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乔白白醒的特别的早,因为她是被饿醒的。
昨日一天未曾进食,今日不等鸡鸣就早早的起来了。
她走进厨房,打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站在厨房,看着锅碗瓢盆还算齐全,野菜糙米什么的也不缺。
但她此时却有些忍不住的想爆粗口。
身为一个五谷不分的穿书者,你让她怎么走出农家的新手村。
如果是商战,她说不定还能喷上两句,但现在,只有一排排的乌鸦在眼前嘎嘎的飞过。
乔白白觉得按照这个剧情发展下去,说不定她会成为世上首个被饿死的穿书者了。
哦,那也不一定。
说不定还有其她已经饿死的前辈呢?
干!
乔白白心里忍不住了骂了一口。
她什么时候开始从别人身上找安慰了。
难道来到这里作为一个路人甲,我还被降智了?
乔白白无奈的佝偻着身子,像个被霜打弯了的鸡,蔫蔫的重新倒在床上。
忽然,她想起昨日秘境中有水果可吃,于是她摸了两下左掌心,然后人就不见了。
乔白白站在秘境中,清澈见底的水中鱼儿时不时的从她眼前跃过。
乔白白恶狠狠的瞪了它两眼。
“再跳,再跳信不信我把你烤了吃了。”
可惜鱼儿并不受她的威胁,仍是十分欢快的在眼前掠过。
乔白白怒了。
反了天了!
连个破鱼都开始看不起我了。
乔白白捋了捋袖子,她打算早上就吃烤鱼了。
谁拦都不行!
乔白白跳进池水中,打算捉个一两条上来。
......
时间过了好大一会儿,只有湿漉漉的乔白白上了岸。
鱼儿欢腾的紧,时不时的游过来吐个泡泡。
乔白白疯魔了。
她简直浪费了大好时光陪着这些畜生玩了一圈。
她居然被几条鱼溜圈了!
简直是无法可忍。
乔白白双手叉腰,死死的盯着水里的鱼。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捞的一丝不剩!”
这时乔白白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两声,她颓靡的仰躺在草坪上。
鱼没吃上,还耗费了巨大的力气,来了这简直是没有一点好事发生。
乔白白扑腾了两下。
她真的是太难了,连条鱼都开始欺负她了。
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乔白白两眼无神的看着上方的蓝天。
一阵微风拂过,阵阵果香传来。
她动了动鼻子,随着香味站了起来。
乔白白走了两步,站在一棵苹果树下。
抬头眼冒绿光的盯着上方又大又红的果子。
她瞅了瞅树干,这粗细正适合她攀爬。
于是转了两圈,拍了拍。
她打算今天就吃这一棵了!
环住果树,三两下的爬了上去。
乔白白得瑟的坐在叉口处,满眼的得意。
“小样,我治不了鱼还治不了你了。”
说着泄愤似的狠狠的拍了两爪子。
苹果树:是鱼得罪了你,不是老子,你拿老子出什么气!
乔白白顺势躺在一条较粗的树干上,翘起了二郎腿。
随手摘下一旁的一颗苹果,咬了一大口。
乔白白眼睛眯了眯。
清脆爽口,水嫩多汁,非常好吃!
她顿时觉得即使不会生火做饭,不会抓鱼又能怎样?
她一日三餐靠着水果也能生存下去。
现在有一座金山摆在眼前,她为什么不混吃等死呢?
越想越刺激,越想她越颓废。
乔白白吐出果核,拍了拍手。
“我决定了,以后我就是一条咸鱼了,谁也别想让我勤奋起来。”
她要坐吃山空,混吃等死了!
这才是路人甲该有的待遇啊。
乔白白感慨万分。
她一想到书中的男主累死累活的帮大皇子争权夺位,最后却落个惨死的下场她就什么需求都没了。
尤其是在书中的古代。
要是穿到现代,说不定她还会挣扎一下,东山再起。
但是在封建的时代,又身为一介女子,她为什么要费心费力,还吃力不讨好。
现在她拥有一座金山,完全够她潇洒一辈子了好吗?
乔白白又摘了几个苹果扔了下去,这才呲溜一下滑了下去。
她一路走走停停,看看都是有什么东西。
昨日是紧急事件,她都没仔细的看一遍。
乔白白一路走着,一路又顺了几个香蕉,几串葡萄。
见怀里已经抱不下了,她才一脸惋惜的放弃。
这就是她今日的午饭了。
“看来这1860就是一妥妥的吃货啊!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乔白白嫌弃的吐槽了一番。
这秘境什么卵用也没有。
没有修仙的书籍,没有琼楼玉宇,没有......
没有的东西可多了,唯一有的就是不被饿死的食物。
乔白白逛够了,然后伸手摸了摸右掌心。
这次她可是做好了准备,站的特别的直溜,比屋檐柱子还要笔直。
她可不想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了。
乔白白搂紧怀里的水果,闭上眼睛。
一阵白光闪过,她已经站在自家床上了。
看来这秘境就是从哪儿进就是从哪儿出的,一丝位置都不带更改的。
乔白白无趣的撇了撇嘴。
她觉得她亏了!
当时她就应该再缠着1860,让它再给自己点好东西。
哪儿能像现在,除了吃自己简直是一无是处!
这么一想她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了。
乔白白将水果扔在桌子上,翻出一件看的过去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虽然说记忆已经回来了,但有些仍是模模糊糊,她打算亲自过一遍,加深一下。
淮阴村李二叔家。
“二叔。”
刑泽天笔直的站在门外,对着里面的李二叔清脆的喊了一句。
“小天?”
李二叔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平时刑泽天走路都是低着头,和旁人说话也是唯唯诺诺的。
今儿个是怎么了?
不管心里怎么嘀咕,但还是迅速的放下手中批劈好的柴火,邀请他进来说话。
"二叔,听说我昨天晕倒在路上,是你把我抬回去的,我今日前来就是来感谢你的。"
李二叔一听,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害,就这事!一个村的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刑泽天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试探的询问:“那二叔可知道我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
不然为什么他的脸会那么疼?
早上一照镜子上面甚至还有些不知名的痕迹。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得罪了某些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