!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见姜阳长吐一口气,刘本耀自觉得手,上前一步语重心长道:“姜阳,你未来大有可为。”
“国不可一日无君,两江也着实需要一个主人。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替我扫清六合......”
刘本耀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姜阳打住了。
“你闭嘴,我姜阳从未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什么?”刘本耀一愣,这是何意?
“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做下一个晋王?你可真有本事!藏的真深,野心之大贪婪成性,连我都始料未及。”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也配?”
“我杀晋王是为延续我爷爷夙愿,你挑唆我做你的左膀右臂,替你杀人,你还要做晋王,真这么做了,爷爷和姜氏府血亲泉下有知,死都不能瞑目!”
“你要成晋王?好,我成全你!人头拿来!”姜阳抬手探出,就要摘了刘本耀这无耻之徒的脑袋!
东部医师会副会长又能如何?谁想欺压两江,谁就得死!
刘本耀简直要被吓死了!被姜阳这一手副遮天手段下吓得魂飞魄散!
“姜阳!别别动!别杀我!”
砰!
刘本耀跪了,“姜阳!我送你东部医师会副会长聘书!东部医师会副会长有资格选择继任者,我下台,你坐我的位置!”
“你不是要重建姜氏府吗?有东部医师会副会长这个身份,可事半功倍!”刘本耀慌了,因为他能感觉到,姜阳真要杀他!
他提笔‘唰唰’写下聘书,恭敬递过!
聘书在手,但姜阳却只觉抓着一团泥,泥泞,肮脏!
姜阳将聘书撕得粉碎,一把将碎片丢掉:“垃圾玩意,医师会也配请我做副会长?若我真做了医师会副会长,得叫我恶心一辈子!”
“你!姜阳!你好生狂妄不知礼数!”
“神针会需要一个活着的冠军!晋王已死,按照名次,冠军轮你接替!”
“你此番惹怒我,我随时可以改判,不仅不让你拿下冠军头衔,我还将你列入黑名单,叫你永远都不能参加神针会!”刘本耀威胁,姜阳你这么重视此次大会,又是带着姜氏府荣誉而战,这一次,该让步认怂了吧?
啪!
姜阳抬手一个巴掌刘本耀打飞。
唰!
不等刘本耀从地上爬起,姜阳一步闪过,将人提起,抬手连番不停在刘本耀脸上狂扇!
“改判?你以为我在乎神针会冠军之名?冠军又能如何?不过虚名而已。姜氏府荣誉在我身,意志在我魂。”
“我来,只是为拿回属于我姜氏府的东西!”
连番的巴掌下,刘本耀被打得眼冒金星。
半天反应过来后,看看台下人群那鄙夷之色,不禁怒火焚心!
“姜阳!你敢打我!”刘本耀怒指姜阳,他心中笃定,姜阳不敢拿他如何!
“打你?我不仅敢打你,还敢杀你!”姜阳杀心起,遮天一掌盖压而下!
“你要做什么!你敢!”刘本耀惊了,真敢杀他?不顾后果了吗!
“为何不敢!狼子野心,妄图奴役两江生民,还想封侯?下辈子吧!”姜阳一掌当头拍下,任刘本耀跑得飞快,也逃不出这遮天一掌,被一掌当场拍成了肉泥!
“姜阳你放肆!”姜扁鹊都快惊昏厥过去了,东部医师会副会长就这么被拍死了?
“你才放肆!”姜阳一掌切过,姜扁鹊一臂如切豆腐般,切下。
啊!
姜扁鹊凄厉惨叫。
唰!
姜阳一步闪过,冰冷杀意又将姜扁鹊冻结当场!
“姜阳!行了!你赢了!神针会冠军归你!”
说着姜扁鹊又赶紧跪拜在地,取出三寸赤金针高高托起:“三寸赤金针归你!”
“镇东王府幕僚,你做!”
姜阳要的也就这些,如今这些他都给了姜阳,该罢手了吧!
姜阳拿过三寸赤金针,小心翼翼塞入怀中,后一把将镇东王府聘书撕碎,狠狠将碎片砸在姜扁鹊脸上。
“姜阳你放肆!这是镇东王......”
“住口!”
啪!
姜阳甩手一巴掌将姜扁鹊抽飞三米。
“镇东王府幕僚,我看不上!”
“就算让我去做镇东王,我也瞧不上!”
唰!
姜阳闪步到欲要逃走的姜扁鹊身前,一脚猛得将姜扁鹊踹飞!
姜扁鹊刚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从一地碎瓦砾石爬起,就看见姜阳又站在了他面前。
抬头,姜阳杀意吞天!但被姜阳硬生生忍下了。
“放心,我会杀你,但不是在今天!”
“知道我为何不杀你吗?因为我要让你看见你不惜出卖姜氏府,也要跪舔的镇东王府,在我面前终将崩塌!”
“回东部等着吧,等我灭尽镇东王府......”
姜扁鹊不在意姜阳说什么,只是听的仔细,姜阳不杀他!
顿时心中悬着的那颗心,平安落地。
姜扁鹊不说二话,冷哼一声:“给我等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姜阳不过井底之......”
咚!
话还没说完,姜阳一脚将姜扁鹊踹飞。
姜扁鹊撅着屁股一路尖叫着飞出百米,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抛物线,一头砸入垃圾堆里。
镇东王府与东部医师会来的强者,人人胆寒。
姜阳一眼扫过,众人皆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阳子,我们只诛该杀之人。至于这些人,将他们交给林道生和青海狂刀,带回给法老,让法老调教吧,法老最会教化人了。”药圣不想姜阳手上再沾血,哪怕是污血也不行。
“药爷爷说的是,就听药爷爷的。”姜阳点头答应。
医者仁心,姜阳一直在奉行这个信条,但自认境界远不及药圣。
姜阳宣布后,那些强者们纷纷跪地拜服。
去锁龙监狱旧址反省改造,很侮辱人。但总比被姜阳杀狗一般杀了的好吧?
不仅不敢对姜阳有丝毫嫉恨,反感恩戴德感谢姜阳不杀之恩!
此时,晋家的人心有预料,要跑!
“你们跑什么?我让你们走了吗?”姜阳只一喝,就吓止住晋王一行强者。
“曹,不走还等着你杀我吗!”景仲天硬着头皮道。
“说的真对!你仲少还挺了解我的!”姜阳笑着走上前,景仲天人都快给吓没了。
“你我之间还有恩怨未了,当年西山口,我双手尽碎,皆拜你所赐!”姜阳重声道。
景仲天眉头一皱:“此罪,不至死!”
“哦?你承认自己有罪了?!”
什么?
景仲天一愣,想说话但无从反驳。
“罪不至死?呵呵。但当日西山口,你杀尽护卫我最后一批姜氏府护卫,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此罪如何解释?”
景仲天还在想如何反驳,姜阳再言:“我的恩人,费国清之死,还有我的义妹,费雪之辱,你敢说与你没有一点关系?”
“姜氏府倒台,你们三家瓜分姜氏府利益,又杀了多少依附姜氏府的亲朋!”
“两江人的骨气,都被你杀的几尽灭绝,天不绝我姜北皇,我此番回归目的是什么?”
景仲天很慌,说了这么多,条条都可致他死地!
“姜阳,你说!只要你能饶我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景仲天想着拿出条件,但一时间,这个他看不起的废少,已经成长到他所远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姜阳要的,他拿不出来!
突然景仲天想到了什么,急忙道:“两江神针医圣,非你莫属,也是实至名归!”
姜阳冷哼:“我是不是冠军,是不是医圣不需要你的承认,你没这个资格!”
“你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办到,那就是死!”
姜阳一掌派下,送景仲天上路!
“下去给我姜氏府亲朋至亲,以及费国清赎罪去吧!”
“他们若是托梦饶你,我便赦免你了!”
“还有,别怕孤单,一会儿屈景昭三家的人都会下去陪你!”
景仲天死了,姜阳留了他一具全尸。为的就是让其下去后,可以被那些被他所害死的亲人们认出来!
“姜阳!你好生歹毒!我景乾龙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眼见儿子惨死面前,景乾龙疯了一般咒骂!
“我歹毒?是啊,但我现在还不够毒!比不上你们万分之一!”
“这些年,你们欺压两江,顺你者苟且偷生,逆你者死无全尸。你们三家沾染孽债太多了,光我姜氏府就数不胜数。”
“今日,我大发慈悲,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姜阳手起掌落,当场将景乾龙震杀!
景家家主身死,三家强者皆是瑟瑟发抖,有甚者不待姜阳动手,就先吓破胆,口吐绿水,活生生被吓死了!
姜阳回到擂台,举起三寸赤金针,面向全场:“三寸赤金针回归姜氏府。一个月后,我会重开姜氏府,地点就在文康庙。届时,欢迎大家来参加姜氏府重开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