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罗见冷七宝的情绪好很多了,不由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
听到梵罗突然提起今天的事情,冷七宝身子不由的僵了僵,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我……”
似乎是想到了悲伤的事情,冷七宝感觉自己心,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头压住一般难受,喘不过气来。
……
“若是不想说出来就算了,本君只是想帮你而已。”
梵罗见坐在对面的冷七宝脸色不太好,不由的加了一句。
……
冷七宝自嘲的笑了笑。
这件事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若是对面坐着的是别人,她肯定不会告诉别人,但是,对面坐着她守护神。
她愿意告诉他。
毕竟,压抑在心中太久,她也想宣泄一下心中的苦闷。
“我小的时候,曾落入过荷塘里,被一个男孩子拉了一把。
我当时就记住了那个男孩子,他叫做慕白。
是父亲至交好友的儿子。和我不是一个班,但是同一个学校。
那年毕业,我报了和他一所的学校。
那时候,很庆幸,我和他分到了一个班级。
为此,我高兴了好久。那天晚上甚至彻夜未眠。
他长的很好看,刚到初二,就已经出道,成为了明星。受万人追捧。
他学习好,坐在最前方,我一直都能看到他的背影。
他的身边总是围着各式各样的美女,我这样的人,可能从来,都没有在他眼底存在过。
我从来没有和他讲过话,直到一次聚会,两家人都在一起。
他第一次和我开了口,叫了我的名字。
他说,他认识我,我们是一个班上的。
那天我非常震惊,我没有想到他居然记得我。
当时,我很紧张,好久都没有挤出话来回复他,结结巴巴说出了几个字来。
他笑了,那是他第一次对我笑,笑得非常灿烂,就像春日的阳光。
那一瞬间,我感觉万事万物都不及他笑意的分毫。
那次之后,班上调了座位,居然阴差阳错让我和他坐在了一起。
后来的接触,我才明白,他并不是我想像中高冷的人。
他也喜欢说说那些近期发生而又有趣的事情。
他经常让我带饭,我很疑惑,明明有很多漂亮的女生,天天送饭过来,他就是不吃。
总让我帮他带饭。
我说这样很让人误会。
毕竟,只有男女朋友才会天天互相带饭。
他说,难不成别人会误他喜欢我这样普通的女孩子?
他的话,堵的我说不出话来,果然如同他所说的那般,根本就没有人误会。
因为我太普通了。
每次下课,我都会被别的班上自己班上漂亮的女孩子赶开。
他曾经无意间问过我,为什么总是把自己位子让给别人。
我没有说话,我很想告诉他,我能以什么立场不让开?
初二的结尾,他那天突然约我,让我在第一次见面的那个路灯下等他。
而那天母亲刚好发现了爸爸出轨所有的事情,气的进了医院。
那天母亲突然离世,我悲伤了好久。母亲所以的事情料理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当我打开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母亲离世的那天,他打了好多电话。
那时,我才想起,我和他约定的事情忘了。
我慌慌张张的打电话过去,可是那边号码显示已经为空号。
初二下学期剩下的最后一周,我去了学校,却发现自己的位子,早已经被调开。
我的位置坐在了角落里。
而他的身旁,坐着一个相貌非常娇美的女孩。
是一个刚来的转校生,名叫冷娇儿。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那个冷娇儿就是父亲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那天我想去找他解释,那天没有来的原因。
可是,我刚走近,他便起身离开。
冷娇儿各种真挚的朋友宣言,很快我被她天真善良打动。
我们成为了朋友,无话不说。
可是,后来,当父亲领着那个女人和冷娇儿进门,我才明白,我被欺骗了。
从一开始,冷娇儿接近我,就是为了知道我的秘密。
冷娇儿得知我喜欢慕白,多次陷害我,害的所有人都认为我心思恶毒。
她知道慕白小时候救过我,而她却冒名顶替我,告诉慕白,他小时候救的那个女孩是她。
我不知道慕白为何越来越讨厌我,或许自始至终,他都是讨厌我的,而我,却误会了。
或许,我们是朋友这种假象。
初三的那年,冷娇儿将我的日记,公布给了所有人。
那血淋淋的爱意,公诸于世,所有人都嘲讽我不自量力。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看到了当时慕白厌恶的眼神。
一瞬间,我成为了全校的笑柄。我生气了,我和冷娇儿彻底闹翻。
事情并没有因此好转,而是更加恶化了。
在争执当中,我根本就没有推冷娇儿,可是,她却直接拉着我的手,然后松开自己向后到去。
冷娇儿倒在血泊里。我惊慌解释,却没有人听我的解释。
慕白抱起了血泊之中的冷娇儿,眼神怨恨的瞪了我一眼,便匆忙着急的离开。
那一眼,直接将我打入了地狱。
周围的谩骂声不止,我愣怔在原地,万分恐惧。
老师给了我处分,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歹毒的女人,妒忌冷娇儿的美貌,才将她推下了楼梯。
回到了家里,父亲迎面便给了我一巴掌。
直接将我的嘴角打出了血来,跌在了地上。
那个女人,也是指着我鼻子,用着最恶毒的话,诅咒着我。
用手撕扯着我的头发,将我脱出了门外,将我从楼梯之上推了下去。
我亲眼看到,父亲憎恨的目光,毫无怜悯,眼睁睁的望着我被推了下去。
那楼梯很高,我摔成了重伤,比冷娇儿严重几倍。
父亲却在那个时候,提出了断绝父女关系。
因为真正得断绝父女关系,父亲会拿出不少钱来。
他为了不拿钱给我,所以,并没有去律师事务所公正,直接不管我了。八壹中文網
这样一来,我几乎没有钱。
躺在床上的我,连生理都成问题,那个时候,都是乡下的外婆,来照顾着我。
外婆年纪很大,每次都背着我偷偷抹眼泪。
我摔成重伤,父亲没有拿钱来。
外婆用掉了所有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