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我的身体有问题？能详细说说吗？”
张凡点头。
“既然菲菲小姐你愿意相信我的话，说明菲菲小姐你应该也有感觉了吧？”
“你经常跳舞，对身体的感知能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长期的跳舞加上唱歌，对你的身体负担很大，尤其是呼吸方面，我看了你的跳舞视频，比起以前，你现在的舞蹈很多动作都变了。”
“那些比较消耗体力的舞蹈，你现在基本上都不怎么跳了，对吧？”
菲菲听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因为当上了一姐，所以懒了呢？”
“你不是这种人，这个斗鲨平台我看了，女主播靠着擦边球以外的能力很少能赚到大钱，甚至是当上一姐，上三个一姐都是因为擦边球火起来的。”
“你是靠着自己的能力上来的，所以对你自己有着不一样的要求。”
“在两个月之前，你还勉强自己跳一些十分复杂的舞蹈，每次都十分的劳累，但是强装镇定。”
“现在你已经无法做到这种事情，所以只能做出让步。”
张凡这几天的视频可不是白看的。
本来就是一个大夫，中医当中讲求的望闻问切，就只有一个望，也能看出不少东西。
“我直说吧，你的肺部应该出现了问题，而且还不是简单的问题，导致你在剧烈运动之后吸氧不足，所以直播后半段，基本上都能看到你面色无光，气脉不调，以及你眼光中的虚浮。”
“中医上的理论叫做，气虚阴乧，浮虚则月，盈盛则灵。”
“你还是一个中医？”
听到张凡讲述这些东西，菲菲十分的震惊。
魔都这个地方，鱼龙混杂。
像是一般的地方，医疗体系当中的大夫基本上都是西医。
但是魔都这里，中医西医都有。
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一部分的中医是没有什么能耐的中医，但是剩下的中医，都是站在魔都顶点的人。
要说魔都最好的医疗是中医还是西医，那众人的回答毫无意外地肯定是中医。
但如果说推荐去找谁治疗，大家都会推荐西医。
并不是看不起中医，只是找西医比较稳妥。
魔都的中医当中一小部分能力远超西医，但是还有一大部分，完全就是坑蒙拐骗。
所以张凡表明自己身份的时候，菲菲十分的震惊。
因为这意味着，张凡如此年轻，已经做到了魔都医疗体系的顶点。
张凡倒是不太在意这些东西。
如此成就也主要都是因为自己是修炼者。
继续跟菲菲调解。
“既然你清楚，那话就好说了，你的病，我能治疗，你也能找其他人，但是价格和其他方面的东西，你应该清楚。”
这种厉害的中医，就算是菲菲这个身份的人，去了，也未必能保证给她做最好的治疗。
“那你要什么？”
菲菲好奇的问着。
“给我的东西做个广告，放心，不是什么有雷点的东西，都是好东西，感冒药止疼药。”
张凡也是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要求。
只是打广告的话……
确实对于菲菲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菲菲有着其他的考量。
“是药品？”
“张凡先生，你应该明白，药品这种东西可是很特殊的！”
“如果处理不当，有可能因为这种东西丧命，我的职业生涯也有可能就此结束！”
“我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呵呵呵，我明白，菲菲小姐，我不是要你做那种硬性的广告，我只是想让你在直播间稍微提一嘴甚至是不提这个事情都可以！”
“明天直播请假，说自己感冒了。”
“然后后天就直播，说是自己吃了特效药，药名不要说，只要‘不小心’泄露出去就好。“
张凡很清楚，对于大主播来说，打广告很多时候是一个比较危险的事情。
给游戏或是一些明显能看出来和主播没关系的东西打个广告还好，没什么问题。
如果是药物，如果吃坏了人，主播等于是帮凶。
就算是其实这药物很安全，主播的竞争对手知道这个事情，一样会从中作梗，给人留下机会。
毕竟菲菲是斗鱼一姐，盯上这个位置的人可不会少。
只要一姐没了，她们就有机会成为新的一姐。
张凡提供的这种方法，对于菲菲来说已经比较巧妙。
而且不会有几个人知道这个事情。
“怎么样？菲菲小姐？”
“我答应你！不过你打算怎么治疗我的身体？”
菲菲有些好奇。
“本来针灸的效果是最好的，但是考虑到菲菲小姐你的身份，还是使用药物吧。”
“好，你先开一部分的药方，我先吃上几天，如果能感觉到明显的好转之后，我就答应你的合作请求。”
“纸笔。”
张凡拿到纸笔之后，给菲菲写了药方。
菲菲有些好奇的问着。
“张先生，你不怕我拿到药方之后，拒绝和你的合作吗？”
这种合作都是要有定金和尾款的设计，才能保证合作双方都能诚心帮助对方。
张凡似乎是根本没有这种考量。
张凡悠然说着。
“菲菲小姐，我只是随便说了一下你的身体有问题，当今这个社会，身体十分健康的人并不是很多，大部分人都是或多或少有一些问题。”
“一般人听到我这个话之后，也不会太过在意，甚至是有人根本就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但是菲菲小姐你能听我的话，其实主要都是因为你对自己的身体比较了解，其实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了吧？”
“这药你吃下去，是不是管用，你自己也清楚，吃完之后是不是能痊愈，你也清楚，万一吃完药之后产生什么问题，你一样要来找我。“
“就是说……我吃了你的药，就不能摆脱你的控制了？”
菲菲反问道。
张凡笑了笑。
“不至于，最多也就是没有我多次长期的治疗，你的问题不能彻底解决而已。”
“好了，你的时间也很宝贵，我就不打扰了。”
张凡给菲菲药方之后，起身离开。
有事说事，没事之后马上离开。
丝毫不拖泥带水。
张凡的这一点，让菲菲十分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