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焱生怕丁子君会生气,赶紧开口解释,眼神有些纠结,不说害怕她受伤,说了又害怕她会生气。
看出了安焱的为难,丁子君勾唇一笑,感动他的体贴,上前轻轻拥抱了一下他:“安焱,谢谢你。”
谢谢你毫无原则的维护我,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有你这样的朋友兼上司是我最大的荣幸。
“安总和下属关系不错嘛!”
这个礼貌性的拥抱还没来得及结束,门口就突然响起了一声嘲讽意味浓厚的声音,丁子君回头,门口站着铁青着脸的郑超。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底的寒意一点点的泛上来,慢慢结成了一层薄冰,周身散发着压抑的低气压。
最先反应过来的安焱,他淡定的直视着郑超,气定神闲的开口:“丁子君不仅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朋友,照顾她是应该的。”
“照顾下属都照顾到怀里了,是不是关系再好点,安总就要请到家里去喝咖啡了?”
他的话里带刺,一针一针的戳进丁子君的心口,她虽然知道他可能是在吃醋,可是他这样的方式却让她接受不了,依旧是自以为是的下结论,完全不会去考虑事实的真相,只相信他所看到的。
根本没有考虑过他在伤害安焱的时候也伤害了她。
“郑总,我觉得您的话有些偏驳,如果光是靠一个拥抱就能定义两人的关系的话,那么郑总岂不是也有许多暧昧对象?”
安焱并不理会郑超的话里带刺,很淡然的把问题抛了回去,对面的人脸色瞬间铁青,再也没有了在会议桌上的淡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我可不会逮谁都投怀送抱!”
他虽然看着安焱,可是话却是明明白白的对着丁子君说的,她像是当众被扇了一耳光似的,整张脸羞愤到通红,呵,他依旧是这样,一点都没变,只要他生气了,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完全不经过脑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考虑他的话有多伤人。
不知道的人觉得他是咄咄逼人,可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的话有多刻薄伤人。
听他话里的意思,她就是个可以随便投怀送抱的轻浮女人,而他,就是痴情专一,守身如玉的好男人。
丁子君敛了脸上受伤的表情,挑眉开口:“我就是个可以随便投怀送抱的女人,轻浮的别人一勾搭就可以躺床上的女人,我爱抱谁抱谁,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郑总不就是想说这个意思吗?我承认,你说的都对,怎么,郑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见她梗着脖子反驳他,郑超更生气了,他心底像是打翻了醋坛子,酸意冲上头顶,把所有理智都冲散了,在会议室安焱就护着她,在这里安焱又护着她,因为安焱给她撑腰,所以她竟然敢这么冷着脸和自己说话。
耐心彻底耗尽,郑超黑着脸快步走进来,扯着安焱的衣领把他揪了出去,顺势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郑超一脸铁青,眼底怒火中烧,丁子君没什么特殊的表情,淡定的反常。
见她毫不在意的表情,郑超更生气了,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将她压在墙上,努力的压抑着怒火,一字一顿的开口:“你是我的女人,却主动去抱别的男人,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怀里的人别过脸,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郑超抬手掐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着自己。“为什么要故意惹我生气,嗯?是因为刚才的事吗?好,我道歉,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你知道这样是最能伤我的是不是?嗯?”
丁子君看着他因为生气暴起的青筋,依旧不准备开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要她说,其实我刚才的那个拥抱只是一个朋友间的单纯拥抱,并没有什么故意要惹你生气的意思?
虽然这是事实,可是他从来不相信她口中的事实,他宁愿相信他所看到的“真相”,也不会选择相信她。
他口口声声说是她在伤害他,可是他却没有意识到,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着她,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她忍着所有委屈准备不计较的时候,他却这么理直气壮的质问她,为什么要伤害他?八壹中文網
两人这么僵持着,郑超的怒火越来越盛,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因为他的怒意,这个吻来的更加凶猛霸道,他紧紧的箍着她,好似要把她嵌进他的怀里,他的唇舌强悍的撬开她的贝齿,强迫她的舌尖陪他纠缠。
激情夹杂着怒呈燎原之势迅速蔓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郑超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微微弯腰,张口狠狠地咬在她的锁骨上,丁子君皱眉痛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压住了手腕。
“疼吗?那你知道我有多疼吗?你知道我看见你被别人抱在怀里心有多疼吗?嗯?”
“轻点怎么能让你疼,嗯?不让你长记性你更无法无天了!”
他在她身上肆虐,每经过一处都让她疼痛难忍,他让她长教训,用这种她快忍受不了的疼痛让她长记性。
在他张口咬在她锁骨的伤口上时,丁子君终于熬不下去了,她一把推开他,冷冷的笑出声:“郑超,我需要长什么记性?我唯一要长的记性就是你从始至终都是个霸道的只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你只允许女人在你允许的范围内打打闹闹,只有在这样狭小的范围内你才能做到宠她,一旦事情超出了你所掌控的范围,一旦事情不能如你所愿了,你就不乐意了,宁愿伤害她也要让她继续匍匐在你脚下。
郑超,你太霸道了,霸道的让人根本无法接受,但是我希望在你让我长记性之前,你也可以长个记性,那就是,我和你的关系不过是滚过床单的关系,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男朋友,没有承认过我是你的附属物。
所以,拜托你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我的一切,与你无关,你没有任何资格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