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上午忙工作忙了一上午，那些八卦早就忘完了，看见蒋柔惠那张脸，顿了顿，现在又忽然间想起来，一下子嘴就没个把门的
“唉，不是小祖宗吗？”
想到白卿韵还在，小秘书咳了两声，有些尴尬的挠挠头：“那个，白小姐，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白卿韵：“……哦好，你忙吧。”
小秘书立马蹿了出去，刚关上门，一转头
“啊呜！”
一堆的脑袋围着她，她吓了一跳，张嘴大叫又被人捂住嘴巴，大眼睛迷茫的看着他们
“你们干嘛？”
那些人放下捂住她嘴巴的手，一脸的好奇：“看见了吗，季总的小祖宗好不好看？”
“看见了。”小秘书拨开众人，回到工作岗位：“长的……嗯……”
她看着后面跟着的一群人，笑着：“长的贼漂亮！”
“哇哦，不行不行，我现在好好奇怎么办！？”
办公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白卿韵坐在沙发对面，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闺秀气质：“柔惠，你和溪言认识……多久了？”
蒋柔惠垂着眼眸：“挺长时间了吧。”
长的有点记不清了
白卿韵笑着：“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问题……？
宋眠轲是不是也问过？
现在开公司的老总都这么八卦吗？
蒋柔惠看着她，见她眼神发亮：“……有啊。”
她这话一出，白卿韵眼睛更亮了：“谁啊谁啊？”
“唉，小柔惠，季溪言给你点的外卖。”
顾向南敲完门后，推门而入，打断她俩的话，见到白卿韵，还挺意外：“哟，卿韵也在啊？”
“诺，先垫着点肚子。”他把外卖放在茶几上，八卦的看着她：“害，季溪言可真贴心，开着会还不忘惦记着你。”
蒋柔惠：“……”
顾向南笑着，走过去哥俩好的挽上白卿韵的肩膀：“干嘛来这啊，溪言在开会，项目已经看过了，会有人员安排后宜事项，还麻烦你跑这么大老远。”
他说着，带着人出里办公室，还贴心的转过身将门关上，冲沙发上的人眨了个眼
等到人都走完，蒋柔惠长呼口气瘫在沙发上
等季溪言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女孩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一开门，女孩便立马摘掉帽子，警惕的看着他
季溪言关上门，将外套脱了随手挂在衣架上：“饿了吗？”
蒋柔惠打了个哈欠：“还好。”
季溪言忍不住抓抓她的脑袋：“那咱们去吃饭？”
“好。”
季溪言拉着人起来，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脑袋瓜凑进来
顾向南：“老板，吃饭去吗？带我一个呗？”
经过顾向南的撒泼打滚，终于如愿以偿的蹭到了顿饭
吃完饭，季溪言把蒋柔惠送回家
从北城回来后，蔡雯将东西打点完后，就去了其他城市
a市……离泽川好远啊
蒋恒在隔壁的城市上学，也申请了住校，转眼间，偌大的泽川也就她一个人了
也就是这几天，蒋柔惠才知道蔡雯在泽川有好几套房
蔡雯给她空出来一套，就在学校对面：学府阁
季溪言是知道这件事的，将车停在小区楼下
“有事给我打电话，别觉得麻烦不好意思，知道吗？”
蒋柔惠下了车，向他挥挥手：“知道了，溪言哥。”
房子在五楼，蒋柔惠坐电梯上去，用指纹开了门，客厅里，她的室友迟小小正在吃小龙虾，看见她，向她甜甜的笑了笑，招招手：“柔惠，快来呀，我刚买的小龙虾特别好吃！”
蒋柔惠朝她笑了笑，礼貌的回绝了她的好意
这姑娘性格太开朗，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蒋柔惠冲了个澡，卸下一天的疲惫，洗完后就缩进被子里睡觉，她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皱，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像是在做噩梦
……
翌日，一大早叶凡就看见本来空荡荡的位置上坐着人，他过去，许久没见，倒有点尴尬了
“回来了？”
蒋柔惠转头：“嗯。”
早读的时候，蒋柔惠读着读着就睡着了
叶凡：“……”
她趴在桌子上，头发剪成了齐肩短发，脸比以前小了一圈，黑眼圈也好深，叶凡看着一阵心疼
期间老马来巡逻，看到她趴在桌子上，叹口气，也没说什么
早读结束，叶凡被老马叫去办公室，蒋柔惠被晃醒，她望向前桌，眼神冰冷的不像话
柳伊讪讪地笑笑，见她醒了，一群人走过来围着她，蒋柔惠被圈在中间
向姗手搭着柳伊的肩膀，像是在问什么有趣的事，说道：“蒋柔惠，你家谁死了啊？”
这句话一出，惹得一群人发笑不得，向姗亦是，笑得直不起腰，撑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看她：“让我猜猜，是你爹吗？还是你爷爷?”
那些嘲笑声愈发刺耳，她站人群中，看着她们那一张张笑脸
过分，太过分了，她想动手打人.....
耳边的嗡嗡声越来越强，脑海里意识越来越弱
“翁嗡嗡嗡”
“惠惠!”
耳鸣声停止，父亲熟悉的嗓音，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家
蒋柔惠浑身一震，脑袋发出炸裂般的疼痛
幻觉么?
“你有病吗！？”她受不了，猛地把桌子推翻在地，发出一阵声响，向姗离得近，被磕到了膝盖，隔着一条单薄的裤子能感觉到疼痛
她大骂道：“蒋柔惠，你发什么疯啊！”
蒋柔惠闭了闭眼睛，像是失了神，跌跌撞撞跑出教室门，她听到后面的人在骂她
“疯子！”
“真的是疯子！”
叶凡刚好从办公室回来，刚进教室怀里就撞进个熟悉的小人，见到座位一片狼狈，他伸手箍住她的肩膀
“松开！”蒋柔惠脑袋还在混乱着，下意识的挣扎，奈何那人力气太大，她挣了几下没没挣开，后背被安抚似的拍了几下，她停住，没在动
叶凡继续轻拍着她，眼神看向一片混乱的教室，小同桌的位置一片狼藉，他冷着一张脸：“怎么回事?”
向姗被人扶着过去，眼眶红肿，她柔弱的笑笑：“没什么事，就朋友间开了个小玩笑。”
叶凡没搭理，他又望向其他人
班里的人都点点头，认准了向珊的话
叶凡才不信，这班里的人没几个人有好得行，他眸子再次深了深，望向怀里的人，柔声问：“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
班里一阵寂静，向姗握紧了拳头，眼里满是嫉妒，她着急道：“班长，都说了是玩闹。”
“问你了吗?”叶凡看她
蒋柔惠动了动嘴唇，还是没说出来话，母亲走之前告诉过她，别让她听到一点在学校里闹事的消息，可她自己心里的火压不下去，一点也压不下去
“向珊带头说蒋柔惠家里死人了。”程颖开口道
她也是刚上完厕所回来，听旁边的人说的
向姗看她一眼下去，威胁道：“程颖你不准胡说！”
“我胡说了吗？”程颖看她，那双本就无神的眸子里此刻带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冷：“我哪胡说了？”
“向姗，你也是够恶心的。”
“我哪说错了，谁无缘无故请那么就的假，还不是因为家里有人死……”
“闭嘴！”叶凡眉眼处带着愠怒，他掀起眼睑看她：“道歉”
“……凭什么？”向珊反应过来，眼泪瞬间流出来，哭的梨花带雨
蒋柔惠冷冷的看她一眼，说了句：“作。”
叶凡听到了，松开她，去整理那一片狼藉的课桌：“都当教室里的监控是摆设吗？!”