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张凡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王九牧和上官古二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回头他们会把张凡的所有表现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总部，毕竟这可是用来推测张凡身份的重要线索。
“张先生，你对我如此有诚意，我们倒也不好藏着掖着。”
“我们这边还可以赠送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的吗？主要是我们这边有的，我都可以尽力的帮你去争取。”
听到王九牧这么说，张凡的眼眸中顿时闪过一抹亮光。
这着实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
五千万再加上一张至尊黑金卡，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其他的好处，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看在眼前的王九牧和上官古二人，张凡越看越觉得顺眼，仿佛先前的恩怨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说实话，能拿到什么东西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我只是看你们这么有诚意，也是打心眼里想和你们交朋友。”
张凡打了个马虎眼。
“张先生，能够认识你简直就是我们的荣幸。”
王九牧更加精细了张凡的身份就如同他猜测的一般无二。
可转念一想王九牧却又有些犯迷糊了。
按照张凡的身份来看，他想要和古韵斋接触有的是机会，为什么非要选择跟自己合作呢？
难不成张凡是那些家族安排出来独自历练的？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想要通过自己这边的渠道做成某些事情似乎也说得通。
若是能够通过张凡再和那些人攀上关系的话，王九牧恐怕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张先生，东西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亲自给你送。”
紧接着三人便又是一番“亲切”的交谈。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王九牧怀里捧着两件宝贝笑呵呵地告别了张凡。
王九牧刚刚离去没多久，张凡的手机短信提示音便响了起来。
打开一看刚刚到账的五千万，张凡顿时喜上眉梢。
不是在做梦！这都是真的！
“我发财了！”
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站在自己身旁孙东的大腿，看到孙东直接“高兴”的一蹦三尺高之后，张凡这才终于回过神儿来。
“我说，这一票捞的是不是有点儿多？”
张凡笑呵呵地环视着在场的众人。
“大哥，这都是你应得的，以你这样的身份和实力以及魄力，想挣大钱还不是轻而易举？”
不得不说，自从见识到了张凡那超人的实力之后，孙大勇已经俨然化身为一个小迷弟。
平日里陪着张凡鞍前马后，有事了就去解决，没事了，那就是个拍马屁的。
只不过他这马屁，却总能拍到脸上。
“大哥，实不相瞒，这两件宝贝卖出五千万倒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王九牧拿出来的那张三星黑金卡，那却是实实在在的宝贝！”
“寻常人别说三星了，恐怕一星的都没见过，没想到这王九牧出手倒还挺阔绰的。”
孙东在一旁笑呵呵地解释着，二张凡也终于明白了手中的这张黑金卡意味着什么。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
可如今听孙东这么说，有些人即使是拿着钱削尖了脑袋也换不来一张一星卡。
“没想到叫王九牧还挺有意思的！”
张凡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苏老，这一次能够换来这么多的钱你们两个功不可没。”
“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这笔钱我会拿出适当的部分给你们，算是你们这一次辛苦的报酬。
“另一个选择则是我拿着这钱自己搞点事情，至于野鸭蛋壳究竟是否与古韵斋合作，我现在也有些犹豫了，反倒是想自己试试。”
张凡之所以会萌生这样的念头，最主要是因为眼前的孙东和苏一言二人都在这个行业里浸淫了许久。
“大哥，我不要什么钱，我只想跟着你一起混！”
孙东压根就没有考虑直接就选择了前面一条路。
而苏一言虽然没有开口，可在一旁却也是连连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你们回头联系一下苗万金，这件事情我打算跟他合作！”
听着张凡口中说出的这个名字，苏一言和孙东都是不由得一愣。
“同样的，我也感谢你们选择相信，至于工作究竟该怎么开展，后续我会给你们详细的计划，接下来这几天你们就先休息一下吧！”
说完这话之后，张凡便直接站起身朝着屋子外面走去。
而孙大宝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是慌里慌张的跟了上去。
回到家里的张凡，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索性便把一套简单的拳法教给了孙大宝。
孙大宝现在身体承受能力跟自己比起来相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眼下只能学习一些简单的，但这在孙大宝看来却是足够用了。
为了让孙大宝尽快把自己所教的东西消化吸收了，以至于回家的时候张凡都是独自一人走的。
事实证明，这边的事情虽然解决了可村子里还有一件大事等着张凡回去处理。
刚一来到养殖场，张凡便看到在场的众人一个个愁眉不展，那模样活脱脱像是吃了死苍蝇一般。
“怎么回事呢？”
张凡眉头微皱走上前去问道。
“老板，咱们这段时间送去鸭蛋几乎全都以失败告终！”
听到刘贵这么说，张凡这才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现在的他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韩文文那边已经开始着手开专营店的事情，如果张凡这边产量跟不上的话，那后续的工作可就不好开展了。
“知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张凡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缓缓开口问道。
可现实却如同他猜测的一般无二。
换句话说，如果大家真知道是什么原因的话，恐怕那小鸭子也早就已经培育出来了。
“大哥，这事我们恐怕还是真的无能为力，别说是我们了，这几天我可没找那些养鸭专业户，可即使是他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愁眉不展的张凡刚刚说完这番话，脑海中便突然涌过了一个念头。
“老刘，你现在去买一个自动孵化器，别心疼钱，给我买最好的，回来之后我给你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