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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注意,接近2号目标,射麻雀4号,夜视模式!”
“麻雀4号射,准备接受信号!”
车队没有停歇,行进中的一辆zbd-o9轮式步兵战车车顶上,微弱的火光一闪,一架asn-211自主飞行微型扑翼飞行器被弹射了出去,下一秒,微弱的扑腾声消失在夜空中,无人机犹如一只夜归的麻雀一般扑腾着翅膀往车队前方依稀的房屋黑影飞去。
“前导车报告,现人员活动迹象,对方手持白旗,看穿着应为伪军所属,请指示!”
“带他们过来!”
听到有人过来投降,孙伟命令车队分散停下,进行警戒,而他则带着指挥车前往与前导车汇合……。
此时的前导车旁,卿四海一脸惶恐的站在那儿,明亮的车前大灯照在他们俩人身上,刺的他们的眼睛无法睁开,只能用手挡一下,但是,除了那犹如日光的一片白色,什么都没法看清。
一个庞大的影子在光影中隐约浮现,让他依稀可以辨认出那是一辆战车,规律而轻微的动机怠声是他极为陌生的,他从来没有在日本人那里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惊慌,在他身后的团副不停的摇动着手中的白旗,口中重复着“别开枪,别开枪”,声音明显颤抖着,无论是这依稀的巨大影子还是那刺眼的白光都让没有多大见识的团副感动恐惧。
此时,黑暗中又传来了几个动机的声音,不长时间,又是几个巨大的黑影到来,几道光柱照了过来,而眼前那刺眼的强光也突然一下子暗淡了下来,虽然还是把两个人周围照的犹如白日。
“安全!”
一个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将两人吓的不轻,什么时候到背后的,正在团副惊吓的把手中的白旗掉在地上,想往背后看看到底是谁的时候,几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到了光亮之中。
卿四海面向着车灯,一开始看不清楚这几个人的脸,不过其中一人突然从背后拿出一块板状的事物,低头翻阅了一会,微弱的光芒让卿四海看清楚了对方脸上那硬朗的线条,看岁数最多3o多岁而已。
“长官,你好,鄙人卿四海,是驻守在前面那个镇子里的苏浙皖三省绥靖军第二师一团的团长,我身后这位是我的团副!不知道长官是不是那南海舰队的领导啊!”
“卿四海……”面前的这个男人用手指在那个散着微弱蓝光的板子上点了两下。
“没你的记录,看来你这个汉奸坏事做的并不多啊!”
“领导有所不知,我卿四海怎么也是本地人,做这个团长不过是形势所迫,给自己找口饭吃,怎么会随意欺压百姓啊,当兵就是为了吃粮,其他的事情我们可不敢多做。”
“是吗?呵呵,让我看看,你这个苏浙皖三省绥靖军可是坏事做尽啊!”
“那肯定是和卿某人的部队没关系,一定是一师那些狗娘养的的干得好事,他们一师里有好多台湾来的小日本,尽做坏事!”
“好了,没时间和你闲聊,说吧,今天过来拦住我们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贵军神,这么一路打过来,把小日本赶得屁滚尿流,卿某人实在佩服,卿某人的团虽然以前给小日本做事,但那都是因为迫不得已,现在小日本早就逃了,我们希望能加入贵军,也一同为抗日出些薄利。”
“是吗,如果你们是想加入我军,就是这么加入法的?”说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将那块光的平板调了个个,把那光的部分伸在了卿四海眼前。
只见那是一幅色彩单调,但是却能明显看出内容的图像,作为在这里混了这么久的他,很容易就分辨出,这是他的军营,里面那些白色的人影是他的那些兵,这三五成群,组织有序的扎堆方式,明显就是在进行防御。
卿四海不禁苦笑,真是一世聪明一时糊涂,谁能想到这些所谓的工军有这么犀利的侦查工具,大半夜的还能把整个军营照的这么清楚,看这样子应该是在自己的头顶啊,怎么没听到有飞机飞过的声音,现在被人家看的清清楚楚,这下可怎么收场啊。
“看来卿团长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啊,对于你们这些伪军,除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是没有其他出路的,我们不是民国党那些白痴,不会随便被你们糊弄的!”
说着,这个男人按住了喉咙的某处,开始说话。
“突击炮2号,突击破4号,接收新坐标,4号位置,2高爆弹。”
“长官,千万别……”
卿四海的话音未落,不远处的黑暗中,砰,坪,两处火焰腾起,随后又是两声。卿四海不由自主的转身,只见身后远处的军营,瞬间腾起两朵火云,接着又是两朵。
卿四海不由自主的两腿抖,风中除了带来了那火焰与血腥的味道外,还带来了依稀的惨叫声。
“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你们!”
此时的卿四海,已经不是刚刚那个心有成竹的卿四海,同他的团副一样,他害怕了,不论是他在做流氓的时候,还是成为了绥靖军团长的他,虽然坏事做了不少,但也没这么直截了当杀人的。而面前的这些当兵的轻描淡写中就是4炮弹,很明显的这还只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而已,他们真的是那些传说中的工产党?
“好了,我再问你一次,你们到底是投降,还是继续把戏演下去?我的时间不多,没这么多空和你兜圈子。”
“投降,投降,我投降。”
此时的卿四海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镇定,听到活命的机会再一次到来,赶忙像溺水的落水者一般牢牢的抓住这根突然出现的稻草。
“那好,前面带路吧,看你自己的了,如果你的手下依然负隅顽抗,我不介意都把他们消灭,反正对我来说时间比子弹重要。”
说着那个男人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一个战士带卿四海两人上车,前往刚刚被炮火肆虐过的兵营。而他自己则返身回到了指挥车上。
“老孙,指挥部可是强调过不能对建筑使用炮火。”
“没事,那就是曾经的一个晒粮场而已,这些黄皮来了,才搭了围墙做军营,我让他们都打围墙了,除了破几个洞,伤几个人外,不会有啥大事。”
说话间,车队再次启动,向目标驶去……。
海宁,一个历史悠久的小镇,良渚文化源地之一,江南水乡,人杰地灵,这里走出过许多的近现代史上的名人,更是王国维、徐志摩、金庸、蒋百里等名人的故乡。
在日本人占领后,这里更是整个江浙地区日军主要的驻守市镇,常年驻守着一个日军守备大队以及伪军一个团,因为这里是整个江南地区著名的皮革集散地,从3ooo年前就有硝制皮革的传统,因此日军在这里长期搜罗牛皮,作为军事物资使用。
也正是因为善于制皮的这个特色,海宁人在日军占领后就开始了凄惨的生活,作为一个保留着世家传统的县市,那些大户人家当然不希望被随意的欺压,但是日本人可不会顾及你是不是当地豪门世家,不服从的必然是血腥镇压,因此,海宁二十一氏族家家服丧,人人披麻,更不要说那些普通百姓,更是时常浮尸于镇外钱塘之中。
此时,半夜传来的炮声,将整个海宁县惊醒了,每家每户的窗户或门缝中都能看到惊慌的向外张望的眼睛。
此时西山下的的蒋家大院里,蒋老太爷已经披上褂子出来问情况。家中管家阿福手持灯笼急匆匆的从院子后门跑了进来。
“老爷,我刚刚上西山望过了,应该是打谷场那里传来的。”
“又是那些黄皮搞的鬼,怎么连睡觉都不让人睡了?”
“不是,老爷,看样子应该是黄皮们被打了,打谷场里起了火,而且能听到惨叫声。另外五里地外能看到灯光,怕是有军队打过来了。”
“黄皮倒霉了?那日本人呢?”
“老爷,老爷……”两人正说着话的时候,前院,手下的长工二狗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老爷,日本人都跑了,一个人都没有了!”
“什么,都跑了,好啊,这下看那些黄皮怎么嚣张,谁这么厉害,连日本人看到都怕。”
“老爷,恐怕就是县东头粮油店的吴老板说的那个啥南海舰队吧,不是说早几天他们就把浦海的小日本给打了,现在看来是打到我们这里来了。”
“你说是那些工产党?”蒋老太爷脸上有些阴晴不定,虽然他心里极端希望这些小日本和黄皮可以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工产党,对于他们这些大户人家来说也不是个好消息,这些都是些打土豪分田地的主啊,别到时候赶去猛虎,引来饿狼啊!
“老爷,现在要怎么办?”管家阿福的问话打断了蒋老太爷的思绪。
“不管怎样,人家赶走小日本那就是英雄,就是给我们报仇了,我们不能失礼,去和其他几家说说,准备点礼物,等白天一起去劳军。”
“好的,老爷,”说话间,阿福带着二狗便往前院跑去。院子里的蒋老太爷此时已经可以依稀听到远处打谷场传来的喧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