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眠淡淡的“啊”了一声，“记得啊。”
她懒懒的向后靠了靠，侧着脑袋，半眯着眸子，“你说过，可以生气，但不能生闷气。气不过了可以咬你，但绝对不能伤了自己。”
云墨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笑了笑，“小丫头记得挺清楚嘛，那你为什么不理人？”
“没有啊。”苏锦眠低头勾了勾他的手指，挺认真的说，“这不是在等你解释吗？”
云墨沉默了几秒，低低出声，“没碰过她，今天之前见都没见过。”
苏锦眠点点头，“看得出来，说点新鲜的。”
云墨挑了挑眉，有些不确定的问，“真不生气？”
在云家，她不生气云墨还能理解，毕竟她向来是个喜欢窝里横的主。
对不熟的人再生气都不会表现出来。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为一个陌生人生气不值当。
所以现在此处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居然不闹脾气。
苏锦眠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声音也淡淡的，“生气啊，但我打又打不过你，跑又跑不掉，想了想，算了。”
还说没生闷气？
他还真的不怕她使小性子，她脾气就这样，发泄出来了事情就翻篇了。
眼下这么平静，反倒难哄。
“其实这事挺丢人的。”
沉默了一会儿，云墨说道，“云家的规矩，男子年满十六就会举办成人仪式，家里面的长辈就会安排个人，教导一些那方面的知识。”
这种事情不止云家，很多家族都会有类似的安排，只是云家对这件事看得更郑重一些。
缓了缓，云墨继续说，“我不太能接受这件事，总觉得和一个陌生人上床这个行为过于变态，所以成人仪式之前，我就跑了。”
苏锦眠侧了侧脑袋，“我记得你和我发生关系的时候，我们也是陌生人吧。”
云墨，“……”
苏锦眠冷“哼”一声，“那次怎么就不觉得变态了。”
云墨沉吟了半晌，笑了笑，说，“我怎么记得好像是你主动的，还趁着我伤着不能反抗的时候。”
苏锦眠没说话。
双方都是一阵沉默。
“好吧，我其实是能反抗的，”云墨抱紧了她，声音压低，“可我就是不想反抗你，我就是觉得你不一样，为你变态一次也挺舒服的。”
苏锦眠仍然没有出声，抓起云墨揽着她腰的那只手，张口就咬了下去。
这一下很用力，血都流出来了。
好半晌，她才松开口，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现在还舒服吗？”
云墨看着她这样，忽然笑了。
埋头在她后颈处蹭了蹭，低低出声，“舒服，丫头心里舒服了，我就舒服。”
苏锦眠放下他的手，没再说话。
云墨低下头又问了一遍，“丫头，你现在心里舒服了吗？”
“没有，”苏锦眠舔了舔嘴唇，声音挺淡的，“我独占欲很强，嫉妒心也很重。对于你眼里看到的女子我都会吃醋。”
说着她半眯着眸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轻又慢的说，“我现在可还没消气，你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