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兰陪同父亲在社区门诊室打吊瓶。袁势利打完第二瓶药后,又开了一些口服药,然后由袁月兰搀扶着回家了。
因为徐艳屏的手机在当天夜里掉入湖水中了,所以她要了袁月兰的手机。回家后在23:30全家人休息之前,徐艳屏给了袁月兰1000元钱,让袁月兰再买一部手机自己用。
袁月兰第二天在午饭时间,出了“大城晚报报社大楼”,开车到“好再来百货大楼”去买了一部新手机。袁月兰下班回家后,说要跟母亲再换过手机来。
徐艳屏说:“不用换了,你用新手机吧,我已经把咱们酒店门口上方的订餐电话,改成你原来的手机号了,如果跟你再换了手机,这个号码还要改。”
袁月兰说:“妈,不就是重新在广告牌上帖一下电话号码吗?我搬过梯子来重新帖一下新号码就行。”
徐艳屏有点烦,她态度强硬地说:“现在这个号有六有八,很吉利,咱们酒店用会餐源广进的,还是不要换了。”
袁月兰看到母亲执意不再换手机,就不再说什么了。
徐艳屏问了袁月兰的新手机号后,把号码保存到手机里了。
袁月兰心情不舒畅,因为快要跟傅壬己订婚了,也无法跟来非弱联系,并且她今天过生日,没有任何一个人记起她的生日,说一声生日快乐。
袁月兰想手机被母亲拿去了,来非弱很可能会打过电话来,到时候母亲肯定会对来非弱冷嘲热讽。这也是她为何要跟母亲再换手机的原因了。母亲不愿意再换手机,袁月兰也没办法,或许通过母亲的口说出来拒绝来非弱,是太无情了。袁月兰觉得如果自己亲口拒绝来非弱,她肯定是心里更难过,既然是分手,又何必在乎是谁说出口呢?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分手已经无法改变。
袁不想在酒店帮忙,她想回家躲在房间里大哭一场。她离开酒店回家时跟母亲说:“妈,我答应你和傅壬己订婚了,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徐艳屏在吧台坐着,抬起头来望着面容憔悴的袁月兰:“月兰,你有话就说。你只要答应跟傅壬己订婚,好好交往,向着结婚迈进,我答应你十件事也行,只要我能做的。”
“妈,等来非弱打过电话来,你——你——委婉——跟他说——好吗?”袁月兰的眼泪已经哗啦啦流下来了,断断续续地说道。
徐艳屏望着袁月兰流眼泪的样子,心里也泛起了一丝怜悯:“月兰啊,妈知道你一时半会忘不掉来非弱,妈也相信只要你跟傅壬己的感情进一步发展,会慢慢忘记来非弱的。妈会委婉地跟来非弱讲明现在的情况的,妈也会顾忌他的感受,妈也不想让他记恨你。”
袁月兰哭着说:“嗯。”然后她背着自己的紫红色小包推门离开了酒店。
袁月兰离开自家酒店回家后,徐艳屏放在吧台上的手机铃声响了。徐艳屏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她就挂断了。过了一分钟,手机又响铃了,她一看还是刚才的号码。
徐艳屏接起来电话,没等她说话,对方急切地说:“月兰,你今天过生日,祝你生日快乐。请原谅我没能去陪你过生日。”
徐艳屏说:“你好,你是来非弱吧,是吗?”
“是啊,你的声音不像月兰,你是谁啊?月兰呢?她为何不接电话?她怎么?你告诉我她怎么了?”电话那头的来非弱声音非常急切。
徐艳屏不紧不慢地说:“小伙子,你不要着急,我首先告诉你,月兰她一切都好,你就不要担心她了。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我知道你和月兰也是好朋友,你一定会为她高兴的,是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青年人十分低落的声音:“你,你是袁伯母是吧。你说的是真的吗?月兰跟傅壬己要订婚了吗?月兰愿意和傅壬己订婚了吗?”
“是的。小来啊,你听伯母几句劝,你现在正在上中专,不要耽误了学业,这样对你和月兰都有好处。月兰比你大两岁,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和傅壬己是同级校友,同样的都是国画专业。傅壬己是你们学院的副院长,你应该明白他给袁月兰的是稳定,是幸福,是真爱。”
“袁伯母,你说的有道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你能让月兰过来接电话吗?”
“你就不要再难为月兰了,她说了不接你的电话,她说和你分手就是分手了,再交谈一些话也是改变不了她的决定,反而让她和你都更难过。小伙子,忘记你和袁月兰交往的所有经历吧,你长得英俊,帅气,也不难找到对象的。”
电话那头传来了来非弱更加忧伤低落的声音:“袁伯母,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什么了。我只是和你说一下,我和袁月兰的爱是真心的,日月可鉴,我视袁月兰比我生命更重要。我知道我配不上她,她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不过,我要提醒一句,傅壬己在学校里身边有一位女老师,跟他走得很近,目前看是那女老师对他单相思,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影响到袁月兰的幸福。你在适当的时候提醒袁月兰吧。”
徐艳屏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