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这一笑不要紧，摊主心中顿时没了底。
“别傻笑啊，你倒是说出个门道来！”
虽然对自己的东西非常有信心，可张凡这似笑非笑的模样着实是看得人慎得慌。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标记应该在瓶子内部吧？”
这一下，老板彻底傻眼了。
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硬着头皮摇了摇头。
“你说是就是了？”
反正就这样，就算是在瓶子内部你还能把它打开看看？
要是真砸开，那日子可就大了，这小子今天说什么都别想走了！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忘了跟你说了，我这人除了眼神好，这鼻子也不错，我从你这瓶子上闻到了一股味儿！”
张凡笑得随意，故意卖了个关子。
“味儿？什么味儿？我怎么不知道！”
看张凡越说越离谱，老板耿直了脖子。
“现代颜料的味儿，你也别急着狡辩，要实在不行的话我还有其他方法验证！”
张凡从容不迫地说着，可老板却慌忙冲上前来拦住了他。
“小兄弟，你究竟是干什么的呀！”
目光死死地盯着张凡，老板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看到张凡的第一眼还以为是个冤大头，没想到来了个砸摊子的，而且砸的这么彻底！
“我是个大夫，经常跟药材打交道，你觉着这些味道能瞒得过我吗？”
“兑现你的承诺吧，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古韵斋的规矩是什么，你要是想反悔的话也没关系，我想你也不介意让更多的人知道你这儿的秘密吧。”
张凡这话语的伤害性对摊主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要是被旁人知道了他这摊上的东西都是假的，那这日子还有过头吗！
“大兄弟，你是我哥，你可不能砸了我的饭碗呀！”
摊主死死的拉着张凡的手，与先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其实这事说来也简单，但凡能进古韵斋的人必须达到他们的要求。”
“要么你拥有他们所发放的会员卡，要么就是出示证明，证明你有上千万的资产。”
说话的功夫，张凡恰巧看到一名老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白色的卡片，随后便被恭恭敬敬的请了进去。
“看到了没有，就是那玩意儿！”
摊主脸上满是得意，随后又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张凡。
这小子从上到下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钱人，至于那卡片就更不用提了！
可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自己话音落下之后张凡竟然直接迈开脚步朝着古韵斋门口走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我都告诉你了寻常人进不去，你还非要去试试？”
摊主还真没见过脾气这么牛的人，看着模样是非要撞南墙上了。
“不就是卡片吗，我有！”
嘴上这么说着，张凡笑呵呵地从兜里掏出了上一次王九牧给自己的那张黑卡。
“你这卡片是假的吧，我在这儿摆摊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见过黑色的！”
“今天你要是能进去这个门的话，我就把这玉佩磨成粉生吃下去！”
摊主一脸的冷笑，可张凡却并未在意，也丝毫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果不其然，就在他刚刚走到门口之际，便被门口那俩人拦了下来。
张凡也懒得在这浪费时间，直接就取出了黑卡。
看到黑卡的那一刹那，两人先是一愣，随后神色便开始变得异常恭敬。
仅仅三五秒之后，张凡便被二人客客气气的请了进去。
只不过临进门之前，张凡脸上却露出了一抹坏笑。
扭过头直勾勾的盯着摊主。
“别忘了把玉佩吃了啊！”
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张凡便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古韵斋主，现场只剩下了那摊主独自在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鬼？黑卡，难道是……”
摊主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自己也曾听闻过古韵斋所发行出来的这些卡片还分着不同的等级。
最低级的是白银卡，其上是黄金卡，紧接着是黑金卡。
只不过黑金卡究竟长什么样，从来没有人真的见过！
“黑色……黑色……”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假的！这小子绝对是活腻了！”
摊主怎么也不相信张凡手中拿的竟然会是黑金卡，只感觉他是作假得来的。
这可不得了，先前张凡在自己摊位面前呆了这么久，要是东窗事发之后被他连累了可不好。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摊主直接大手一挥把摊位上的东西一把撸了起来，随后便着急忙慌的逃离了此地。
别说是古玩街了，恐怕整个洪峰市都不安全，到时候再被张凡牵连就真的完蛋了！
……
而此事走进古韵斋的张凡，也并未察觉到此地有什么与众不同的。
除了装饰给人一种古香古色的感觉之外，其他的倒是与寻常的店铺没有什么区别。
刚走进门不久，便有一名经理模样的人客客气气的朝着这边一路小跑而来。
“这位先生，请问你到我们这儿来有何贵干？”
身为经理，见惯了各种各样达官显贵。
因此像张凡这样虽然年轻而且穿着略显朴素的人，他倒也并未表现得太过吃惊。
毕竟那黑金卡容不得人做假。
“我是来找人的，王九牧在不在这儿，要是不在的话上官古也行！”
张凡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可他的这话，确定了这位人不由得为之一愣。
这小子究竟是谁，刚一进门就直截了当的要找这里两位大人物。
经理蒲疑惑的看了一眼带着张凡进来的两人，只不过这俩人却微微摇了摇头，他们也不知道张凡的身份。
“实在是抱歉，我们老板和上官先生都不在这，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跟我说一样的，等他们回来我一定一字不差的转达！”
经理的模样都还算是客气，不过张凡却并不打算如此。
如果王九牧两人不在的话，他在这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之际，突然又看到了先前那个拿着白色卡片走进古韵斋的老头，也正是因此，他突然改变了决定。
“我在这儿等等他们吧，大概需要多久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