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执应该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更是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就扑上去将他推到了身后的墙上,贴身奉上了香唇,引/诱他撩/拨他。这段时间沈北执仍旧请假在家,没去医院,所以穿着十分轻松休闲。当然也方便了我动手扒他的衣服。我不毫费力地就挑开了沈北执的衣领,冰凉的指尖抚/摸上他白皙滚烫的胸/膛。沈北执泄出一声粗/喘,下一秒他就忍无可忍地反客为主,将我打横抱起,抱进二楼的卧室,进门就扔上/了/床。丝绸质地的居家睡袍包裹着他强健的躯体,越发衬得他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住。沈北执整个人覆盖住我,将我牢牢锁在他的身下。黑眸深邃,似有碎光:“乔以荷,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
沈北执以为我不清醒。可我知道,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刻都清醒,沈北执是我现在唯一能抓住的那根稻草,哪怕是用我的身体,我也要抓住他。卧室里没开灯,工艺繁复的欧式窗帘遮光严密。我被沈北执严丝合缝地压在床上,从我的角度看去,看不清沈北执的表情。柔弱无骨的双臂轻轻勾/住了沈北执的脖颈,将他拉低。我将双唇凑到沈北执的耳边,轻启/唇,呵气如兰:“……沈北执,你要了我,好不好?”
身上的男人浑身一僵,我只来得及捕捉到沈北执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乔以荷。”
下一秒,沈北执忽然倾身吻住了我,声音微哑,却莫名性感:“这次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我就当做是你想清楚了。”
到底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久,我已经有一些记不清了。反正到了最后,我又累又困,嗓子叫得太久,已经沙哑得说不出话,动一下都疼。沈北执抱我去洗澡,等洗完澡,他将我放在床上,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卧室。过了几分钟,他端了杯温热的枇杷露回来。我小口小口地抿,喝了一小半终于觉得嗓子舒服了些。“……沈北执。”
沈北执正在看手机上的医疗晚报,闻声朝我这边歪了歪头,示意我有话就说。我的嗓子好像突然被揪了一下,每一个字都吐露得万分艰难。“沈北执,我妈妈昨天半夜出事了。”
沈北执一怔,抬头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却一言未发,等着我的下文。我顿了顿,缓缓闭上眼:“林教授说我妈妈/的状况很糟糕,他现在也没有把握了。”
“所以?”
沈北执的声音很冷,像是裹着冰渣子一般,刺得我心口一阵酸疼。我猛地抬头,想和他解释。可不等我开口,沈北执却低头一笑,自顾自地替我补全了我今天来找他的意图:“所以,你想我帮你/妈妈做手术,怕我还是不答应,专门送上门来让我/睡/你,好要挟我给你/妈妈做手术?”
“乔以荷……你那天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沈北执的话音很淡,却满含着嘲弄和讽刺。我被噎得哑口无言,他当面戳破了我的心思,我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沈北执生气是应该的。我确实利用了他,就在几天前,也是在这个别墅,我哭着告诉他,我希望我们两个人发/生/关/系是因为真的想要,而不是因为利用或者发/泄。可这次是我利用了沈北执。“呵。”
沈北执低声笑了:“我不会答应你,你现在就离开这里,我不想看见你。”
眼看他要离开,我连忙拉住他:“沈北执,等等,别走好不好。”
“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好不好,现在全港城只有你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