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又来(1 / 1)

已经半个月了,她已经适应了现在的小姐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不爱出门不喜欢见阳光的性子。

因着是贴身丫鬟,必须紧紧跟着主子,现在海明在室外待的时间也比曾经多多了。

徐晚晚偏着头,将脑袋抵在秋千的绳子上。

毕竟也算是亲女儿啊,到底也不会做的太绝情吧?心里猜想着。

徐泽州为什么不喜欢二房的人,大概就是因为那二姨娘是趁着徐泽州谈生意喝醉了,才借机上位,因着这件事,徐泽州被那些个老狐狸们讥讽了许久。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当年将二夫人买下来的那户人家,为了给徐泽州添堵使得手段。

总之,不论是一个人计划还是多个人筹谋,这徐二夫人都因此进了徐家的大门,生下了徐寒月。

徐晚晚不禁有些庆幸,她要是跑到徐寒月身上,那才惨呢。

如果徐寒月什么都没做,那徐晚晚一定会平日里和她多些来往,可如今得知她竟然能做出陷害自己亲妹妹的事情,那徐晚晚只能把她当成敌人了。

她不是什么圣母,做不到对着仇人还保持怜悯之心。

徐泽州此时正带着些颤抖的看着那两张纸上的内容,多年的生意场他早就练就了一目十行的本事,但今日,他硬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读着。

两张纸被‘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徐泽州眉毛恨不得拧在一起。

“这便说的通了。”

徐凌点头:“是啊。”冲着晚晚来的,又把矛头指向了沈家,既想毁了晚晚的名声,又想阻止徐家和沈家的姻亲,用这种法子来膈应两家人,想来也就只有徐寒月了。

“爹,你打算处置她?”徐凌冷冰冰的问道,仿佛是在问如何处置一件物品,而不是自己的妹妹。

徐泽州虽然生气,但毕竟徐寒月对外也算是自己的骨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徐凌看出来了徐泽州的犹豫。

爹可能会考虑徐寒月是他的女儿,但是他不会这么想,不管是谁,敢欺负徐晚晚,那徐凌就要跟那个人拼命。

徐晚晚又去紫秋的那里陪了她好半天,推了晚饭不吃,回到自己的房间。

海明早已经将纸笔都预备好了,徐晚晚撸起袖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知道徐晚晚不认识字了的,除了海明便是海茹,其他人都没发现这一点,徐晚晚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忽然不会写字。

没办法,现学吧,好在海明是识字的。

也好在只是字不同,不影响徐晚晚正常交流,不然就成了哑巴了。

海明在一旁,她写一个字徐晚晚就跟着描一个。

还行,不算难,当背单词一样背下来就好了。

点灯熬油的样子,颇有一副寒窗苦读的学子模样。

要不是来到这儿了,此时她怕也是这样蹲在家里备战高考呢。

正写着,忽然听见外面有声响。海茹在紫秋处,徐晚晚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她不会写字了,学字之前屏退了所有人,现下房间里只有徐晚晚和海明两个人。

“小...小姐,什么声音啊?”海明胆子小,听见外面有声响就缩了脖子。

徐晚晚倒是没那么担心,且不说徐府不是什么外人都能进来的,再者这徐府的墙正在加高,这时候家丁们应该也是在赶工,没人那么傻这个时候偷溜进来。

还有,周靖言不是还安排了人在保护她吗?

怎么又忽然想到周靖言了?徐晚晚摇了摇头,让自己回神。

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我去看看。”

海明拉住徐晚晚的胳膊不让她去,徐晚晚无奈的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别怕,自己绕过桌子走到门边,推开了大门。

外面空空荡荡,只有几个灯烛照亮这院子,一个人影也没有。

当然,地上那个破损了的沈润送来的玉兔灯笼,是这个干整的院落里最可怜的物件了。

“没事,就是灯笼掉了,风大吧可能......”徐晚晚关门转身,却看到海明晕倒在了椅子上。

“徐小姐这般好学吗?”床的位置传来了一阵懒怠的声音,低低沉沉的。

徐晚晚不用猜,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我说七皇子,你一天几趟的来你也不嫌累?”徐晚晚双手叉腰,怒视着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一样的人。

这个皇子成天到晚没事儿做吗?怎么一会儿出现在茶楼,一会儿住进深山老林里,一会儿又跑到她这儿。

全城去串门么?

“你这话的意思,是怕我累着?”周靖言眼角带笑,满脸的邪气,“或是...你想让我在此处住下?”

徐晚晚翻了个大白眼,她的意思是你总是来烦不烦,他怎么还理解成了想让他住这儿...

她这是单人床,两个人怎么睡?

啊呸!谁要跟他一起睡!!!

徐晚晚为自己的这般想法感到十足的羞耻,想到了那日从他的床上醒来的样子,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见徐晚晚这般模样,周靖言痞坏的笑意更甚,这姑娘害羞的模样娇娇滴滴的,让人爱不释手。

周靖言打算逗一逗她,伸手开始解自己衣袍上的大带。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徐晚晚低着头,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才刚抬起头,就看见周靖言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已经看过一次周靖言脱衣服了,不想再看一次,虽然周靖言的身材的确好到离谱,但徐晚晚绝不想再看!

上次看他脱衣服,这两日徐晚晚梦里都是那个画面。

“你不是想让我住下吗?当然是脱衣裳睡觉啊。”周靖言语调轻松,脱衣服的动作不紧不慢,似乎想让徐晚晚看清楚每一帧画面而特意开的慢动作。

徐晚晚看那男人根本不看她,只低着头自顾自脱着自己的衣服,那样子倒像是被强迫的一般。

她面红耳赤的为自己辩解:“我没想让你住下。”

“那你脸红什么?”

“谁看见我脸红了?就算是我脸红了,那,那也是被你气的!”徐晚晚跑过去,拽着周靖言的衣领子,不让他继续往下脱。

周靖言倒也不跟她硬碰硬,毕竟在周靖言这样的强人手下,徐晚晚这并不是硬碰硬。

是软碰硬。

本来想好好跟她说说话的,但看见抓住自己领口的手腕上,还带着那白玉镯子,周靖言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破东西她怎么还带着?莫非真是对沈润那个小白脸动情了?上午沈润那个动作,他在房顶都看的清清楚楚,徐晚晚能看不出来?

见周靖言的目光里没了笑意,不但如此,还封上了层层寒冰。徐晚晚慌张得松了手,是不是自己抓他衣领这个动作冒犯到他了?

房间里的气氛渐渐压抑,徐晚晚甚至闻到了些血腥味儿。

真想给自己一脑瓜瓢。

那是皇子啊!他咳嗽一声整个京城都得抖三抖,她竟然去抓人家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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