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开口之后，那两人只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而孙大宝在一旁也是疼得呲牙咧嘴，很明显吃了不少的亏。
“跟着我出来，我可不能让你吃亏啊，知道该怎么办吧？”
张凡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孙大宝，孙大宝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
紧接着便迈开脚步来到这两人面前，抬起巴掌一人一下抽了下去。
啪啪的耳光声响起！那俩人顿时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孙大宝便要再次冲上来。
可就在这时，张凡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股窒息感传来，段清慌忙制止了二人。
这一刻的他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不起眼的年轻人才是藏得最深的。
眼看那俩人还真就不敢反抗，孙大宝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果然，张凡这条大腿没抱错，以后跟着他绝对有肉吃。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孙大宝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拳头犹如雨点一般落在那二人的身上，没过多久那俩人便被打得倒地不起。
“看来你们这组织似乎还不小啊，你一句话就能让他们这么言听计从？”
张凡颇有些玩味的看着段清。
而听到他这话之后，段清眼眸中闪过一抹惶恐。
他没想到张凡的思维竟然这么活跃，仅仅凭借自己的一句话，就能够推断出这么多的东西。
这还是人吗？
“我也懒得跟你绕弯子，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以选择是直接告诉我，或者是像他们一样躺在地上告诉！”
对于张凡给出的这两条路，段清想都没想的便选择了第一条。
不得不承认，今天自己算是彻底栽了，而且栽的很深！
尽管早就预料到很有可能会翻车，可没想到事情竟然来得如此之快，赖子也不过才把野鸭蛋拿回去一天的时间而已。
“你想知道什么我说！”
段清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看到他这模样，张凡倒也不好揍他了，一声冷哼之后便直接把他甩在了地上。
眼看段清脱离了张凡的掌控，一旁的那些人便又神色不善的准备扑上来，可当对上张凡那凌厉的眼神之后，便一个个又退了回去。
经过一番剧烈的咳嗽之后，段清这才终于缓过劲来。
“一群王八蛋，老子要你没有什么用，平日里没少给你们钱，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有多远滚多远！”
段清气急败坏的对着那帮人嘶吼着。
面对他的这番叫嚣，张凡毫不在意，至于那帮小鱼小虾也一个个惶恐不安的离开了现场。
如今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张凡三人以及段清和他身后的两名保镖。
这样一来就更加坐实了这两人的身份，他们绝对是段清的心腹。
“说说吧，你们是从哪儿过来的，可千万别跟我说你们就是这刘庄的，我的拳头可不想听见谎话！”
张凡自顾自地拉了个凳子，随后悠哉悠哉的坐了下来。
他倒也不怕段清逃跑。
“我们，我们是从市里过来，也不知道究竟哪里惹到了小兄弟不高兴，今天发这么大的火？”
段清强挤出一抹笑容，神色讨好的对着张凡说道。
“哦？不知道怎么招惹到我了！要我说，你自己应该是心知肚明的。”
“我既然能够找到你这儿来，那肯定是掌握了什么线索，这周边的冒牌野鸭蛋都是从你这儿流出去的吧！”
张凡这话说得毫不客气，等于是彻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回春堂请你们来的？”
“我才刚刚到这里没几天，不应该会这么快呀！”
段清的脸上写满了狐疑，可他的疑问要说有人能够解答的话，恐怕就只有赖子了。
毕竟从始至终，他就只接触过赖子而已。
“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那天跟我交接的时候那个人就是你，你们的声音一模一样！”
听到赖子这么说，段清顿时恍然大悟。
他也算是机关算计，可万万没想到问题竟然出现在了这儿。
“行了，你在外边故意放出消息目的是什么，别跟我说你是着急想要挣钱，看你这模样也不像差钱的人！”
张凡的灵魂发问几乎是直逼问题根源，每一次都能搞的段清乱了分寸。
“另外，你们为什么要在出了问题之后退给回春堂，如果出了问题，对你们的生意不也同样有影响吗？又或者是说，你们的目的压根就不是挣钱？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一连串的发问，听的段清顿时有些迷茫。
“说实话，你说的这些问题就连我也不怎么清楚！”
段清这话直接就激怒了孙大宝，孙大宝一声猛呵，攥着拳头便要走上前来。
但却被张凡一把拦住了。
“我既然都能找到这儿来，你还把我当傻子吗？”
张凡缓缓站起了身，只不过这脸上却依旧是带着一抹和善的笑容。
“我真没有说谎，不信的话……”
“啊！”
段清的话刚刚说到一半，突然，张凡猛的抄起了一旁的一根钢管，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硬生生砸在了段清的腿上。
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夹杂着段清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连孙大宝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谁都没有想到张凡会这么干脆果断的出手，而且似乎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面对眼前神色痛苦不住哀嚎的段清，张凡没有丝毫的怜悯之色。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你也算是个贱骨头，好好的事儿非要整得这么不愉快！”
这一刻的段清彻底放下了先前高高在上的姿态，脸上满是畏惧，生怕下一秒张凡再猛然出手。
“我都说，我是古韵斋的，只不过我的身份也不高，说白了就只是个打杂的而已，我的上头给了我这些东西，让我负责在周边几个乡镇销售，出于各种原因我才来到了这里。”
“古韵斋？”
听着这个名字，张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随后便又看向了一旁的孙大宝。
见到孙大宝摇了摇头之后，张凡心中更加疑惑了。
接下来通过段清的描述，张凡几人也算是对这古韵斋有了个简单的了解。
说白了就是做古玩生意的，只不过这生意做的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