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白白见他不理自己一脸的遗憾。
“行吧,那就按咱刚开始的谈的条件行了吧。”
她妥协了。
反正三天时间也差不多,她大概可以看个够。
“你说的是真的?”
刑泽天有些不相信她会这么好说话。
乔白白翻了一个白眼,“我在你心里就是毫无信用可言?”
刑泽天轻扯嘴角。
这不是信用问题,而是他实在无法相信她这颗脑子。
“正巧今天还有些时间,你带着我先去认认人。”
乔白白扬扬下巴,让他搞快点。
天立书院内。
“你等会儿不要开口,在旁边看着就行。”
刑泽天细心叮嘱,生怕突然发生什么事导致她身份暴露。
乔白白翻个白眼,“放心吧,我还是分得清主次的。”
二人绕过兰亭,往另一条道上走去。
“爷可是发现了什么?”
何春生见皇上眯着眼看向前方。
他好奇的伸着脖子去看,结果只看到无人的一条小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又有好戏可看了。”
“戏不都演完了,还有什么好戏?”
何春生挠头,一脸的不解。
爷设的大戏不都演完了?
难道这场戏还有后续?
“我怎么把你这个蠢货带来了。”
皇上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一眼。
何春生弯腰致歉,再也不敢多问一句。
“你最近是不是很闲?”
“我应该很闲?”
何春生试探的小声询问。
爷啊,有话直说,你这拐弯抹角的他一个下人扛不住啊。
他内心泪流满面。
“你这两天多关注一下...算了,还是我亲自来吧。”
何春生耳朵刚支楞起来,却被他突然转折的话打蒙了。
他要关注什么?
话说到一半让人心痒啊。
皇上现在兴趣极大。
他正巧无聊,可以亲自找点事干,顺便考察一下这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远处的刑泽天带着乔白白来了姜莫的房间。
“刑兄来此可是有什么事?”
姜莫见他去而复返,心底升起一抹疑虑。
他看着身后带的陌生人,眼底的怀疑更是加大了几分。
“姜兄,今日事出紧急,翻了你的衣柜,我来此是特意给你赔罪的。”
刑泽天将手里的狼毫递到他面前,“我观你字体有大家风范,这支狼毫与你相配,它在你手里也不会辱没了它的价值。”
“刑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你也是秉公办事,我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姜莫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
刑泽天见他严词拒绝,笑着收了回来。
这支狼毫挺贵的,真送人他也舍不得。
他将视线投向一旁的乔白白,只见她轻微的点了点头。
“我看姜兄似乎有事要忙,那就不打扰了。”
刑泽天拱手朝他拜别。
“我送你。”
姜莫笑着走出来送客。
等二人没了身影,他站在那里眉头紧蹙。
今日第一次可以说是情有可原,但是大晚上的来第二次就显得不正常了。
姜莫迅速回房,将他的私有物品全部整理一遍。
见没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心底提起的心才放松了不少。
“怎么样?能画出来吗?”
“小看我?我告诉你,你想得到的和想不到的,我都能给你画出来。”
乔白白自信满满的说道。
她可是从小练习书法水墨画的,只是画个春宫图完全不在话下。
“那可真是麻烦夫人了。”
“不麻烦,轻松的很。”
乔白白一脸的悠闲自在,“他那张尖瘦的脸特别简单,我今晚就可以给你整出来。”
刑泽天见她夸下海口,笑着拜谢。
“夫人辛苦,为夫今晚说什么都要将你侍候的舒舒服服的。”
“那敢情好,希望你不要反悔。”
乔白白特别的开心。
只是画个东西,就能白得一个指使人的机会,她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