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看着落地镜里既性感又可爱的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让白秦看看。
“琳姐,我可以出去了吗?”
晨琳将蒋丽拉到了座位上坐下,和美熙两个人帮蒋丽普及了白秦那强悍的战斗力。蒋丽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是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她还是知道的。那种痛虽不能说是撕心裂肺,但是也是不好受的。在听美熙将白秦描述呢那么可怕。
蒋丽不免有些担心起来。钱美熙偷偷的笑道:“丽姐,你也不用担心了,痛只是暂时的,经历过今晚,你就会发现其实主人就是全天下最棒的男人。”
晨琳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瓶褐色的,没有任何说明的透明瓶子递到了蒋丽的手上。并对着蒋丽道:“这瓶精油是我从一个知名的老中医那里买来的,很安全,对人没有伤害。”
说着晨琳轻轻挤出了一些放在自己的手掌心。就当蒋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晨琳忽然吻住了蒋丽的嘴巴,而那只带有精油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在了蒋丽最柔嫩的肌肤上。
蒋丽害羞的将晨琳推开:“琳姐,你这是做什么?”
晨琳没有解释,只是将美熙拉了起来,然后对着蒋丽道:“小丽,我和美熙先出去了,等你觉得准备好了,你就自己出去吧,我们在客厅等你。”
蒋丽表情有些难看,红润还带着些难为情。
当晨琳和美熙换上性感的衣服,宛若仙子般的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白秦也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他站立在镜子旁,周围是浓浓的酒精的味道。
这时晨琳和钱美熙才看到白秦身上那大面积的擦伤,和白秦脱在地上的那沾满了灰尘的西装。
晨琳快步的走到白秦的面前,用手轻轻的触碰着白秦身上的伤口,心疼得道:“小秦,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白秦冲着晨琳和美熙笑了笑,用手指弹了一下晨琳的脑袋:“我这伤的严重吗?不过是擦破了一点点皮而已。见你们一直在浴室,我就想着先用酒精消消毒。”
美熙将白秦转了一圈,只见白秦的后背,胸口,大腿,膝盖,屁股,都有大小不一的擦伤。
“主人,您这是怎么了啊!不是之前还好好的吗?”
“被车撞得,不过好在蒋丽没什么大碍。总之你们别担心了,完全没事情,以我的身体啊,明天一早就可以痊愈了。”白秦轻松的说着。
可是钱美熙还是心疼的红了眼眶。
晨琳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了另一瓶酒精和棉签,递到了钱美熙的手上。
“美熙,我们一起帮他上药,真是的,明明这么严重非得说没事,真是不爱心自己的身子。”
钱美熙拿着酒精帮着白秦轻轻的擦拭后背上的伤口,晨琳则拿着酒精擦拭白秦胸口的伤口。
白秦望着镜子中美熙和晨琳那对自己担心的目光,不由的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接着晨琳为了方便给白秦的大腿上上药,只能蹲在白秦的面前。只是白秦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晨琳和美熙实在是太美丽了。
晨琳无奈,将脑袋向左边偏上一些,继续认真的给白秦上药。
白秦故意装作有些生气的说道:“怎么了?干嘛躲着它?是嫌弃我没洗澡吗?”
晨琳也是明白了白秦的意思,连忙道:“才没有,只是觉得你的帮你上药的事情比较重要而已。”
白秦健壮而又结实的后背,完全挡住了钱美熙的视线。钱美熙还以为晨琳也在像自己一样认真的给白秦的伤后上药呢,哪曾想到,自己新认的琳姐竟然已经在吃独食了。
还是等到美熙帮白秦将后背上的伤口处理完成的时候,也蹲下身子想帮着白秦继续涂屁股上的伤口的时候才发现的。
不过钱美熙也不敢打断晨琳,毕竟钱美熙知道,既然白秦没说什么,就表示他很愿意晨琳这么做。若是自己现在打断晨琳,那估计白秦就要不开心了。
钱美熙只是瞪了晨琳一眼,张口说着有些发牢骚的话,却也不敢发出声音。
为了不输给晨琳,钱美熙也很快有了有了主意,她没有继续用棉签,而是将涂抹伤口的酒精滴在了自己的舌尖。
晨琳也瞪大眼睛望着美熙,她们俩竟然攀比了起来。好像在比到底是谁能占有白秦更多一样。
白秦睁开了双眼,伴随着白秦腹中咕咕的叫声。
“好了,阿琳,美熙,我们去吃饭吧,酒精涂抹的意思一下也就行了。”
白秦想去将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穿上,美熙和晨琳两个人立刻从白秦的手中夺了过来,对着白秦道:“主人,衣服都坏成这样了穿什么穿啊。家里又不冷,这部地暖也开着的吗?”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家里又没有旁人。”
说着钱美熙和晨琳便各自拉着白秦的左右手朝着餐桌走去。
白秦想着赶快吃饭也好,要不真的没什么体力了。今天用了太多的霸气,加上身体上伤口的复原,这都需要大量的能量。
白秦也就没有继续坚持。白秦坐到了餐桌最东边的方位,这个方位之前都是钱三万坐的。白秦对着晨琳道:“我坐在这不合适吧,你现在才是一家之主,钱氏集团的总裁。”
“有什么不合适的啊,我都是你的人了。老钱之前坐的那把椅子我已经扔了,这把椅子是给你新买的,快看看坐上去舒不舒服。”
白秦坐在了椅子上,确实很舒适,质感也很舒服。
“小秦,不仅仅是这把椅子哦,这别墅里面,除了那张床我没换之外,所有老钱的东西我都给你买了新的,明天我就去选床去。”
白秦连忙道:“阿琳,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真的不在意,换过的就算了,但是那张床你还是不要换了,还有剩下的钱总的东西你可以将它们收起来对方在仓库了,但是不要扔了。”
白秦不禁觉得有些愧疚,自己已经占有了老钱太多的东西,几乎是全部。他留着这个别墅里仅存的记忆,自己又何必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