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金玉!萧瑶觉得想要出去吐一吐,少年人做事儿着实的张狂了些,这才刚买到手就我家金玉了!
不过龙楚柏肯花三十万两说明这个家伙是对金玉动了真情的。
虽然说感情不能用银子衡量,但是一个女孩子若是遇到了一个处处说对自己好却让你跟着他受苦受累,吃一个包子都和你算计那几毛钱的利,还说爱情很伟大苦难很暂时你给老子忍着,这种男人倒是没有龙楚柏这种的靠谱。
萧瑶给龙楚柏点了个赞。
宇文清冷冷道:“陈管家,收下,银子入库!”
萧瑶顿时松了口气。
龙楚柏忙小心翼翼走到了金玉身边却是讪讪笑着将金玉从地上扶了起来道:“冷不冷?来穿上!”
龙楚柏将身上的披风摘了下来罩在了金玉的身上,金玉却是看向了萧瑶,她现在完全有些懵逼搞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萧瑶冲金玉摆了摆手,金玉顿时了然这是王妃的意思,她忙跟在了龙楚柏的身后走出了清王府倒也是顺从。
一边的两个人牙子简直是有些傻了眼,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敢情他们两个过来就是看戏来了。
萧瑶忙命春花赏了那两个人牙子一些碎银子,毕竟让这两个人白跑一趟人家心里一定会憋屈的。
她倒是不怕得罪权贵,而是担心得罪这些小人物,万一有个什么也是比较麻烦的。
此时东暖阁里的人散尽了后,萧瑶看向了宇文清:“王爷,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先撤了。”
虽然能理解他的苦衷可还是不喜欢他的做法,萧瑶冲宇文清福了福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宇文清猛地抬眸看向了那个娇俏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处,眉头却是微微一蹙,她到底还是不理解自己的苦心。
如今萧瑶在上京闹了这么一出子怕是引起了父皇不满,虽然现在有他的面子父皇还不至于对她马上动手,可是她身边的人怕是不那么幸运了。
金玉几趟差办下来已经引起了那些有心人的注意,杀一个萧瑶身边的丫头还是很容易的,如果将萧瑶放在北燕别馆父皇出于北燕大周两国的邦交也不会动金玉的。
只是龙舞阳明明能看出来的事情,并且派自己的弟弟亲自过来将金玉接进了北燕别馆保护起来,为何她却看不出来?
难不成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坏到了这种程度?
于文清缓缓拂过了自己薄凉的唇,觉得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了。
萧瑶这边气鼓鼓回到了西暖阁,身后的几个丫头也没想到金玉居然就这么离奇的被卖到了北燕别馆,这件事情简直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锦绣一会儿带着东西随我去一趟北燕别馆,我去看看舞阳公主!”
“是!”锦绣忙将之前萧瑶要的那些东西准备好,随即跟着萧瑶出了清王府,那边的宇文清倒是也没有禁足她,萧瑶这一波乘机溜得也快。
她刚到了北燕别馆便看到了龙舞阳身边的两个婢子迎了过来,冲萧瑶福了福道:“清王妃福安!”
“罢了,你家主子好些了吗?”萧瑶倒是关心这个。
“回王妃的话,我家主子好多了。”
“对了,金玉呢?”萧瑶之前也是没有机会同金玉单独说几句话儿,如今金玉陡然成了北燕别馆的人,她也只得追到了这边来瞧瞧。
那两个丫头却是抿唇笑了出来道:“我家王爷带着金玉姑娘出去买衣服去了。”
萧瑶一怔,暗自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这一次金玉怕是被龙楚柏那只奸诈的小狐狸吃定了。
她点了点头随即顺着花廊走到了后院龙舞阳住着的院子里,院子里种着各种秋菊看起来倒也是喜人得很。
萧瑶也不用别人通报,如今已经与龙舞阳很熟悉了,自己打起了帘子径直走了进去,却不想看到龙舞阳穿着一身纯白色裙衫,只在袖口领口处绣着几分红梅倒也是清丽脱俗至极。
她此时呆呆坐在了床榻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却不想被萧瑶惊了一跳,看清楚穿着一身暗红色裙衫的萧瑶后脸上掠过一抹不屑和鄙夷,别过脸不想看到她。
“公主……”
“罢了,你们出去,我想和你家公主有几句体己话儿想说!”萧瑶冲两个龙舞阳身边的丫鬟摆了摆手。
龙舞阳冲那两个丫头递了个眼神,那两个丫头忙转身退了出去,跟着萧瑶的锦绣也将盒子和花篮放在了一边的小几上随即也退了出去。
萧瑶拿起了花篮潇洒的坐在了龙舞阳的身边,用的力道比较大,龙舞阳躺着的床榻稍稍震颤了一下。
“近来你肥硕了不少,看来该减减了!”龙舞阳美眸斜斜扫了一眼萧瑶,看着这个女人就心烦,不过随即抢过了她手中拿着的花篮凝神看去不禁微微一愣。
这花篮用的插花艺术倒是做的分外的别致,花篮里放着一篮子的小金橘,看起来圆溜溜的煞是可人。
龙舞阳猛地抬眸看向了笑意盈盈的萧瑶冷哼了一声:“你府上倒是能人很多,将这个编花篮的丫头送给我如何?”
“好啊!”萧瑶动了动将清瘦的龙舞阳的身体向床头里挤了挤,随即毫不客气的躺在了龙舞阳的床上,翘着两条腿抓起了花篮里的橘子剥了一个将橘瓣儿扔进了嘴巴里笑道,“这个花篮是老子编的,你想要老子,愿意啊!我要不在你别馆住几天?”
龙舞阳抿了抿樱色的唇瓣冷冷道:“滚远些!”
“啊哈!”萧瑶转过身看着龙舞阳道,“好些了吗?”
龙舞阳被萧瑶那个痞痞的样子倒是逗乐了:“好多了!”
萧瑶笑了出来,眸色多了几分认真看着龙舞阳道:“我这人不想欠别人的,你救了我的命,我感觉我欠了你这么大一个人情,你想让我怎么还?”
龙舞阳眉头一蹙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萧瑶,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她那张美到了极致的脸上,眉心间的菱花痣也仿佛活了一般,那么的灵动,又是那么的温暖。
她心头微微一动,多么像是她的一个顽劣可爱的妹妹啊!
她出生在北燕皇子,宫里头的姐妹也不少,可是何曾有一个这样的女孩子躺在她的床榻上和她说着那些有的没的的悄悄话儿,逗她开心,给她编花篮子玩儿,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