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姑娘也都对着自己的金主使出了浑身解数。
也盼着能够得一堆筹码。
“带我一个!我也想玩。”就在众人淫声浪语之时,林凡出现在了赌桌旁边。
猛然看到林凡其他宾客瞬间警惕起来!
立马离林凡三米开外,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鲁邦看了一眼林凡。
草!
他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又歪着脑袋看了一眼林凡身后。
那傻逼潘丹去哪儿了?
唯有赌场得意的任健稳坐钓鱼台。
一脸不屑的看着林凡,似乎忘记了他被踩在脚下的一幕。
“你们玩什么呢,我也要玩!”林凡对这个游戏充满了兴趣。
鲁邦刚要叫安保人员把林凡赶出去,他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个活爹了。
却被任健按了一下手臂。
低头看去,只见任健微微一笑,信心满满,眼神里还闪过一丝狠厉。
“带你一个!我来跟你赌,你看看我们赌点什么?”任健不怀好意的看着林凡说道。
“赌钱不好!”林凡还是很有觉悟的。
卧槽尼玛!什么叫赌钱不好?赌钱不好你来这里干啥来了?
任健想骂人了!
正经人怎么能赌钱呢?我不赌!林凡坚定的对自己说道。
可是,这游戏看上去好有趣,好想玩。
如往常一样机智,林凡思索了一会,再次抬头,他的眼底有光!
“我们不赌钱,就赌至尊骨吧!我有一根。”林凡开心的说道。
说完之后,一把拉开还湿漉漉的上衣,露出了洁白的胸膛。
他那强大的自愈能力,身上的伤疤早就愈合了。
“草!我至尊骨呢?”林凡怒了。
众人一阵恶寒,这他妈哪跟哪儿啊!这家伙脑子肯定有那个大病啊。
而鲁邦也彻底的领教了啥是精神病。
这也太他妈精神了?哪儿来的至尊骨?
赌钱不好,赌这个就好了?
林凡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很认真的用手掌摸索着自己的胸膛。
有个不开眼的姑娘看到这一幕,顿觉生意来了。
扭动着腰肢,一丝不挂的朝着林凡走了过去。
“帅哥,我来帮你揉啊。”姑娘娇笑着。
“滚!”林凡脸一沉骂道:“草,想偷我至尊骨?门都没有。”
姑娘愣了一下,讪讪的退了回去,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这个小帅哥长的挺好看的。
没想到脾气那么怪。
“嗯!找到了,就是这根。”林凡用手比划了一下胸前,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第几根。
任健冷笑着,他才不管林凡是出于什么目的跟他赌这个。
他坚信自己不会输,要是能弄死林凡,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跟你赌了!我的至尊骨在这里。”任健拍了拍胸脯说道。
林凡打量了任健一眼,鄙视的说道:“你别胡扯了,你他妈哪有至尊骨!”
呃!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石化在原地。
这小子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玩意?
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那我们赌命吧!我不要你的至尊骨,我要你的命。”任健眼都红了。
说完之后,他从怀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纸张来。
那是一张生死状。
出自龙虎山老祖之手,饱含着老天师的法力加持。
签订此生死状的人若是不遵守,会受到三障十恶的反噬。
“敢不敢签了?”任健讥讽的看着林凡道。
看到他那讥讽的眼神,林凡心底升起无限愤怒!
草,看不起我?
“签就签。”林凡道。
任健也是一点也不含糊,从出生一直被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他从未尝试过失败是什么滋味。
今天所受到的屈辱,是他这辈子都未曾有过的体验。
所以任健心里的怒气,比林凡的只多不少。
他咬破了手指,毫不犹豫的在生死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意气风发,豪情万丈,写完之后任建冷眼看向林凡。
卧槽,多疼啊!
林凡迟迟未动。
“到你了。”任建道。
“那什么,能借你手指用用吗?”林凡笑着问道。
其他宾客:你死不死啊!这也太损了吧!
“给他拿支笔。”任建不屑与林凡争辩,跟旁边的人说道。
很快就有人给林凡送来了一支笔。
林凡很郑重的在生死状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来吧,我特别想玩这个。”林凡迫不及待的走到了赌桌旁。
“你们谁能教教我?”猛然想起自己根本不会,林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其他人都要疯了!
这什么鬼啊?
他不会玩还敢跟人赌命?
脑子有坑吧!
没有人愿意跟林凡解释规则。
任建更不会去告诉他,鲁邦恨林凡不死,所以也不做声。
“算了,开始吧!”林凡觉得输赢没所谓,笑道:“不就赌条命嘛,又不玩至尊骨的。”
这不是脑子有坑,这是缺心眼啊。
大家都觉得三弊五缺都缺不过林凡缺的那块心眼。
谁的命不是一条啊!
多宝贵的东西,让他说的一文不值。
“发牌。”任建跟旁边的荷官说了一声,根本就没理会林凡。
在他的眼里,林凡已经是个死人了。
荷官先给任建发了一张牌,又给林凡发了一张。
气氛随即变的紧张起来了。
可谓是万众期待了。
任建丝毫不慌,率先开牌。
一张梅花q展现在众人眼前。
“不愧是气运之子,这点数快要顶天了啊!”有人唏嘘着说道。
任建得意的翘起来了嘴角。
比运气,没人能比的过他这个气运之子。
鲁邦也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甚至都想要安排手下去拿刀了,好用来给林凡自裁用。
“到你了,开牌来看!”任建冷声说道。
其他人立刻将目光看向了林凡。
林凡有样学样,伸手去摸牌。
众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林凡的手。
纸牌被林凡轻轻一翻。
一张红桃k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出现在桌子上。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呐!我看到了什么,气运之子居然输了,不可思议,令人震惊。
当事人任建懵逼了,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我输了?
我怎么可能会输?一定是错觉,他开始怀疑人生,并且使劲摇了摇头,再次看去,牌还是那张牌,他真的输了。
鲁邦皱起了眉头,事情好像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三局两胜。”鲁邦赶忙喊道。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窃窃私语。
“三局两胜才算,你才赢了一盘。”立刻有人跟着附和,跟林凡说了一句。
“这么有意思的吗,再来。”林凡笑道。
“要歇一会,不能立即开始,稍等。”鲁班换哄骗林凡道。
“哦,还有这规矩啊!”林凡恍然大悟。
而这个时候鲁邦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在发呆的任建。
示意他赶紧调整一下状态。
然后他就转身给任家的话事人打电话去了。
任建可以输,但是军令状一定不能算数。
这件事不是他能管控的,必须得叫个靠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